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马寒山的怒火
第二天一早。
顾文生刚一走进北平站的办公大楼，就听到楼上传来一阵马寒山狂怒的喊叫之声。
“赵君海啊，赵君海。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啊孟达明如此重要的线索，为什么不事先向我报告。为什么要擅自做主采取行动现在好了，人跑了个无影无踪。你让我去哪里再去找线索抓那个大掌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马寒山越骂声音越大。话中充满了暴怒之意，显然已大发雷霆。
顿了一下，只听马寒山又大声训道“那个张大海被刺杀又是怎么回事临走之前我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张大海对我们非常重要，一定要保护好了。可我这才刚走了几天，张大海居然就差点被杀了。你是干什么吃的好在这一次是有惊无险。否则，你要我怎么跟重庆方面交代啊我真恨不得一枪毙了你”
接着传来一阵赵君海的辩解之声。
顾文生停下了脚步，面露疑色。听声音传来的方向。应该是站长办公室。可是。站长办公室是做过隔音处理的，只要关上门。就算是再大的声音，也是不会传出来。
可现在。马寒山的声音明明很清晰的从楼上传了下来，这令顾文生有些费解，难道马寒山居然忘了将办公室的门关上抑或是马寒山故意将门打开的
顾文生突然觉得马寒山是故意这么做的。为的就是让全站的人都听到，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顾文生一时还有些猜不到，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与张大海被暗杀这件事有莫大的关系。
顾文生摸了摸下巴，不光是他，就是站里的其他人，也都很久没有听过马寒山发这么大的火了。
虽然表面看起来，马寒山发如此大的怒火实属正常，毕竟张大海差点被暗杀了，可不知为何，顾文生总觉得马寒山的这股怒火发的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好像哪里不对劲，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顾文生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提高警惕。想到这里，他便不再磨蹭，迈步向情报处走去，站在大厅中央太显眼，站久了会惹人怀疑。
当顾文生路过情报处其它科办公室时，瞥见里面许多人都站在门边，侧耳向外倾听着马寒山的叫骂，顾文生没有理他们，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第四科的办公室。
顾文生刚坐下，毛伟明等人随后也跟着他进来了。
“科长，站长发这么大的火，到底是为什么啊”毛伟明试探着问道。
顾文生看了毛伟明等人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又不是站长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那站长口中所说的那个叫张大海的人，您总该知道是什么人吧”毛伟明又问道。
顾文生撇了撇嘴，说道“你说我总该知道，而不是问我是否知道，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你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一定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吧”
毛伟明等人明显一愣，他们没想到顾文生只从一句话中就听出了弦外之音，只见毛伟明点点头，说道“不瞒科长您，我们确实是从行动处那边听到了一些消息，不过，都是些只言片语而已。”
“只言片语我看未必吧”顾文生冷笑一声，说道“你们不用怕，即使不是只言片语也没关系，既然你们都想知道，那我可以告诉你们也无妨。这个张大海是我读复旦时的同窗，后来，他参加了共产党，四天前他潜入北平取一份情报时，被我和赵处长一起给抓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们还都纳闷呢，为什么您会参加了抓捕张大海的行动。”卢成功释然说道，他们早就听说顾文生参与了抓捕行动，却不明白行动处的行动，为什么要情报处的顾文生参加。
“不对啊，科长，你说你们是在四天前才抓的这个张大海，可是站长刚才骂赵处长时，明明是说，他在去重庆之前就已经交代赵处长了，而且站长还说，他不知如何向重庆方面交代，他为什么要向重庆交代啊”李玉涛听了顾文生的话后，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顾文生心中一惊，经李玉涛这么一问，他才反应过来，马寒山今天对赵君海大发雷霆的举动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对于顾文生来说，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识破张大海的身份了，所以，从头到尾他都知道张大海是马寒山从重庆调过来的。所以，当马寒山刚才说出他在去重庆之前就已嘱咐过赵君海，以及他无法向重庆交代的这些话时，在顾文生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了。
可实际上，除了极少数人之外，整个北平站大部人都不知道张大海的真实来历，尤其是顾文生，表面上他知道的情况，也是从马寒山去重庆后的第三天晚上开始的。
顾文生在心中叹了口气，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吧。
可是，马寒山为什么要把这些情况故意泄露出来呢他又什么目的呢
顾文生的心沉了下去，他发现自己根本一点也猜不出马寒山这么做的用意。
“我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这个我确实不知道，说实话，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四天前是我和赵处长一起抓的张大海，可听站长刚才的话，很显然，站长在离开北平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张大海。”顾文生的眼睛突然一亮，对毛伟明问道“站长刚才所说，应该不是口误吧”
毛伟明想了想，答道“不可能，若是口误，何来向重庆交代一说。”
顾文生猛地一拍手，说道“这就对了，从站长的这番话中，我们可以推断出，站长在离开重庆前一定见过张大海，而且这张大海很有可能是站长从重庆方面借调过来的，那么，这几天我所经历的一切”
顾文生说着，突然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陷入了思考当中，当然这些都是顾文生做给毛伟明等人看的，他想引得毛伟明等人说出答案。
果不其然，李玉涛见顾文生陷入思考，大胆的说道“科长，我觉得这几天的事，应该都是假的，目的就是为了考验你，甄别你。”
听了李玉涛的话，顾文生面上装出震惊的样子，点点头，喃喃的说道“对呀，一定是这样，可是，为什么突然要考验我呢难道”
顾文生没有继续说下去，毛伟明等人也没有接话，显然，大家心中都明镜似的，彼此都心照不宣罢了。
马寒山的办公室内。
暗门的曹九风站在马寒山的办公桌前。
马寒山绷着脸，显然余怒未消。
“我走之前交代的事情你都办好了吗”马寒山问道。
“都办好了，而赵处长所有的行动我们也都有跟进。”曹九风恭敬的答道。
“很好，那你说说，在对顾文生的甄别行动中，你认为顾文生的表现和反应有问题吗”马寒山问曹九风道。
“整个甄别行动从头到尾我都在暗中观察，顾文生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相反的，他表现的非常积极，也正是因为顾科长的积极配合，才使得赵处长从张大海的口中得到了北平地下党联络员的消息。”曹九风答道。
“嗯，这些赵君海都向我汇报了。”马寒山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现在想知道的是，那个叫孟达明的邮递员，可以确定是北平地下党的联络员吗”
“可以确定。”曹九风肯定的回答道。
“对这个孟达明逃走一事，核实了吗”马寒山问道。
“核实了，不过，这件事我确有失职，我以为在赵君海严密的监控下，孟达明不可能逃出我们的手掌心，却未曾想还是被他给逃了，等我得知消息赶过去的时候，为时已晚了。随后，我们就对现场进行勘查，结果与顾文生的调查完全一致。”曹九风答道。
“顾文生的调查他也参与了”马寒山一愣，问道。
“是的，赵君海之所以能查明事情的真想，多亏了顾文生的帮助”曹九风说着，将顾文生如何发现对面吵架的夫妻传递暗号，又如何发现孟达明逃走的经过向马寒山做了详细的汇报。
“哼，这个赵君海啊，真是越混越小家子气了，居然把功劳都揽到了自己的头上。”听了曹九风的汇报，马寒山冷哼了一声，接着说道“不过，顾文生的表现倒确实令我感到很惊喜，他确有不同寻常的过人之处啊。”
“是的，最近我特意留心观察了顾文生的每一次表现，说实话，站长，属下也是一个自命不凡的人，但属下是真心觉得自己不如他。”曹九风很诚恳的说道。
马寒山点点头，突又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个打电话找张大海的神秘人有什么线索了吗”
“没有，对方十分狡猾，到现在我们仍然没有任何线索。”曹九风答道。
“那隔离室里有人下药这件事，也没有线索吗”马寒山又问道。
“也没有，这件事很奇怪，表面上看起来有好几个人都有可疑，可是一往下查，却什么也查不出来。”曹九风说道。
“赵君海为张大海安排的藏身之地如何暴露的也没有线索”马寒山的面色很难看。
“属下无能，同样没有线索。”曹九风惭愧的答道。
马寒山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我怎么感觉，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的这些事总透着一股子诡异的味道呢”
“站长，不瞒您说，属下也有同感。”曹九风说道。
马寒山沉默了片刻，命令道“继续查，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这几件事必须要有个结果。”
“是。”曹九风应道。
“对赵君海的处置，我想听听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马寒山突然将话题转到了赵君海身上。
“平心而论，赵处长在几件事情的处理上，还是比较得当的，只是，正如您刚才所说，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实在有些诡异，这才导致了如今的结果，而且”曹九风有些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大胆的说。”马寒山说道。
“而且，罗成勇处长那边刚刚出事，估计事情肯定无法善了，属下认为，如今正值站里用人之际，若再重处赵处长似有不妥。”曹九风坦白说道。
马寒山的面色缓和下来，点头说道“与我所想一致，否则，今早我就不会借着火气痛骂他一通了。”
“但，今早您似乎是说错话了。”曹九风说道。
“是啊，当时我也是考虑到用人的问题，这才想着痛骂赵君海一通，以此当作处罚，这件事也就这么过了。只是，当时听到张大海差点被杀的消息后，我一时难以自抑，没控制住心中的怒火，没想到一激动就说漏了嘴。”马寒山叹了口气，说道“不过，说漏了也就说漏了，提前让顾文生知道也未必就是坏事。”
“我是担心顾文生心中会有隔阂。”曹九风说道。
“隔阂那也要看最终的结果是什么。”马寒山微微冷笑，说道“如果通过这次甄别，证明他完全没有问题，到时候，我将提升他为情报处副处长的任命一公布，他还会有隔阂吗”
“哦这么说，对顾文生的任命您已经决定了”曹九风惊讶的问道。
“还没有最后决定，待听完赵君海对顾文生的监听录音后，再做决定也不迟。”马寒山摇了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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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传来一阵赵君海的辩解之声。
顾文生停下了脚步，面露疑色。听声音传来的方向。应该是站长办公室。可是。站长办公室是做过隔音处理的，只要关上门。就算是再大的声音，也是不会传出来。
可现在。马寒山的声音明明很清晰的从楼上传了下来，这令顾文生有些费解，难道马寒山居然忘了将办公室的门关上抑或是马寒山故意将门打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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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生摸了摸下巴，不光是他，就是站里的其他人，也都很久没有听过马寒山发这么大的火了。
虽然表面看起来，马寒山发如此大的怒火实属正常，毕竟张大海差点被暗杀了，可不知为何，顾文生总觉得马寒山的这股怒火发的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好像哪里不对劲，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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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顾文生路过情报处其它科办公室时，瞥见里面许多人都站在门边，侧耳向外倾听着马寒山的叫骂，顾文生没有理他们，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第四科的办公室。
顾文生刚坐下，毛伟明等人随后也跟着他进来了。
“科长，站长发这么大的火，到底是为什么啊”毛伟明试探着问道。
顾文生看了毛伟明等人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又不是站长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那站长口中所说的那个叫张大海的人，您总该知道是什么人吧”毛伟明又问道。
顾文生撇了撇嘴，说道“你说我总该知道，而不是问我是否知道，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你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一定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吧”
毛伟明等人明显一愣，他们没想到顾文生只从一句话中就听出了弦外之音，只见毛伟明点点头，说道“不瞒科长您，我们确实是从行动处那边听到了一些消息，不过，都是些只言片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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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我们还都纳闷呢，为什么您会参加了抓捕张大海的行动。”卢成功释然说道，他们早就听说顾文生参与了抓捕行动，却不明白行动处的行动，为什么要情报处的顾文生参加。
“不对啊，科长，你说你们是在四天前才抓的这个张大海，可是站长刚才骂赵处长时，明明是说，他在去重庆之前就已经交代赵处长了，而且站长还说，他不知如何向重庆方面交代，他为什么要向重庆交代啊”李玉涛听了顾文生的话后，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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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顾文生来说，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识破张大海的身份了，所以，从头到尾他都知道张大海是马寒山从重庆调过来的。所以，当马寒山刚才说出他在去重庆之前就已嘱咐过赵君海，以及他无法向重庆交代的这些话时，在顾文生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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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伟明想了想，答道“不可能，若是口误，何来向重庆交代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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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生说着，突然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陷入了思考当中，当然这些都是顾文生做给毛伟明等人看的，他想引得毛伟明等人说出答案。
果不其然，李玉涛见顾文生陷入思考，大胆的说道“科长，我觉得这几天的事，应该都是假的，目的就是为了考验你，甄别你。”
听了李玉涛的话，顾文生面上装出震惊的样子，点点头，喃喃的说道“对呀，一定是这样，可是，为什么突然要考验我呢难道”
顾文生没有继续说下去，毛伟明等人也没有接话，显然，大家心中都明镜似的，彼此都心照不宣罢了。
马寒山的办公室内。
暗门的曹九风站在马寒山的办公桌前。
马寒山绷着脸，显然余怒未消。
“我走之前交代的事情你都办好了吗”马寒山问道。
“都办好了，而赵处长所有的行动我们也都有跟进。”曹九风恭敬的答道。
“很好，那你说说，在对顾文生的甄别行动中，你认为顾文生的表现和反应有问题吗”马寒山问曹九风道。
“整个甄别行动从头到尾我都在暗中观察，顾文生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相反的，他表现的非常积极，也正是因为顾科长的积极配合，才使得赵处长从张大海的口中得到了北平地下党联络员的消息。”曹九风答道。
“嗯，这些赵君海都向我汇报了。”马寒山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现在想知道的是，那个叫孟达明的邮递员，可以确定是北平地下党的联络员吗”
“可以确定。”曹九风肯定的回答道。
“对这个孟达明逃走一事，核实了吗”马寒山问道。
“核实了，不过，这件事我确有失职，我以为在赵君海严密的监控下，孟达明不可能逃出我们的手掌心，却未曾想还是被他给逃了，等我得知消息赶过去的时候，为时已晚了。随后，我们就对现场进行勘查，结果与顾文生的调查完全一致。”曹九风答道。
“顾文生的调查他也参与了”马寒山一愣，问道。
“是的，赵君海之所以能查明事情的真想，多亏了顾文生的帮助”曹九风说着，将顾文生如何发现对面吵架的夫妻传递暗号，又如何发现孟达明逃走的经过向马寒山做了详细的汇报。
“哼，这个赵君海啊，真是越混越小家子气了，居然把功劳都揽到了自己的头上。”听了曹九风的汇报，马寒山冷哼了一声，接着说道“不过，顾文生的表现倒确实令我感到很惊喜，他确有不同寻常的过人之处啊。”
“是的，最近我特意留心观察了顾文生的每一次表现，说实话，站长，属下也是一个自命不凡的人，但属下是真心觉得自己不如他。”曹九风很诚恳的说道。
马寒山点点头，突又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个打电话找张大海的神秘人有什么线索了吗”
“没有，对方十分狡猾，到现在我们仍然没有任何线索。”曹九风答道。
“那隔离室里有人下药这件事，也没有线索吗”马寒山又问道。
“也没有，这件事很奇怪，表面上看起来有好几个人都有可疑，可是一往下查，却什么也查不出来。”曹九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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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无能，同样没有线索。”曹九风惭愧的答道。
马寒山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我怎么感觉，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的这些事总透着一股子诡异的味道呢”
“站长，不瞒您说，属下也有同感。”曹九风说道。
马寒山沉默了片刻，命令道“继续查，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这几件事必须要有个结果。”
“是。”曹九风应道。
“对赵君海的处置，我想听听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马寒山突然将话题转到了赵君海身上。
“平心而论，赵处长在几件事情的处理上，还是比较得当的，只是，正如您刚才所说，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实在有些诡异，这才导致了如今的结果，而且”曹九风有些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大胆的说。”马寒山说道。
“而且，罗成勇处长那边刚刚出事，估计事情肯定无法善了，属下认为，如今正值站里用人之际，若再重处赵处长似有不妥。”曹九风坦白说道。
马寒山的面色缓和下来，点头说道“与我所想一致，否则，今早我就不会借着火气痛骂他一通了。”
“但，今早您似乎是说错话了。”曹九风说道。
“是啊，当时我也是考虑到用人的问题，这才想着痛骂赵君海一通，以此当作处罚，这件事也就这么过了。只是，当时听到张大海差点被杀的消息后，我一时难以自抑，没控制住心中的怒火，没想到一激动就说漏了嘴。”马寒山叹了口气，说道“不过，说漏了也就说漏了，提前让顾文生知道也未必就是坏事。”
“我是担心顾文生心中会有隔阂。”曹九风说道。
“隔阂那也要看最终的结果是什么。”马寒山微微冷笑，说道“如果通过这次甄别，证明他完全没有问题，到时候，我将提升他为情报处副处长的任命一公布，他还会有隔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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