第四十八章 怀孕(6)_南邻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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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怀孕(6)

  吴酝整天想着叫他出去玩,从开学到期末,先前肚子不显的时候方杳安还出去他碰过几次,显怀以后每天只能找理由搪塞他。

  吴酝在电话里愤愤不平,“不是吧?以前隔着那么远没空玩还有点道理,现在你跟我说没空?”他想了想,“你不会整天和季正则,那什么,咳,跑步被练瘫了吧?”

  方杳安被他说得恼羞成怒,脸红心跳,心虚地骂,“老子期末!滚蛋!”

  他们专业期末很苦,这一期他上的课又少,而且严重嗜睡,基本只能靠季正则。季正则晚上给他写论文,让他先睡,他不要,坐到季正则怀里,看他打字,偶尔提醒,“别写太好了,会被发现的。”

  季正则“嗯”一声,给他找了一条毯子盖上,低声嘱咐他,“先睡吧。”

  他睡意朦胧地摇摇头,“陪着你,”又说,“想你抱着我。”

  季正则抿嘴笑了,低头亲他一口,又抱紧了一些,“闭着眼睛,脸转我怀里来,有辐射的。”

  他把脸埋进季正则怀里蹭了蹭,报复似的咬了一口季正则的衣服,闭上眼睛应了一声。

  季正则看他乖乖窝在自己怀里,连头顶的发旋都觉得可爱,总仍不住亲他,结果才只写到一半,低头看的时候,他就又睡着了。

  季正则好笑地叼着他脸上的肉磨了磨,刚要把他抱床上去,他就睁眼了,急忙辩解,“就打了个盹,我没睡,陪着你。”

  “没关系,小安你先睡吧。”季正则看他困得都受不了了,不忍心让他耗下去。

  “不要。”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矫情脆弱得过分,无比渴望季正则温暖的怀抱和安心的味道,紧紧攥着季正则的衣服不松,“你抱着我。”

  季正则这下打字速度飞快,写了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起身的时候腿已经被方杳安坐麻了。

  方杳安被他放到床上的时候又醒了,直往他怀里钻,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湿吻,“小安,明天我给你讲讲题好不好?只说一会儿,困了告诉我。”

  “好。”

  “要不要上厕所?”孕期多尿,他厕所总是跑不停。

  季正则的手伸进他裤子里,揉了揉他的铃口,方杳安不自然地缩了一下,被扰了清梦十分不耐地皱起眉,喃呢,“想。”

  季正则把他抱起来,送他去厕所,他肚子大起来以后,季正则怕他不方便,会陪他上厕所,从身后扶着他的阴茎帮他排尿。

  他上完以后旁边等着,季正则的阴茎在排尿时会轻度勃起,又粗又长,肉筋蟠绕,龟棱硬硕,像一筒尺寸惊人的火铳。

  方杳安的阴茎除了囊袋较小,全勃时其实和正常男性无异,但在季正则这柄天赋异禀,威风凛凛的孽具面前根本不够看。太久没真刀真枪地做过,他下头翻滚着又热起来,淫水汩汩流动,淋了两腿、

  季正则解完穿好裤子,看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胯下,“怎么了小安?”他走上前去,隔着裤子摸了摸方杳安的小肉户,“想要了吗?”

  方杳安被他摸得全身发软,止不住地吞口水,季正则半搂着他,碰了碰他的嘴唇,“磨一磨好不好?不插进去了。”

  方杳安伸手去揉了揉他胯下,很快就硬得硌手,鼓起好大一团,季正则被摸得上火,拧着眉毛,难耐地倒吸一口冷气。

  方杳安撩起眼帘看了看他,把那根大东西全放出来,灵活地撸动着,“不想插吗?”

  季正则浑身紧绷,并住了腿,“小安,你别......”

  方杳安蹲了下来,一手抱着隆起的腹部,一手握着硬硕的肉棍就往嘴里含,那根东西又长又烫,像一节粗藕,把他嘴撑得满满的,嘴角都拉开了。他费力地转动舌头,舔粗茎上盘虬的肉筋,吸着龟棱往里嘬,脸颊都陷进去,啧啧有声。

  季正则按住他的后脑勺,闭着眼梗着声抽气,方杳安的嘴又嫩又紧,舌头滑腻,直把他吸得筋酥骨软,喘气粗热,“小安,嘶。”猝不及防被吞了个深喉,他狠狠一激灵,积压的欲望喷涌而出。

  方杳安把他紫红可怖的性器吐出来,硬邦邦的柱身上沾满了他的唾液,显得尤其狰狞黑壮,沉甸甸的囊袋隐在浓密的阴毛里,被他水红的嘴有一下没一下的吮舔着,精气炸裂。

  方杳安仰起头看他,双颊坨粉,滑腻的嫩舌贴着他下腹的耻毛,泪眼涟涟,“吃掉我吧。”

  季正则清晰地听到自己脑子里神经绷断的声音,喉咙干得像烧起来,一把将方杳安拖上来,喷出来的气息热得像火。他恨得咬牙切齿,瞳孔收缩,肌肉紧绷,“叫你别勾我,骚货!”

  季正则本来就重欲,精阳旺盛,心疼方杳安孕期难受,又顾忧着他的肚子,忍得多辛苦不说,还得被他隔三差五地撩拨,简直要疯。

  壮硕的性具蛮横地插进他两腿之间,隔着睡裤磨他水津津的肉户,顶开丰满的阴唇,直来直往地磨他饥渴的骚肉,方杳安被烫得发抖,神魂颠倒地,夹着屁股后缩。

  季正则把他紧紧箍在怀里,粗重的舌头在他脸上粗鲁地扫舔,直到把他整张脸都舔得湿漉漉的,沾满唾液,再吃他的嘴。

  方杳安被亲得要哭,累垂的孕肚抵到季他上勃的肉根,他哼哼两声,攀住季正则的肩膀,微微踮起脚,把被吸得发麻的舌头全送进季正则的嘴里。

  季正则在他全身涎水的下巴上舔了几口,解了他的裤子,蹲下去,又抬起眼看他,“扶着墙站稳。”

  方杳安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季正则把他一条腿抬起来,看见他下身充血肿胀的嫩穴,胀鼓鼓的像个发红的小馒头,不停地流水,又黏又腻,淌了一屁股,像一碰就会喷,骚得不成样子了。

  他忍不住戳了戳,方杳安像触电一样,颤抖着尖叫。季正则笑了一下,扒开肉缝往里瞧,问他,“先给你舔舔还是直接操?”

  方杳安的脑子像沸腾的热水,无法思考,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肉逼就被季正则一口含住,猝不及防地全嘬进嘴里,咂得又狠又重,把他下面的骚肉都吮麻了。灵活的舌头在小逼里外肆意搅绕,含着小阴唇狠狠一吸,快感像迅猛的闪电,蹿过脊背直达后脑,他瞪大了眼睛,牙关战栗,不过两分钟就全交代在季正则的嘴里。

  下体抽搐不已,他的眼神空洞无物,好久没从灭顶的高潮里回过神来。季正则意犹未尽地在他肿烫的小肉户上舔了几口,站起身来,一边摸他的腿间,一边和他共享着唾液。

  方杳安鼻尖发红,被自己下体的骚味堵了满嘴,季正则又问,“在这里还是回房里?”

  他意识昏沉,丧失了一切感知,双眼迷离地摇了摇头。季正则握着胯下暴怒的凶具,在他被吸得肿大的阴蒂上顶了顶,方杳安张着嘴舒服地不断哆嗦,两条腿软得战战直往下坐。

  他肚子太大了,面对面不好进去,季正则把他翻过去,手在肉臀上拍了拍,硕大的龟头滑臀缝下去,猛地挤开两瓣肉蚌,顶进他湿软的骚穴里。季正则裹着他的耳肉吸舔,声音低哑,“把你操回房里好不好,嗯?”

  季正则抱着他的肚子,胯下疯狂抽顶,肥白的臀肉被撞得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方杳安满足地长呼出一口气,穴里那些磨人的涨痒全被这根丑陋狰狞的大东西满足了,粗长的阳根遒劲有力,长驱直入,照着他花心撞,把他插得嘤嘤啜泣。

  他肚子太大,季正则不敢把他抱起来边走边操,只能搀着他腋下,一边狠狠攒着劲狠狠干他一边往门外走着。

  路过洗漱台时,方杳安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大着肚子满脸潮红,被身后精壮的男人操得口水直流,浑身哆嗦,丑态毕露,“嗯,好大,啊啊,慢点,好麻......”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半路上就喷了一次,季正则没防备,被剧烈收缩的甬道榨出一次精。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几下,骂了句荤话,说他骚。

  他全身燥热,软成一滩水了,只知道哆哆嗦嗦地哭着叫季正则的名字,好不容易回到床上。从床头被干到床尾,再到窗台,小阴户都被撞得凹进去,又骚又红。

  他哭得满脸是泪,手脚扑腾着挣扎要逃,“不行,不,好深,别插,唔......”被泛滥的唾液呛到,他抱着肚子咳得撕心裂肺,两片软肉被过度摩擦,火辣辣地像涂了辣椒,流得水越多越疼,“啊,救命,我不要了,季,季正则,不要了,我痛。”

  季正则的动作渐渐慢下来,嘴唇温存地吻他脸上滚落的泪,浅浅地戳顶着,嗓音涩哑,“叫你勾我,叫你发骚,还敢不敢了?”

  他哭得脸红彤彤的,打着哭颤,委屈地摇头,“不敢,咳,我不敢了,要烂了。”

  他被浓稠的浊白精浆灌满,像一块吸饱水的海绵,瘫倒在床上,腹部上隆,两条白腻的嫩腿大敞着,露出两腿之间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女穴。他还在呻吟着,被滚热的男精烫得痉挛哭泣,无助又可怜地曲成一团,“我痛,季正则,你戳得我好痛,呜。”

  他很少有这样撒娇的时候,平日里绝对没有的,到底是孕期,很多从来没有的情绪都表露出来了,季正则心都酥化了,满心满眼全是愧疚。

  他把方杳安还在打抖的腿架起来,舔了舔被干得骚红发胀的小逼,方杳安背抵着床,难耐地躲。季正则火热的吻落到他阴茎,下腹,再到日益明显的腹部,心口,锁骨,喉咙,下颌,最后到他的嘴,轻声道歉,“对不起小安,再也不会了,下次轻轻的好不好?”

  方杳安躲他的吻,身体残留的快感激得他哭得更凶,季正则吮他眼皮,“肚子疼不疼?亲亲好不好?”

  方杳安吸了吸鼻子,把季正则抱住,往他胸膛拱,声音细弱,“你抱着我。”

  季正则把他拢进怀里,温柔地亲他的发顶,“小安,对不起,再次再这样你就扇我,好吗?”怀里的人半天没有反应,他低头一看,方杳安已经睡了,乖顺垂着眼睫,再没反应。

  窗外的七斗星已经斜了,银河里风平浪静,方杳安躺在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捂着肚子睡得很熟。

  下章生孩子,珍惜成熟稳重的季正则吧,下章就打回原形了。这章赶得太急,再改一下

  最近吃中药,痛不欲生,满肚子都是苦水,呕,比我做的饭难吃一万倍

  对了,我在追沙海的沙漠线,给大家安利一下啊,可以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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