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重逢情意浓(二)_媚色倾国(古风NP,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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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情意浓(二)

  清晨第一缕晨曦透过绿纱窗,投射在毓灵莹白无瑕的俏脸上,淡淡的晨辉勾勒出她柔和婉约的轮廓。龙腾

  王桓之一夜未眠,却丝毫不觉疲倦,只是痴痴的凝望着躺在自己臂弯里沉睡的毓灵,她的睡颜如此安详而宁静,纯净恬淡宛如天使。只是这样静静的拥着她,便感觉胸中满满的幸福,恨不得时光就此停驻不前,好永远留住她,留住这静好的岁月。

  可是,他知道这一切即将结束,她终究不属于这里,不属于他,她的心留在远方,强行留下她,只会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故而,他才会协助石隽逸将她救出皇宫,却又抑制不住再次拥她入怀的渴望,所以他在派去接应的马车里放了少量的软骨粉,这软骨粉对人体并无伤害,少量吸入会让人浑身乏力,依靠这个他顺利的将毓灵接到自己府邸过了一夜。

  就算他自私也好,卑鄙也好,他并不后悔这样做。哪怕只是短暂的一夜,也足以留下美好的回忆,好让他在漫长的余生中不再寂寞绝望。

  房门响起三声规则的轻叩,王桓之微微一颤,是管家王忠来催促他了,该送她离开了。

  恋恋不舍的从毓灵身上收回眷恋的目光,王桓之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便轻手轻脚的抱起了她,稳步朝屋外走去。

  刚迈出房门,便感到一股慑人的寒意,王桓之下意识的一偏头,几缕墨色鬓发已被锋利的剑锋齐根割断,飘飘荡荡的坠落到地上,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一柄寒光凛凛的宝剑已横在他的颈前。

  石隽逸脸罩寒霜,目光扫过在王桓之怀中熟睡不醒的毓灵,而后停在王桓之脸上,长剑又往前送了几分,在他玉白的颈上划出一道血痕,冷冷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面对随时会头断血流的威胁,王桓之却风轻云淡,面色如常,垂眸柔情脉脉的看了一眼怀里的毓灵,轻声道:“轻点,别吵醒了她。她没有事,只是睡着了而已。”

  石隽逸皱了皱眉,伸手搭住毓灵的脉,果然没有大碍,只是睡着了,这让他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大半,但对王桓之的态度和行事却更加糊涂了。原本王桓之协助他救人,他对王桓之是十分信任的,但昨天他却莫名其妙被人下了药,醒来后毓灵已不见踪影,他一大早清醒过来后就直奔相国府,却正瞧见王桓之抱着毓灵走出房门。毓灵既然在这里,那昨天的事十有八九就是王桓之做了手脚,开始以为王桓之会对毓灵不利,不过现在看来毓灵并无大碍。

  王桓之见石隽逸身上慑人的杀气敛去不少,便将熟睡中的毓灵交到他手上,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了一圈,这才抬起眼看住石隽逸,诚恳的道:“石大侠,你千里迢迢赶来救人,此情此意,感人至深。在下不才,作为毓灵的旧识,愿略尽绵薄之力。门外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车上备齐了足够的食物和水,在下恳求你,请你好好照顾她,护送她回到魏国,从此再不要踏足北燕一步。”

  王桓之见石隽逸还是面带犹疑之色,知道他并不完全信任自己,不禁无奈的苦笑道:“石大侠,其实我待毓灵的感情,与你并无两样。只是与你不同,我跟她之间隔了太多的国恨家仇,她若醒来,绝不会想看见我,可我却不忍见她受苦不快乐。这种心情,你能明白吗?”

  王桓之说着,脸上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伤痛苦涩的神情,看向毓灵的眼神却愈发情意绵绵,其间的深情刻骨绝非作伪,连石隽逸这个旁观者,也不禁恻然动容,对他的话也不由得信了七八分。

  门前停着的马车外表看并不起眼,但仔细观察会发现车厢的用料考究做工结实,虽不奢华却很实用。拉车的马个头不大,但四肢有力脚力强健,一看就适合长途奔袭。

  突然,一只纤手撩开轿帘,一身青衣的宝珠从车上跳下来,对着石隽逸微微一颔首,便小心翼翼的扶着毓灵进了车内,看起来王桓之已经把安排告知了她。

  石隽逸再次将马车前前后后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不妥,这才彻底放心,朝着王桓之抱手一礼,朗声道:“先生高义,石某铭感于心,此行自当不负所托,竭尽全力保护毓灵安然回国。”

  王桓之此时神情已恢复了淡然,突然整肃衣冠,对着石隽逸深深一揖到底。石隽逸讶然扬眉,心头剧震,王桓之出身名门世族,位高权重,名动四海,却为了一介女子向自己行如此大礼,足见情深意重。

  灵儿啊灵儿,你惹下了这么多情债,迷住了这么多奇男子,到底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石隽逸暗叹一声,对着王桓之微微颔首,便轻挥马鞭驱动马车向前驶去。

  王桓之望着马车绝尘而去,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整个人像丢了魂魄,一动不动的久久站立在原地。

  “既然舍不得,何苦还要送她离开?”身后门内转出一位身着绛色深衣的美妇,却正是昔日的元魏皇后王氏。

  原来元魏后宫的妃嫔被押回燕国后,宇文清岚为感谢王桓之的忠心拥护,便下旨释放了他的姐姐王皇后,让她回去与王桓之团聚。国破家亡后,王皇后便看穿了,视荣华富贵如云烟,自愿幽居相府,终日闭门不出,调琴养花练字,倒也过得清净自在。唯独对弟弟王桓之的心思,她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对于他跟毓灵的这段孽情,她也尝试劝解过多次,然而终是无果。

  王桓之听到熟悉的声音,却并不回头,只是低语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她不属于这里,心也不在这里,勉强留下她的人,又有何意义?不过生生将她逼上绝路罢了,我又怎么忍心看她受苦?”

  “你放她离开,万一被燕国皇帝查知,该如何是好?”王皇后忧虑的问道。

  “她于皇帝,不过是三千佳丽之一,虽有薄宠,却无真爱。陛下城府深沉,公私分明,就算知道了,也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后宫姬妾而重罚我这个有用之臣。”

  王皇后只能无奈的轻叹一声,情之为物,果真叫人生死相随,旁人劝解不得。

  此时旭日已渐渐从东方升起,绚烂的朝霞洒满了天空,灿烂的阳光下,他的背影,清冷、瘦削、萧瑟、寂寥,如此的令人心碎

  毓灵幽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辆奔驰的马车之上。马车的车厢并不大,但却布置得舒适怡人,松软的坐蓐下面铺着厚厚的绒毯,所以虽然马车奔驰的速度很快,却并不感觉颠簸得难受。

  “姐姐,你醒啦!”宝珠欢快的叫道。因为她们是私自潜逃,所以宝珠机警地改口,以姐妹相称。

  “这是在哪儿?”毓灵迷惘的问道,昨晚明明还是在王桓之的府邸,怎么一转眼就到了马车上。

  宝珠事先得到王桓之的嘱咐,遂开口解释道:“这是王相安排的马车,托付石公子护送我们回魏国呢。”

  毓灵一怔,王桓之居然这么轻易的放他们走了,而且还安排了马车相送,实在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忆起昨夜的缱绻缠绵,王桓之深情如海的眼神,喃喃倾吐的相思,毓灵不免黯然神伤,竟低头轻叹了一声。

  听见毓灵醒来的声音,在前边驾车的石隽逸朗声道:“灵儿,我们现在已经驶出了洛阳境内,正往豫州行去。”

  毓灵伸手掀开轿帘,朝车外望去,外头的阳光明媚得晃眼,刺得她眯起眼。正值二月初春,天气已渐渐转暖,道旁光秃秃的树梢已经报出嫩绿的新芽,田野中也冒出点点新绿,到处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她不禁展颜一笑,深深吸一口气,混杂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钻入鼻腔,顿时觉得整颗心都轻快起来。

  石隽逸回头望了她一眼,见她气色甚好,脸上也展露了笑容,但仍是有点不放心,关切的问道:“灵儿,你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适?”

  “我很好,没有哪里不舒服。”毓灵摇摇头,又问,“隽逸哥哥,我们这是要往哪里去?”

  “为今之计,自然是要尽快离开燕国,以免夜长梦多。等我们进入魏国境内,就看灵儿想去哪儿了,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愿意陪着你的。”

  毓灵心下感动,动容道:“隽逸哥哥,你对我真好。这一回你又救了我,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

  石隽逸闻言扬眉浅笑,英俊疏朗的眉宇间自然而然的带出浪子的风流不羁,戏谑道:“想要报答我还不容易吗?以身相许就好了。”

  石隽逸素来为人潇洒娟狂,视礼法为无物,以往俩人相处时,他就经常这么口无遮拦的戏弄毓灵,但此刻身旁尚有宝珠在,毓灵顿时不好意思的胀红了脸,娇嗔的横了他一眼,啐道:“净会胡言乱语,不理你了!”

  石隽逸许久未见她这般娇憨妩媚的姿态,心下一荡,顿觉车外的春光又明媚了几分。宝珠见他们两人眉来眼去暧昧丛生,自觉地偏过头去,一张粉白的俏脸却微微的泛红。

  此时马车正驶过一大片芳草地,绿油油的草坪上,五彩缤纷的野花绚烂的盛开着,散发出阵阵清香。石隽逸心中微微一动,调转车头转向那片草地,一直驶出去老远才停下车。毓灵正在诧异间,石隽逸却伸手将她拉出马车。

  “你干嘛呢?”毓灵不解道。

  “你看,此处风景这么美,不如我们骑马去转一圈吧?”石隽逸笑着提议。

  以前他带着毓灵私奔时,便经常如此,在路上见到风景优美之处,就停下来慢慢欣赏一番,兴尽之后才继续赶路。

  毓灵听到石隽逸的提议颇为心动,可是此时身旁还有宝珠,宝珠不会骑马,毓灵为难的看了宝珠一眼,正要摇头拒绝,宝珠却抢先道:“姐姐跟石公子去吧,我在这里看着马车,等你们回来。”

  “这样不太好吧?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万一有危险”毓灵还在犹豫,宝珠却催促道:“这光天化日之下,不会有危险的,姐姐尽管去吧。”

  “是啊,我们速去速回便是了。”石隽逸也在一旁帮腔,说着解开了拉车的马的辔头,将其中一匹的缰绳递到毓灵手上。

  毓灵不再坚持,姿势漂亮的翻身上了马,与石隽逸并辔骑行,在草地上奔驰起来。

  许久不曾体味这般自由驰骋的滋味,毓灵的心情越发轻快起来,笑着对石隽逸道:“隽逸哥哥,我们赛马可好?”

  不等石隽逸回答,毓灵就自顾自的用力夹紧马腹,挥鞭娇叱:“驾,快跑!”

  胯下的枣红马像箭一样窜出去,撒开四蹄飞奔,马蹄声如急雨骤降,瞬间把石隽逸甩出几丈。

  毓灵发出银铃般欢快的笑声,回头挑衅的对石隽逸高声喊道:“隽逸哥哥,快来追我呀!”

  石隽逸一愣,旋即朗声笑道:“好啊,你敢偷跑?看我追上怎么罚你!”

  毓灵不理会他的威胁,只是加紧催动马匹,在草地上飞驰起来。多情的风儿吹拂着她石榴色的长裙,飘逸的裙摆随风上下翻飞,远远望去,好像一团火红的烈焰在翠色的草坪上快速流动。

  毓灵的骑术甚佳,加上提前抢跑,石隽逸在后面拍马急追,一时之间竟也追不上她。这样你追我赶的一直跑出去数里地,石隽逸终于接近了她的坐骑。

  等到两匹马并肩而行之时,石隽逸口中一声长啸,突然提气运功从自己的马上一跃而起,稳稳落到毓灵的身后,两只坚实的铁臂紧紧箍住了佳人的纤纤楚腰。

  “呀,你耍赖!”毓灵一惊,扭着娇躯使劲挣扎。

  好不容易追上这小妖精,石隽逸哪里肯放手,一双带电的大手反而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放肆的揉弄起来,坏笑着在她耳边低语:“我刚才说过的,追上你要好好罚你,本大侠向来言出必践,所以你就乖乖认罚吧。”

  毓灵被石隽逸弄得娇喘吁吁,却不肯屈从,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挣扎,两具年轻火热的身体这般贴在一起厮磨,自然很容易就擦枪走火。很快的,毓灵就感觉到臀后被一支坚硬的物事抵住了,立刻明白这是男人的什么东西,俏脸顿时滚烫起来,唬得不敢再乱动,生怕引爆了身后的炸药。

  却听石隽逸低喘着,温润潮湿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伸出大手包住她的纤手,按在自己勃发的巨硕上,湿热的嘴唇贴在她耳畔轻佻的调笑道:“宝贝,快帮哥哥摸摸,我快想死你了。”

  毓灵被他直白的话语刺激得粉颊酡红,感觉到自己手中的巨龙坚硬如铁石,灼热烫手,粗硕得几乎握不住,还不停的颤动着,好像蠢蠢欲动择人而噬的巨兽。她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忐忑的环顾四周,犹豫道:“现在在外面,万一被人看见,不太好吧?”

  “放心,我运耳力听过了,方圆几里之内都没有人烟,就算有人接近我也会察觉的,所以不必担心。”石隽逸柔声哄着,一面难耐的握住她的纤手上下套弄自己的阳物,一面含住她精巧的耳垂吸吮挑逗。

  周身萦绕着男子浓烈的阳刚气息,敏感的耳垂又被挑逗,毓灵嘤咛一声,浑身绵软的倒在他怀里,灵巧的小手被带动着套弄火热的阳物,每撸动一下就感觉那巨物更胀大硬挺一分。

  “哦!宝贝,你真棒给我我想要你”石隽逸粗喘着,修长有力的大手猛地解开了毓灵的束腰,又迅速的扯下了她的裙衫,让她白嫩的翘臀和修长的美腿裸露在空气中。

  “啊”毓灵惊得尖叫一声,剧烈挣扎之下差点从马上摔下来,石隽逸忙轻舒猿臂搂紧她,将她固定在自己身前。毓灵惊魂未定,惊慌的喊道:“别,别在这里,会摔下去的!”

  谁知她的挣扎反而激发了石隽逸的性致,两条铁臂紧紧箍住她的柳腰,一条铁棒似的巨大阳物威胁十足的抵在她的臀部,随着马匹奔驰的节奏在臀瓣间左右乱撞。毓灵却扭动着腰肢逃避,如此一来,翘臀就不停的摩擦着身后灼热的昂扬,越发勾得男人难以克制,欲火如焚。石隽逸天赋异禀,性欲极强,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灵儿莫怕,我抱着你,不会松手的。放松,乖,放松,张开腿,让我进去”石隽逸一面揉捏她细腻柔韧的纤腰,一面诱哄着她就范。

  毓灵从未试过在马上与人欢爱,经过了最初的惊慌失措之后,很快就体味到了别样的刺激,敏感部位被男人撩拨了几下,便觉小腹一紧,花径深处中涌出一股热流来。

  石隽逸见她不再挣扎,匀出一只手从臀后探入她的花穴,立刻被穴口流出的大量花液沾湿,明白她已经做好了接纳自己的准备,当下不再客气,让她趴在马背上,双手握住她的纤腰轻轻往上一提,露出已经湿透的粉色小穴,端住自己的昂扬对着那翕动的花心,挺腰吸气,提枪猛顶,一举冲了进去,直入穴底。

  “啊好痛”毓灵娇呼,小穴虽然已足够湿润,但骤然被这么硕大的巨棒捅入,她感觉身体好像被劈为两半,窄小的花穴被撑开到极致,又痛又胀,却又隐隐有种说不出的充实感。

  “哦,宝贝真厉害,全部吃进去了呢!”石隽逸赞叹着,感觉到她的不适,停在她的身体深处,没有立刻抽动。

  虽然石隽逸没有动,但马儿仍在不知疲倦的奔跑着,马背上一晃一颠的,带动他那根坚挺的巨棒在毓灵的小穴里上下震动。好在毓灵的小穴适应力极强,很快就适应了他的硕大,并且贪婪的咬紧它,不停的蠕动收缩起来。

  石隽逸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宝贝被滑腻柔韧的软肉包裹得密不透风,死死的绞紧收束,好像有几千张小嘴在吸吮着,一阵阵酥麻蚀骨的快意从腰椎处传来,让他禁不住呻吟:“哦,哦,真是妖精绞得我好舒服”

  石隽逸掐住她的细腰,挺动虎腰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起来,粗硕的巨棒每次都全根进出,抽出时仅留龟头在穴口,而后重重的尽根捅入,直捣花心,插得她拼命扭动着雪白的娇躯,淫声浪叫,穴内花液肆意横流。

  “隽逸哥哥轻轻点啊好深好大插死我了”毓灵语无伦次的呻吟着,浑身瘫软的伏在马背上,无处发泄激昂的情绪,只能用力攥住马儿的鬃毛。马儿本来在平缓的奔跑,突然被抓住颈鬃,痛得长嘶一声,撒开四蹄拼命朝前猛冲。

  马儿这么一冲,颠簸得更厉害,立刻带给马背上激烈交欢的两人无以伦比的刺激,粗挺的巨棒连续撞击小穴里最敏感的那一点,毓灵抑制不住尖叫一声,娇躯崩溃似的剧烈抽搐,生生的攀上巅峰,小穴疯狂的绞紧夹弄,灼热的花液迎面浇灌在男人火热的龟头上。

  被她这么死命的一夹,石隽逸忍不住闷哼一声,十指掐住她粉嫩的臀肉,粗喘着道:“啊小妖精,小骚货,你想要夹断我么?看我怎么操死你!”说着猛地夹紧马腹,催动马匹更加疯狂的飞驰起来,同时双脚死死踩住马镫,立起身子狠命抽送,胯下的凶器坚硬如铁棍,像打桩一般用力蹂躏她的小穴。

  毓灵高氵朝余韵未过,穴儿还在抽搐收缩着,身体处于极度敏感之中,哪里禁得起这般狠命的操弄,立刻被送上另一波更为激越的高氵朝。身后的男人强壮有力,不知疲倦的冲撞顶弄,激烈的高氵朝好像停止不了,她禁不住哭喊起来:“哥哥好哥哥我不行了太刺激了求你饶了我吧”

  石隽逸正到紧要关头,这时候让他停下来,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他低下身子,胡乱在她白皙如玉的裸背上亲了几口,粗声安慰道:“宝贝,乖,再忍一会儿,我就要到了!”

  说着,他扣紧毓灵的翘臀,勇猛的律动,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几十下深猛的抽送之后,他俯下身,喉间的粗喘化为嘶哑的低吼,在她销魂的穴内宣泄出了积攒许久的灼热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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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第一缕晨曦透过绿纱窗,投射在毓灵莹白无瑕的俏脸上,淡淡的晨辉勾勒出她柔和婉约的轮廓。

  王桓之一夜未眠,却丝毫不觉疲倦,只是痴痴的凝望着躺在自己臂弯里沈睡的毓灵,她的睡颜如此安详而宁静,纯净恬淡宛如天使。只是这样静静的拥着她,便感觉胸中满满的幸福,恨不得时光就此停驻不前,好永远留住她,留住这静好的岁月。

  可是,他知道这一切即将结束,她终究不属於这里,不属於他,她的心留在远方,强行留下她,只会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故而,他才会协助石隽逸将她救出皇宫,却又抑制不住再次拥她入怀的渴望,所以他在派去接应的马车里放了少量的软骨粉,这软骨粉对人体并无伤害,少量吸入会让人浑身乏力,依靠这个他顺利的将毓灵接到自己府邸过了一夜。

  就算他自私也好,卑鄙也好,他并不後悔这样做。哪怕只是短暂的一夜,也足以留下美好的回忆,好让他在漫长的余生中不再寂寞绝望。

  房门响起三声规则的轻叩,王桓之微微一颤,是管家王忠来催促他了,该送她离开了。

  恋恋不舍的从毓灵身上收回眷恋的目光,王桓之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便轻手轻脚的抱起了她,稳步朝屋外走去。

  刚迈出房门,便感到一股慑人的寒意,王桓之下意识的一偏头,几缕墨色鬓发已被锋利的剑锋齐根割断,飘飘荡荡的坠落到地上,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一柄寒光凛凛的宝剑已横在他的颈前。

  石隽逸脸罩寒霜,目光扫过在王桓之怀中熟睡不醒的毓灵,而後停在王桓之脸上,长剑又往前送了几分,在他玉白的颈上划出一道血痕,冷冷道:“你对她做了甚麽?”

  面对随时会头断血流的威胁,王桓之却风轻云淡,面色如常,垂眸柔情脉脉的看了一眼怀里的毓灵,轻声道:“轻点,别吵醒了她。她没有事,只是睡着了而已。”

  石隽逸皱了皱眉,伸手搭住毓灵的脉,果然没有大碍,只是睡着了,这让他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大半,但对王桓之的态度和行事却更加糊涂了。原本王桓之协助他救人,他对王桓之是十分信任的,但昨天他却莫名其妙被人下了药,醒来後毓灵已不见踪影,他一大早清醒过来後就直奔相国府,却正瞧见王桓之抱着毓灵走出房门。毓灵既然在这里,那昨天的事十有八九就是王桓之做了手脚,开始以为王桓之会对毓灵不利,不过现在看来毓灵并无大碍。

  王桓之见石隽逸身上慑人的杀气敛去不少,便将熟睡中的毓灵交到他手上,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了一圈,这才抬起眼看住石隽逸,诚恳的道:“石大侠,你千里迢迢赶来救人,此情此意,感人至深。在下不才,作为毓灵的旧识,愿略尽绵薄之力。门外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车上备齐了足够的食物和水,在下恳求你,请你好好照顾她,护送她回到魏国,从此再不要踏足北燕一步。”

  王桓之见石隽逸还是面带犹疑之色,知道他并不完全信任自己,不禁无奈的苦笑道:“石大侠,其实我待毓灵的感情,与你并无两样。只是与你不同,我跟她之间隔了太多的国恨家仇,她若醒来,绝不会想看见我,可我却不忍见她受苦不快乐。这种心情,你能明白吗?”

  王桓之说着,脸上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伤痛苦涩的神情,看向毓灵的眼神却愈发情意绵绵,其间的深情刻骨绝非作伪,连石隽逸这个旁观者,也不禁恻然动容,对他的话也不由得信了七八分。

  门前停着的马车外表看并不起眼,但仔细观察会发现车厢的用料考究做工结实,虽不奢华却很实用。拉车的马个头不大,但四肢有力脚力强健,一看就适合长途奔袭。

  突然,一只纤手撩开轿帘,一身青衣的宝珠从车上跳下来,对着石隽逸微微一颔首,便小心翼翼的扶着毓灵进了车内,看起来王桓之已经把安排告知了她。

  石隽逸再次将马车前前後後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甚麽不妥,这才彻底放心,朝着王桓之抱手一礼,朗声道:“先生高义,石某铭感於心,此行自当不负所托,竭尽全力保护毓灵安然回国。”

  王桓之此时神情已恢复了淡然,突然整肃衣冠,对着石隽逸深深一揖到底。石隽逸讶然扬眉,心头剧震,王桓之出身名门世族,位高权重,名动四海,却为了一介女子向自己行如此大礼,足见情深意重。

  灵儿啊灵儿,你惹下了这麽多情债,迷住了这麽多奇男子,到底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石隽逸暗叹一声,对着王桓之微微颔首,便轻挥马鞭驱动马车向前驶去。

  王桓之望着马车绝尘而去,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整个人像丢了魂魄,一动不动的久久站立在原地。

  “既然舍不得,何苦还要送她离开?”身後门内转出一位身着绦色深衣的美妇,却正是昔日的元魏皇后王氏。

  原来元魏後宫的妃嫔被押回燕国後,宇文清岚为感谢王桓之的忠心拥护,便下旨释放了他的姐姐王皇后,让她回去与王桓之团聚。国破家亡後,王皇后便看穿了,视荣华富贵如云烟,自愿幽居相府,终日闭门不出,调琴养花练字,倒也过得清净自在。唯独对弟弟王桓之的心思,她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对於他跟毓灵的这段孽情,她也尝试劝解过多次,然而终是无果。

  王桓之听到熟悉的声音,却并不回头,只是低语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於淮北则为枳,她不属於这里,心也不在这里,勉强留下她的人,又有何意义?不过生生将她逼上绝路罢了,我又怎麽忍心看她受苦?”

  “你放她离开,万一被燕国皇帝查知,该如何是好?”王皇后忧虑的问道。

  “她於皇帝,不过是三千佳丽之一,虽有薄宠,却无真爱。陛下城府深沈,公私分明,就算知道了,也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後宫姬妾而重罚我这个有用之臣。”

  王皇后只能无奈的轻叹一声,情之为物,果真叫人生死相随,旁人劝解不得。

  此时旭日已渐渐从东方升起,绚烂的朝霞洒满了天空,灿烂的阳光下,他的背影,清冷、瘦削、萧瑟、寂寥,如此的令人心碎

  毓灵幽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置身於一辆奔驰的马车之上。马车的车厢并不大,但却布置得舒适怡人,松软的坐蓐下面铺着厚厚的绒毯,所以虽然马车奔驰的速度很快,却并不感觉颠簸得难受。

  “姐姐,你醒啦!”宝珠欢快的叫道。因为她们是私自潜逃,所以宝珠机警地改口,以姐妹相称。

  “这是在哪儿?”毓灵迷惘的问道,昨晚明明还是在王桓之的府邸,怎麽一转眼就到了马车上。

  宝珠事先得到王桓之的嘱咐,遂开口解释道:“这是王相安排的马车,托付石公子护送我们回魏国呢。”

  毓灵一怔,王桓之居然这麽轻易的放他们走了,而且还安排了马车相送,实在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忆起昨夜的缱绻缠绵,王桓之深情如海的眼神,喃喃倾吐的相思,毓灵不免黯然神伤,竟低头轻叹了一声。

  听见毓灵醒来的声音,在前边驾车的石隽逸朗声道:“灵儿,我们现在已经驶出了洛阳境内,正往豫州行去。”

  毓灵伸手掀开轿帘,朝车外望去,外头的阳光明媚得晃眼,刺得她眯起眼。正值二月初春,天气已渐渐转暖,道旁光秃秃的树梢已经报出嫩绿的新芽,田野中也冒出点点新绿,到处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她不禁展颜一笑,深深吸一口气,混杂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钻入鼻腔,顿时觉得整颗心都轻快起来。

  石隽逸回头望了她一眼,见她气色甚好,脸上也展露了笑容,但仍是有点不放心,关切的问道:“灵儿,你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适?”

  “我很好,没有哪里不舒服。”毓灵摇摇头,又问,“隽逸哥哥,我们这是要往哪里去?”

  “为今之计,自然是要尽快离开燕国,以免夜长梦多。等我们进入魏国境内,就看灵儿想去哪儿了,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愿意陪着你的。”

  毓灵心下感动,动容道:“隽逸哥哥,你对我真好。这一回你又救了我,我真不知该怎麽感谢你。”

  石隽逸闻言扬眉浅笑,英俊疏朗的眉宇间自然而然的带出浪子的风流不羁,戏谑道:“想要报答我还不容易吗?以身相许就好了。”

  石隽逸素来为人潇洒娟狂,视礼法为无物,以往俩人相处时,他就经常这麽口无遮拦的戏弄毓灵,但此刻身旁尚有宝珠在,毓灵顿时不好意思的胀红了脸,娇嗔的横了他一眼,啐道:“净会胡言乱语,不理你了!”

  石隽逸许久未见她这般娇憨妩媚的姿态,心下一荡,顿觉车外的春光又明媚了几分。宝珠见他们两人眉来眼去暧昧丛生,自觉地偏过头去,一张粉白的俏脸却微微的泛红。

  此时马车正驶过一大片芳草地,绿油油的草坪上,五彩缤纷的野花绚烂的盛开着,散发出阵阵清香。石隽逸心中微微一动,调转车头转向那片草地,一直驶出去老远才停下车。毓灵正在诧异间,石隽逸却伸手将她拉出马车。

  “你乾嘛呢?”毓灵不解道。

  “你看,此处风景这麽美,不如我们骑马去转一圈吧?”石隽逸笑着提议。

  以前他带着毓灵私奔时,便经常如此,在路上见到风景优美之处,就停下来慢慢欣赏一番,兴尽之後才继续赶路。

  毓灵听到石隽逸的提议颇为心动,可是此时身旁还有宝珠,宝珠不会骑马,毓灵为难的看了宝珠一眼,正要摇头拒绝,宝珠却抢先道:“姐姐跟石公子去吧,我在这里看着马车,等你们回来。”

  “这样不太好吧?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万一有危险”毓灵还在犹豫,宝珠却催促道:“这光天化日之下,不会有危险的,姐姐尽管去吧。”

  “是啊,我们速去速回便是了。”石隽逸也在一旁帮腔,说着解开了拉车的马的辔头,将其中一匹的繮绳递到毓灵手上。

  毓灵不再坚持,姿势漂亮的翻身上了马,与石隽逸并辔骑行,在草地上奔驰起来。

  许久不曾体味这般自由驰骋的滋味,毓灵的心情越发轻快起来,笑着对石隽逸道:“隽逸哥哥,我们赛马可好?”

  不等石隽逸回答,毓灵就自顾自的用力夹紧马腹,挥鞭娇叱:“驾,快跑!”

  胯下的枣红马像箭一样窜出去,撒开四蹄飞奔,马蹄声如急雨骤降,瞬间把石隽逸甩出几丈。

  毓灵发出银铃般欢快的笑声,回头挑衅的对石隽逸高声喊道:“隽逸哥哥,快来追我呀!”

  石隽逸一愣,旋即朗声笑道:“好啊,你敢偷跑?看我追上怎麽罚你!”

  毓灵不理会他的威胁,只是加紧催动马匹,在草地上飞驰起来。多情的风儿吹拂着她石榴色的长裙,飘逸的裙摆随风上下翻飞,远远望去,好像一团火红的烈焰在翠色的草坪上快速流动。

  毓灵的骑术甚佳,加上提前抢跑,石隽逸在後面拍马急追,一时之间竟也追不上她。这样你追我赶的一直跑出去数里地,石隽逸终於接近了她的坐骑。

  等到两匹马并肩而行之时,石隽逸口中一声长啸,突然提气运功从自己的马上一跃而起,稳稳落到毓灵的身後,两只坚实的铁臂紧紧箍住了佳人的纤纤楚腰。

  “呀,你耍赖!”毓灵一惊,扭着娇躯使劲挣扎。

  好不容易追上这小妖精,石隽逸哪里肯放手,一双带电的大手反而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放肆的揉弄起来,坏笑着在她耳边低语:“我刚才说过的,追上你要好好罚你,本大侠向来言出必践,所以你就乖乖认罚吧。”

  毓灵被石隽逸弄得娇喘吁吁,却不肯屈从,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挣扎,两具年轻火热的身体这般贴在一起厮磨,自然很容易就擦枪走火。很快的,毓灵就感觉到臀後被一支坚硬的物事抵住了,立刻明白这是男人的甚麽东西,俏脸顿时滚烫起来,唬得不敢再乱动,生怕引爆了身後的炸药。

  却听石隽逸低喘着,温润潮湿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伸出大手包住她的纤手,按在自己勃发的巨硕上,湿热的嘴唇贴在她耳畔轻佻的调笑道:“宝贝,快帮哥哥摸摸,我快想死你了。”

  毓灵被他直白的话语刺激得粉颊酡红,感觉到自己手中的巨龙坚硬如铁石,灼热烫手,粗硕得几乎握不住,还不停的颤动着,好像蠢蠢欲动择人而噬的巨兽。她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忐忑的环顾四周,犹豫道:“现在在外面,万一被人看见,不太好吧?”

  “放心,我运耳力听过了,方圆几里之内都没有人烟,就算有人接近我也会察觉的,所以不必担心。”石隽逸柔声哄着,一面难耐的握住她的纤手上下套弄自己的阳物,一面含住她精巧的耳垂吸吮挑逗。

  周身萦绕着男子浓烈的阳刚气息,敏感的耳垂又被挑逗,毓灵嘤咛一声,浑身绵软的倒在他怀里,灵巧的小手被带动着套弄火热的阳物,每撸动一下就感觉那巨物更胀大硬挺一分。

  “哦!宝贝,你真棒给我我想要你”石隽逸粗喘着,修长有力的大手猛地解开了毓灵的束腰,又迅速的扯下了她的裙衫,让她白嫩的翘臀和修长的美腿裸露在空气中。

  “啊”毓灵惊得尖叫一声,剧烈挣扎之下差点从马上摔下来,石隽逸忙轻舒猿臂搂紧她,将她固定在自己身前。毓灵惊魂未定,惊慌的喊道:“别,别在这里,会摔下去的!”

  谁知她的挣扎反而激发了石隽逸的性致,两条铁臂紧紧箍住她的柳腰,一条铁棒似的巨大阳物威胁十足的抵在她的臀部,随着马匹奔驰的节奏在臀瓣间左右乱撞。毓灵却扭动着腰肢逃避,如此一来,翘臀就不停的摩擦着身後灼热的昂扬,越发勾得男人难以克制,慾火如焚。石隽逸天赋异禀,性慾极强,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灵儿莫怕,我抱着你,不会松手的。放松,乖,放松,张开腿,让我进去”石隽逸一面揉捏她细腻柔韧的纤腰,一面诱哄着她就范。

  毓灵从未试过在马上与人欢爱,经过了最初的惊慌失措之後,很快就体味到了别样的刺激,敏感部位被男人撩拨了几下,便觉小腹一紧,花径深处中涌出一股热流来。

  石隽逸见她不再挣扎,匀出一只手从臀後探入她的花穴,立刻被穴口流出的大量花液沾湿,明白她已经做好了接纳自己的准备,当下不再客气,让她趴在马背上,双手握住她的纤腰轻轻往上一提,露出已经湿透的粉色小穴,端住自己的昂扬对着那翕动的花心,挺腰吸气,提枪猛顶,一举冲了进去,直入穴底。

  “啊好痛”毓灵娇呼,小穴虽然已足够湿润,但骤然被这麽硕大的巨棒捅入,她感觉身体好像被劈为两半,窄小的花穴被撑开到极致,又痛又胀,却又隐隐有种说不出的充实感。

  “哦,宝贝真厉害,全部吃进去了呢!”石隽逸赞叹着,感觉到她的不适,停在她的身体深处,没有立刻抽动。

  虽然石隽逸没有动,但马儿仍在不知疲倦的奔跑着,马背上一晃一颠的,带动他那根坚挺的巨棒在毓灵的小穴里上下震动。好在毓灵的小穴适应力极强,很快就适应了他的硕大,并且贪婪的咬紧它,不停的蠕动收缩起来。

  石隽逸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宝贝被滑腻柔韧的软肉包裹得密不透风,死死的绞紧收束,好像有几千张小嘴在吸吮着,一阵阵酥麻蚀骨的快意从腰椎处传来,让他禁不住呻吟:“哦,哦,真是妖精绞得我好舒服”

  石隽逸掐住她的细腰,挺动虎腰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起来,粗硕的巨棒每次都全根进出,抽出时仅留龟头在穴口,而後重重的尽根捅入,直捣花心,插得她拼命扭动着雪白的娇躯,淫声浪叫,穴内花液肆意横流。

  “隽逸哥哥轻轻点啊好深好大插死我了”毓灵语无伦次的呻吟着,浑身瘫软的伏在马背上,无处发泄激昂的情绪,只能用力攥住马儿的鬃毛。马儿本来在平缓的奔跑,突然被抓住颈鬃,痛得长嘶一声,撒开四蹄拼命朝前猛冲。

  马儿这麽一冲,颠簸得更厉害,立刻带给马背上激烈交欢的两人无以伦比的刺激,粗挺的巨棒连续撞击小穴里最敏感的那一点,毓灵抑制不住尖叫一声,娇躯崩溃似的剧烈抽搐,生生的攀上巅峰,小穴疯狂的绞紧夹弄,灼热的花液迎面浇灌在男人火热的龟头上。

  被她这麽死命的一夹,石隽逸忍不住闷哼一声,十指掐住她粉嫩的臀肉,粗喘着道:“啊小妖精,小骚货,你想要夹断我麽?看我怎麽操死你!”说着猛地夹紧马腹,催动马匹更加疯狂的飞驰起来,同时双脚死死踩住马镫,立起身子狠命抽送,胯下的凶器坚硬如铁棍,像打桩一般用力蹂躏她的小穴。

  毓灵高氵朝余韵未过,穴儿还在抽搐收缩着,身体处於极度敏感之中,哪里禁得起这般狠命的操弄,立刻被送上另一波更为激越的高氵朝。身後的男人强壮有力,不知疲倦的冲撞顶弄,激烈的高氵朝好像停止不了,她禁不住哭喊起来:“哥哥好哥哥我不行了太刺激了求你饶了我吧”

  石隽逸正到紧要关头,这时候让他停下来,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他低下身子,胡乱在她白皙如玉的裸背上亲了几口,粗声安慰道:“宝贝,乖,再忍一会儿,我就要到了!”

  说着,他扣紧毓灵的翘臀,勇猛的律动,开始了最後的冲刺,几十下深猛的抽送之後,他俯下身,喉间的粗喘化为嘶哑的低吼,在她销魂的穴内宣泄出了积攒许久的灼热慾望。/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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