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教主遭背刺，老大哥受内伤，张硕很
6月9日，星期一。
“天天头条抓取工具的机器人user-agent，之前为什么没有公开？”会议一开始，张硕就拿目光看向青禾集团总裁鹿琦。
虽然这事其实跟鹿琦没什么关系。
天天头条一开始是青禾科技旗下的产品，随着青禾集团整合，被划到青禾集团平台与内容事业群，由青禾集团执行副总裁赵晓虎负责。
但这种碰头会，只能是由兼任青禾集团总裁的鹿琦来解答。
“董事长，是这样的。天天头条刚上线的时候，既没有跟媒体达成新闻版权授权协议，也没有培育起自媒体队伍，为了获取足够多的新闻稿，只能是搞这种灰色手段，利用机器人从互联网上抓取新闻。”
这种情况，在互联网企业或者产品创立初期，几乎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
“后来天天头条走向正轨之后，又把这件事给忽略了。”鹿琦解释。
“是无意忽略，还是有意忽略？”
张硕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知道里面还有更深层次的猫腻。
往浅了说，也是管理上存在漏洞，或者叫贪心不足；往深了说，则是违背了萌芽一直所奉行的企业文化，有欺上瞒下的嫌疑。
如果再往深追究。
是否可以认为，天天头条所谓的“失误”，其实仅仅只是冰山一角呢？
这不能不引起张硕的警惕。
萌芽集团的摊子越铺越大，最近一年，也在加速向集团子公司放权，以便子公司能够走向独立运营。
但集团总部放权的同时，不可避免地，就会削弱对集团子公司控制力度。
包括监管力度。
张硕可不希望说，集团总部一放松，下面的人就开始动歪心思。
那无疑是很危险的。
“嗯，这个，当然不排除主观上的因素，但我还是坚持认为，这次的事情，只是一个个例。”鹿琦却是扛了下来。
“好，我相信鹿总的判断，就当是一个教训吧，后续要引以为戒。”张硕深深看了鹿琦一眼，竟然也真的没有继续深究。
这无疑是给了鹿琦天大的面子。
鹿琦本人却是感到压力山大，他是个极聪明的人，自然也是读懂了大老板背后的深意，信任的背后，往往也就意味着连带的责任。
要是之后青禾集团再出现类似的事情，那鹿琦这个总裁就要担责。
而且是责无旁贷的那种。
“董事长，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之后，青禾集团已经跟狐狸集团取得联系，计划跟狐狸集团在版权方面，进行一些战略合作。”
“合作的内容，不仅仅局限于新闻版权，还有魔音科技计划跟狐狸集团在影视剧、音乐等版权方面展开一系列的合作。”
鹿琦补充说道。
“很好！”
张硕这才满意点头。
这次的新闻版权危机，跳得最欢的就是狐狸集团，甚至不惜诉诸法律。
…
至于说心惊报，因为从一开始，张硕就明确要求，说天天头条不能抓取心惊报的任何一则报道。
心惊报倒是想跟着闹事来着，却苦于找不到理由。
在做出变相道歉，及时开放天天头条抓取工具的机器人user-agent之后，青禾集团需要做的，就是争取获得狐狸集团的谅解。
而最好的谅解，不是道歉，而是展开合作。
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狐狸集团这次搞的这么高调，当然不排除说，背后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势力在推动。
可不管背后如何算计，最终的落脚点，总归还是利益。
既然这样，那青禾集团不妨主动伸出橄榄枝，跟本就已经日薄西山的狐狸集团展开战略合作，主动化干戈为玉帛。
只要双方有了足够的利益羁绊，那背后无论有什么诡计，都将无效。
这就叫“以力破巧”！
难得鹿琦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到这么巧的办法，张硕自是满意。
由此可见。
让鹿琦兼管青禾集团，确实是极合适的。
当然，天天头条的问题，只是碰头会上的开胃菜，重点还是由集团总裁吕凯，着重汇报了跟薇创医疗、迈锐医疗的接触情况。
这才是萌芽近期的大事。
“对迈锐医疗的收购，目前进展喜人。”
吕凯神情很是振奋，“就在昨天，集团已经跟迈锐医疗签署了合作框架，主要条款就是帮助迈锐医疗从漂亮国股市私有化退市。”
“于此同时，青柠集团就收购迈锐医疗其中一位大股东手中股权的事情，也已经获得了迈锐医疗董事会的通过。”
这基本意味着说，青柠集团对迈锐医疗的收购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事情确实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当然也可以理解为说，是吕凯前期的工作做的很到位，在获得张硕首肯之后，后续工作有了前面的铺垫，几乎就没遇到什么障碍。
一切都水到渠成。
“薇创医疗那边呢，进展怎么样？”张硕笑着问。
拿下迈锐，基本等于成功了一大半。
“薇创那边，一开始还挺难谈的，似乎对于被青柠集团收购，并不是很热心。等到获悉我们跟迈锐签署协议之后，突然又变得主动起来。”
“有意思。”
张硕也一下猜到了薇创的小心思。
一开始不热心，自然是想走独立发展的路子，准确说，是薇创创始人团队不愿意丧失对薇创的绝对控制权。
可眼瞅着青柠集团拿下迈锐，事情就又不一样。
背靠萌芽集团这颗超级大树，想也知道，在母公司的支持下，一旦成功涉足医疗器械领域，那基本就没有薇创什么事。
薇创的多元化发展战略，势必只能是茶壶里的风暴。
掀不起什么浪花来。
也更能获得投资者的青睐，未来分拆上市之路，无疑也是充满不确定性。
…
既然这样。
那么站在薇创的角度，自然也只好是“打不过就加入”了。
就很真实。
………
接下来一周，无甚大事。
天天头条的风波，伴随着青禾集团跟狐狸集团签署版权战略合作协议，狐狸集团主动撤销诉讼，而以一种半戏剧化的方式落幕。
苦主都不追究了，吃瓜群众还较什么真？
而且相比天天头条，其他诸如腾达新闻之类的，吃相只会更加的难看，甚至包括狐狸集团本身，其实也没有清高到哪里去。
可谓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相比之下，天天头条其实都还算是好的，只不过是被针对了一波。
枪打出头鸟！
好在这次的风波，也算是给一直都顺风顺水的萌芽集团，很好地上了一课，泼了一盆冷水，让萌芽上下意识到——
“既然要当尖子生，要与众不同，就要做好随时被挑刺的准备。”
只有不断自我进化，自我监督，自我完善，才能经得起任何竞争对手的挑剔，不给敌人找到攻击的弱点与破绽。
鉴于此。
张硕甚至还在萌芽内部，罕见地发布了内部的个人信。
以此引以为戒！
………
京师，某会所。
“老庄，终究是成不了大事，难怪狐狸集团越来越不成器。”
老大哥面色略显阴沉。
他原本还计划说，趁着这次难得的机会，对萌芽实施一次打击。
结果又是虎头蛇尾。
更让人蛋疼的是，借着这次的事情，原本阵营中的狐狸集团，不出意外，又要跟萌芽握手言和。
不说纳入萌芽阵营吧。
最起码，没有大的利益冲突，再不会为老大哥冲锋陷阵。
就跟之前的旺达一样。
蓦然回首，老大哥骇然发现，不管是他主动进攻萌芽，还是在暗中助力，每跟萌芽较劲一次，身边的盟友就要减少一些。
像大爷，更是已经结成新的圈子，跟老大哥渐行渐远渐。
与之相反的，则是不善交际，从不经营圈子的张硕，其所主导的萌芽集团，在华夏商业圈子里，却是越发混的风生水起。
这跟谁说理去？
………
6月16日，星期一。
办公室里，张硕正在浏览新闻，追踪全球热点。
上周五，巴西世界杯正式开幕，原本以为，这会是一场精彩无比的足球盛宴，却绝没有人会想到，这届世界杯成了“强队”的修罗场。
尤其是东道主巴西，被普鲁士7:1血洗，创下足球史上最大耻辱。
同样是在上周，全球手机圈也是“风起云涌”，先是海外巨头亚麻孙不甘寂寞，郑重其事地推出智能手机firephone。
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货色。
智能手机行业是很赚钱没错，但真不是谁都能做的。
别说是亚麻孙这样的行业新手，就算是薇软这样的手机行业老玩家，不也陷入智能手机的泥潭？
…
至今都没能脱身。
虽然是收购了诺基亚的手机业务，却也同样没有能够做起来。
而在华夏市场，最近一两年“强势”崛起的互联网新贵悲视，突然入股酷π，成为酷π第二大股东，则更加的让人大跌眼镜。
要知道。
最近一年多，酷π跟骑虎合作成立的奇酷手机品牌，可谓是国产手机领域的一匹不大不小的黑马，虽然比不上小咪、ov之流，但也能够跻身前十。
甚至是前六序列。
尤其是紧跟麦粒集团步伐，借助麦粒集团的供应链，很是喝了一口好汤。
哪成想，酷π竟是贪心不足，这边跟骑虎还处在蜜月期呢，那边就跟互联网新贵悲视搅合到了一起，给了骑虎狠狠一击背刺。
惹得教主勃然大怒，据说是在办公室直接骂了娘。
可骂归骂，却是不顶事。
稍稍冷静下来之后，教主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去跟酷π理论，而是直接将电话打到了张硕这里。
“老弟，这一回，能不能给老哥哥指点一下迷津？”教主很是亲热。
“……”
张硕却是稍稍一愣神。
按照他的意思，当然是希望骑虎专注于老本行，也就是网络安全领域，教主这个投资界的泥石流，就别跟着瞎掺和了。
但毕竟这一世不同。
阴差阳错之下，奇酷跟萌芽产生了那么一点关联。
完全的不管好像也不太合适。
“老哥哥，你先给我透个底，对于智能手机行业，是真的想跟教主那样，当成第二次创业来干呢，还是纯粹的投机性质？”张硕不答反问。
“当然是二次创业！”
教主不管心里怎么想，嘴上回答的却是很干脆。
天见可怜。
作为投资界的泥石流，奇酷已经是教主众多的投资目标中，截至目前，最为成功的一家，怎么也不想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很有一点救命稻草的意思。
“如果是这样，那我建议，老哥哥何不干脆趁着这个千载难度的机会，将奇酷彻底从酷π独立出来？！”张硕给出了他的建议。
他是知道的。
原时空，酷π跟悲视这一对组合，都没什么好下场。
尤其是悲视，作为最近一两年，华夏互联网行业异军突起的一匹黑马，未来一两年，还将继续风光下去。
甚至是远胜于现在。
但也就仅此于此了，最高光的时刻，也成就悲视最后的辉煌。
跟着就是天魔解体！
“我也想啊。”
张硕的建议，无疑是说到教主心窝里去了，“问题是，以奇酷如今的声势，怕是酷π没那么容易放手。”
就算是酷π愿意从奇酷退出，开出的价码，估计也够骑虎喝一壶的。
不然教主也不用纠结了。
“老弟，萌芽投资，有没有兴趣跟骑虎合作一次？”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教主也终于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
着急忙慌给张硕打电话，咨询意见还在其次，关键是寻找合作伙伴。
站在教主的角度，萌芽投资实力雄厚，自然是不惧酷π大胃口的。
最重要的是，以萌芽在整个华夏智能手机产业链的强大影响力，晾酷π也不敢真的狮子大开口。
酷π选择跟悲视合作，势力是势力了些，但也暴露了其野心，证明是想在智能手机市场，好好大干一番的。
那既然这样，就更不能得罪了萌芽。
在华夏智能手机行业，得罪萌芽，会是一个什么后果呢？
魅镞的下场，就是最好的注解。
作为华夏智能手机行业的先驱者之一，甚至一度还走在小咪、ov之前，如今已经是掉到了第三梯队。
甚至有被奇酷这等新秀反超的迹象。
虽然说，魅镞如今的落魄，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来自于内部，但在外界的眼中，魅镞站在了萌芽的对立面，才是最大的原罪。
就连教主，在这件事情上，也是持类似观点的。
萌芽投资既有实力，又有足够的威慑力，那自然是最佳的合作对象。更妙的是，骑虎还能借着这次机会，加深跟萌芽系的关系，继续抱住大腿。
可谓是一举两得。
“这个怕是不行。”
张硕却是摇头，“萌芽早就有过规定，绝不进入中低端手机市场。”
“？？？”
原本信心满满的教主，瞬间呆若木鸡。
天天撒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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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头条抓取工具的机器人user-agent，之前为什么没有公开？”会议一开始，张硕就拿目光看向青禾集团总裁鹿琦。
虽然这事其实跟鹿琦没什么关系。
天天头条一开始是青禾科技旗下的产品，随着青禾集团整合，被划到青禾集团平台与内容事业群，由青禾集团执行副总裁赵晓虎负责。
但这种碰头会，只能是由兼任青禾集团总裁的鹿琦来解答。
“董事长，是这样的。天天头条刚上线的时候，既没有跟媒体达成新闻版权授权协议，也没有培育起自媒体队伍，为了获取足够多的新闻稿，只能是搞这种灰色手段，利用机器人从互联网上抓取新闻。”
这种情况，在互联网企业或者产品创立初期，几乎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
“后来天天头条走向正轨之后，又把这件事给忽略了。”鹿琦解释。
“是无意忽略，还是有意忽略？”
张硕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知道里面还有更深层次的猫腻。
往浅了说，也是管理上存在漏洞，或者叫贪心不足；往深了说，则是违背了萌芽一直所奉行的企业文化，有欺上瞒下的嫌疑。
如果再往深追究。
是否可以认为，天天头条所谓的“失误”，其实仅仅只是冰山一角呢？
这不能不引起张硕的警惕。
萌芽集团的摊子越铺越大，最近一年，也在加速向集团子公司放权，以便子公司能够走向独立运营。
但集团总部放权的同时，不可避免地，就会削弱对集团子公司控制力度。
包括监管力度。
张硕可不希望说，集团总部一放松，下面的人就开始动歪心思。
那无疑是很危险的。
“嗯，这个，当然不排除主观上的因素，但我还是坚持认为，这次的事情，只是一个个例。”鹿琦却是扛了下来。
“好，我相信鹿总的判断，就当是一个教训吧，后续要引以为戒。”张硕深深看了鹿琦一眼，竟然也真的没有继续深究。
这无疑是给了鹿琦天大的面子。
鹿琦本人却是感到压力山大，他是个极聪明的人，自然也是读懂了大老板背后的深意，信任的背后，往往也就意味着连带的责任。
要是之后青禾集团再出现类似的事情，那鹿琦这个总裁就要担责。
而且是责无旁贷的那种。
“董事长，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之后，青禾集团已经跟狐狸集团取得联系，计划跟狐狸集团在版权方面，进行一些战略合作。”
“合作的内容，不仅仅局限于新闻版权，还有魔音科技计划跟狐狸集团在影视剧、音乐等版权方面展开一系列的合作。”
鹿琦补充说道。
“很好！”
张硕这才满意点头。
这次的新闻版权危机，跳得最欢的就是狐狸集团，甚至不惜诉诸法律。
…
至于说心惊报，因为从一开始，张硕就明确要求，说天天头条不能抓取心惊报的任何一则报道。
心惊报倒是想跟着闹事来着，却苦于找不到理由。
在做出变相道歉，及时开放天天头条抓取工具的机器人user-agent之后，青禾集团需要做的，就是争取获得狐狸集团的谅解。
而最好的谅解，不是道歉，而是展开合作。
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狐狸集团这次搞的这么高调，当然不排除说，背后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势力在推动。
可不管背后如何算计，最终的落脚点，总归还是利益。
既然这样，那青禾集团不妨主动伸出橄榄枝，跟本就已经日薄西山的狐狸集团展开战略合作，主动化干戈为玉帛。
只要双方有了足够的利益羁绊，那背后无论有什么诡计，都将无效。
这就叫“以力破巧”！
难得鹿琦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到这么巧的办法，张硕自是满意。
由此可见。
让鹿琦兼管青禾集团，确实是极合适的。
当然，天天头条的问题，只是碰头会上的开胃菜，重点还是由集团总裁吕凯，着重汇报了跟薇创医疗、迈锐医疗的接触情况。
这才是萌芽近期的大事。
“对迈锐医疗的收购，目前进展喜人。”
吕凯神情很是振奋，“就在昨天，集团已经跟迈锐医疗签署了合作框架，主要条款就是帮助迈锐医疗从漂亮国股市私有化退市。”
“于此同时，青柠集团就收购迈锐医疗其中一位大股东手中股权的事情，也已经获得了迈锐医疗董事会的通过。”
这基本意味着说，青柠集团对迈锐医疗的收购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事情确实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当然也可以理解为说，是吕凯前期的工作做的很到位，在获得张硕首肯之后，后续工作有了前面的铺垫，几乎就没遇到什么障碍。
一切都水到渠成。
“薇创医疗那边呢，进展怎么样？”张硕笑着问。
拿下迈锐，基本等于成功了一大半。
“薇创那边，一开始还挺难谈的，似乎对于被青柠集团收购，并不是很热心。等到获悉我们跟迈锐签署协议之后，突然又变得主动起来。”
“有意思。”
张硕也一下猜到了薇创的小心思。
一开始不热心，自然是想走独立发展的路子，准确说，是薇创创始人团队不愿意丧失对薇创的绝对控制权。
可眼瞅着青柠集团拿下迈锐，事情就又不一样。
背靠萌芽集团这颗超级大树，想也知道，在母公司的支持下，一旦成功涉足医疗器械领域，那基本就没有薇创什么事。
薇创的多元化发展战略，势必只能是茶壶里的风暴。
掀不起什么浪花来。
也更能获得投资者的青睐，未来分拆上市之路，无疑也是充满不确定性。
…
既然这样。
那么站在薇创的角度，自然也只好是“打不过就加入”了。
就很真实。
………
接下来一周，无甚大事。
天天头条的风波，伴随着青禾集团跟狐狸集团签署版权战略合作协议，狐狸集团主动撤销诉讼，而以一种半戏剧化的方式落幕。
苦主都不追究了，吃瓜群众还较什么真？
而且相比天天头条，其他诸如腾达新闻之类的，吃相只会更加的难看，甚至包括狐狸集团本身，其实也没有清高到哪里去。
可谓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相比之下，天天头条其实都还算是好的，只不过是被针对了一波。
枪打出头鸟！
好在这次的风波，也算是给一直都顺风顺水的萌芽集团，很好地上了一课，泼了一盆冷水，让萌芽上下意识到——
“既然要当尖子生，要与众不同，就要做好随时被挑刺的准备。”
只有不断自我进化，自我监督，自我完善，才能经得起任何竞争对手的挑剔，不给敌人找到攻击的弱点与破绽。
鉴于此。
张硕甚至还在萌芽内部，罕见地发布了内部的个人信。
以此引以为戒！
………
京师，某会所。
“老庄，终究是成不了大事，难怪狐狸集团越来越不成器。”
老大哥面色略显阴沉。
他原本还计划说，趁着这次难得的机会，对萌芽实施一次打击。
结果又是虎头蛇尾。
更让人蛋疼的是，借着这次的事情，原本阵营中的狐狸集团，不出意外，又要跟萌芽握手言和。
不说纳入萌芽阵营吧。
最起码，没有大的利益冲突，再不会为老大哥冲锋陷阵。
就跟之前的旺达一样。
蓦然回首，老大哥骇然发现，不管是他主动进攻萌芽，还是在暗中助力，每跟萌芽较劲一次，身边的盟友就要减少一些。
像大爷，更是已经结成新的圈子，跟老大哥渐行渐远渐。
与之相反的，则是不善交际，从不经营圈子的张硕，其所主导的萌芽集团，在华夏商业圈子里，却是越发混的风生水起。
这跟谁说理去？
………
6月16日，星期一。
办公室里，张硕正在浏览新闻，追踪全球热点。
上周五，巴西世界杯正式开幕，原本以为，这会是一场精彩无比的足球盛宴，却绝没有人会想到，这届世界杯成了“强队”的修罗场。
尤其是东道主巴西，被普鲁士7:1血洗，创下足球史上最大耻辱。
同样是在上周，全球手机圈也是“风起云涌”，先是海外巨头亚麻孙不甘寂寞，郑重其事地推出智能手机firephone。
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货色。
智能手机行业是很赚钱没错，但真不是谁都能做的。
别说是亚麻孙这样的行业新手，就算是薇软这样的手机行业老玩家，不也陷入智能手机的泥潭？
…
至今都没能脱身。
虽然是收购了诺基亚的手机业务，却也同样没有能够做起来。
而在华夏市场，最近一两年“强势”崛起的互联网新贵悲视，突然入股酷π，成为酷π第二大股东，则更加的让人大跌眼镜。
要知道。
最近一年多，酷π跟骑虎合作成立的奇酷手机品牌，可谓是国产手机领域的一匹不大不小的黑马，虽然比不上小咪、ov之流，但也能够跻身前十。
甚至是前六序列。
尤其是紧跟麦粒集团步伐，借助麦粒集团的供应链，很是喝了一口好汤。
哪成想，酷π竟是贪心不足，这边跟骑虎还处在蜜月期呢，那边就跟互联网新贵悲视搅合到了一起，给了骑虎狠狠一击背刺。
惹得教主勃然大怒，据说是在办公室直接骂了娘。
可骂归骂，却是不顶事。
稍稍冷静下来之后，教主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去跟酷π理论，而是直接将电话打到了张硕这里。
“老弟，这一回，能不能给老哥哥指点一下迷津？”教主很是亲热。
“……”
张硕却是稍稍一愣神。
按照他的意思，当然是希望骑虎专注于老本行，也就是网络安全领域，教主这个投资界的泥石流，就别跟着瞎掺和了。
但毕竟这一世不同。
阴差阳错之下，奇酷跟萌芽产生了那么一点关联。
完全的不管好像也不太合适。
“老哥哥，你先给我透个底，对于智能手机行业，是真的想跟教主那样，当成第二次创业来干呢，还是纯粹的投机性质？”张硕不答反问。
“当然是二次创业！”
教主不管心里怎么想，嘴上回答的却是很干脆。
天见可怜。
作为投资界的泥石流，奇酷已经是教主众多的投资目标中，截至目前，最为成功的一家，怎么也不想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很有一点救命稻草的意思。
“如果是这样，那我建议，老哥哥何不干脆趁着这个千载难度的机会，将奇酷彻底从酷π独立出来？！”张硕给出了他的建议。
他是知道的。
原时空，酷π跟悲视这一对组合，都没什么好下场。
尤其是悲视，作为最近一两年，华夏互联网行业异军突起的一匹黑马，未来一两年，还将继续风光下去。
甚至是远胜于现在。
但也就仅此于此了，最高光的时刻，也成就悲视最后的辉煌。
跟着就是天魔解体！
“我也想啊。”
张硕的建议，无疑是说到教主心窝里去了，“问题是，以奇酷如今的声势，怕是酷π没那么容易放手。”
就算是酷π愿意从奇酷退出，开出的价码，估计也够骑虎喝一壶的。
不然教主也不用纠结了。
“老弟，萌芽投资，有没有兴趣跟骑虎合作一次？”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教主也终于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
着急忙慌给张硕打电话，咨询意见还在其次，关键是寻找合作伙伴。
站在教主的角度，萌芽投资实力雄厚，自然是不惧酷π大胃口的。
最重要的是，以萌芽在整个华夏智能手机产业链的强大影响力，晾酷π也不敢真的狮子大开口。
酷π选择跟悲视合作，势力是势力了些，但也暴露了其野心，证明是想在智能手机市场，好好大干一番的。
那既然这样，就更不能得罪了萌芽。
在华夏智能手机行业，得罪萌芽，会是一个什么后果呢？
魅镞的下场，就是最好的注解。
作为华夏智能手机行业的先驱者之一，甚至一度还走在小咪、ov之前，如今已经是掉到了第三梯队。
甚至有被奇酷这等新秀反超的迹象。
虽然说，魅镞如今的落魄，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来自于内部，但在外界的眼中，魅镞站在了萌芽的对立面，才是最大的原罪。
就连教主，在这件事情上，也是持类似观点的。
萌芽投资既有实力，又有足够的威慑力，那自然是最佳的合作对象。更妙的是，骑虎还能借着这次机会，加深跟萌芽系的关系，继续抱住大腿。
可谓是一举两得。
“这个怕是不行。”
张硕却是摇头，“萌芽早就有过规定，绝不进入中低端手机市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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