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信仰的问题
刘卫和小狐狸走后，汪妙涵来到顾文生身旁，瞪着一双美目。盯着顾文生看了半天。
顾文生被汪妙涵如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心里有些发毛，问道“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顾大哥。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汪妙涵眼神有些迷离，看着顾文生问道。
顾文生目光扫过面前的四位美女。见四人都看着自己。等待自己的回答。
顾文生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好似不应该由我自己来说吧”
“顾大哥。说实话，对于你与地下党的关系，确实令我感到吃惊不已。你在军统这么多年。难得你居然没有被他们同化，还保留着一颗爱国的赤子之心，只这一点就足以令我们感到敬佩。”柳若雅由衷的说道。
“你太抬举我了。始终怀有一颗赤子之心又谈何容易。我只不过是从自己的本心出发。做了一些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而已，说到底。我做这些，只不过是为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顾文生有些感慨的说道。
“先生。我能问你一个私密的问题吗”田小雨的声音突然略带怯生生的响起。
顾文生抬眼看了田小雨一眼，笑了一下，说道“问吧。”
“国民党主张三民主义。共产党主张共产主义，那么，先生你到底信仰哪个主义”田小雨问道。
“呵呵。”顾文生笑了笑，这个问题有点大，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不管是哪个主义，主义的本身都是为了救国救民，只不过，现实中，这些主义被政党拿来拉拢人心用了，在我看来，信仰一个主义就是信仰一个政党，关键看那个政党是不是能真的践行自己的主义。”
“也就是说，你现在信仰的是共产党喽不然，你就不会帮着地下党去对付军统了。”柳若娴问道。
“不错，在军统工作了这么多年，见惯了国民党内部的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争权夺利、以权谋私已经像一个肿瘤一样，逐渐吞噬着这个政党的生命，而共产党则不然，它是从劳苦大众中发展起来的，这个新的政党是那么的纯净，以解放劳苦大众为己任并为之不懈的努力着，它就如同一缕清风，吹进了千家万户，吹进了老百姓的心坎里。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江山，所以，我信仰共产党，但，说白了，我信仰的是民心，民心所向就是我的信仰。”顾文生说的慷慨激昂，虽然话中不免夹杂着来自未来的预见性，但是，在这一刻，他的话却是发自肺腑的。
屋内一片沉静，四女都没有说话，她们在思考顾文生刚才的一番话。
“人啊，想要做到不随波逐流确实很难，但是，顾大哥你却做到了，这不得不令人佩服。”柳若雅看着顾文生喃喃的说道。
“你又高抬我了，我不是圣人，我曾经也一度的沉沦，一度的迷失方向，好在，我终于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顾文生说道。
“是啊，我一直在我家先生的身边，我看的最清楚，先生消沉了好几年，那几年，他一直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田小雨轻叹了一口气，想起了过去的那段时光，她不免有些感叹。
“是啊，那几年，我确实是过的浑浑噩噩的，就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更不知道自己的路到底该怎么走，心中充满了迷茫和彷徨。”顾文生的语气忽然有些沉重。
“一直到三个月前，我们家先生在火车站救了小雅姐，当他从昏迷中醒来之后，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他变的积极向上，活力四射，整个人都充满了生机，要不是先生的这张脸没变，我当时甚至一度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我家先生。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那是因为我家先生在经历了一场大难后，突然想明白了，找到了自己的信仰。”田小雨看着其他三女说道。
顾文生在心里有些感叹，在眼前的四个女人当中，最了解自己的就是田小雨了，但，现在最不了解自己的也是田小雨，因为，田小雨不可能知道，此时的顾文生早已经不是三个月前的那个顾文生了。
不过这样一来也好，这样就容易解释他为什么突然不再消沉。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拨云见日吧，只是，但愿我醒悟的还不算太晚。”顾文生叹声说道。
“不晚，顾大哥，你知道吗在你家的这段日子里，我们姐妹闲暇的时候，总是喜欢讨论国民党和共产党的问题，我们一致认为，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只是，碍于你的军统身份，谁也不敢跟你说。”汪妙涵说道。
“就是啊，顾大哥，尤其是我可爱的姐姐，之前她还为自己在思想上和你不统一而苦恼了好几天呢，呵呵，现在好了”柳若娴接过话头说道，只是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柳若雅扯着耳朵制止了。
“这一点我也可以作证。”汪妙涵在一旁鼓动道。
“我也可以作证。”田小雨也不甘落后。
“好啊，你们几个嘴上没把门的，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柳若雅不堪众姐妹的调侃，气极的大声喊道。
“啊，救命啊，姐夫。”柳若娴被追打着，嘴里照样不饶人。
顾文生的头顿时就大了起来，柳若娴这个臭丫头，居然连姐夫都喊了出来。
自己是搭腔不合适，不搭腔更不合适。
“那个那个该吃早饭了，我去买早点了。”顾文生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家。
自从家中住进了这几位美女，他已经记不得自己这是第几次从自己的家里逃出来了。
听到顾文生的话，众女瞬时停止了追打的动作。
田小雨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喃喃的说道“这才凌晨五点一刻，天还没亮啊，我家先生还真会找借口，这个时候他要是能买到早点就奇了怪了。”
“哎呀。”汪妙涵尖叫道“小雅姐，你别扯我的耳朵啊，是你妹妹先说的啊救命啊”
接着，又是一阵打闹之声。
第二天，上午。
“报告”
赵君海因为案子事情头痛，正在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门外报告的声音响起。
“进来。”赵君海头也没抬的回道。
一个看上去不到四十岁，满脸胡须的男子推门走了进来。
“老牛啊，什么事”赵君海依旧没有抬头问道，因为他从来人的声音上已经听出来，这个人就是他行动处第一组的组长，牛振宇。
牛振宇走上前来，一脸讨好的说道“处长，有个情况我拿不了主意，需要您定夺。”
“直接说什么情况，少跟我绕弯子。”赵君海抬起了头，看着牛振宇，厉声说道。
这个牛振宇一脸胡须，身材高大，看起来像一个莽夫，没什么智慧，按理说，这样的一个人，应该是一个遇事只会动武，不会动脑子想计策之人。
可是，偏偏这个牛振宇恰好反过来了，他满脑子的小聪明，爱耍心眼，最可气的是，不管什么时候见到自己，总是摆出一副谄媚的样子，所以，赵君海每次看到牛振宇这副样子，总是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想要呵斥他两句。
“刚才监狱那边打来电话，说是那些共党分子闹事，闹得还挺凶，要求立刻给他们更换牢房，你是知道的，关押他们的那间牢房的确是脏了点，已经有几个人生病了，前段时间，您也带医生去看过，而且，这件事我们也向上峰请示了，可这请示上级还没回复，他们这边倒先闹起事来了，我们新建的牢房还有差不多两个星期才能完工，一时半会又没有地方安置，您看”牛振宇简单的说明了事情的原委，示意赵君海拿个主意。
“那就给遂了他们的意，给他们换衣间牢房吧。”说着，赵君海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份顾文生在马寒山那里偷看到的绝密文件，递给牛振宇，说道“咱们的请示上峰已经回复了，站长也有了批示，要求我们酌情改善，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满足这些共党的要求好了。”
牛振宇伸手接了过来，快速的打开文件看了看，然后一脸惊讶的说道“这还真是巧了，这些个共党分子就好像事先知道了上峰的这份回复似的，正好赶在这个节骨眼闹事，要不是他们好好的关在大牢里接触不到外面，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给他们透风报信了。”
很显然，牛振宇虽然感到惊奇，但此时他已经完全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个巧合，
“好了，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赶快去办一下吧。”赵君海吩咐道。
“可是，处长，我把他们安置到哪儿去啊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能关二十多人的牢房啊”牛振宇苦着脸说道。
“难道警察署监狱就没有别的大一点的、卫生条件好一点的牢房了吗”赵君海问道。
“卫生条件好一点的，倒是有一间，就在监狱东头，里面的生活用具挺齐全，卫生条件也不错，而且那个唐医生也建议我们将那些共党转移到这间牢房，他认为这样对那几个已经生病的共党恢复有好处。”牛振宇想了想，答道。
“既然唐医生都建议了，那就将他们换到这间牢房吧。”赵君海拍板说道。
“可是东头这间牢房稍显小了一点，关二十一个人的话有点勉强，太挤了，几乎就没什么活动空间了。”牛振宇说道。
赵君海沉吟了一下，说道“小点也没关系，先把他们转移过去，也就几天的事，随后，你赶紧安排人把原来那间牢房收拾一下，消消毒，该添置的东西都添置上，弄好了再把他们转移回去不就行了。”
牛振宇点头说道“行，那我就按照您的意思去办了。”
“去吧，赶紧去把牢房给他们换了，好好的安抚一下，一旦动静闹大了，可不好收拾。”赵君海说道。
一整个白天在平静中度过。
十三号案的调查没有新的进展，对于马玉龙和情报黑市的调查，仍在继续，没有什么新的情况发生。
说快也快，顾文生接手十三号案件已经过去了三天。
案件调查虽然仍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可是，大部分人都不看好顾文生，因为，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看到他在调查上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
对于这些，顾文生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依旧是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可是，当他的这种表现落在一部分老特工的眼中时，这些老特工却表现出了不同的看法。
这些老特工都是和顾文生前后脚进入北平站的，对于顾文生的能力他们比谁都清楚。
尤其是，如今的顾文生仿佛又活了过来，整个人如同焕发了新生一般，整个人的状态几乎和他当初巅峰时期时一样，充满自信，运筹帷幄，几乎没有什么事能够难倒他。
他们知道，以前的顾文生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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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生被汪妙涵如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心里有些发毛，问道“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顾大哥。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汪妙涵眼神有些迷离，看着顾文生问道。
顾文生目光扫过面前的四位美女。见四人都看着自己。等待自己的回答。
顾文生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好似不应该由我自己来说吧”
“顾大哥。说实话，对于你与地下党的关系，确实令我感到吃惊不已。你在军统这么多年。难得你居然没有被他们同化，还保留着一颗爱国的赤子之心，只这一点就足以令我们感到敬佩。”柳若雅由衷的说道。
“你太抬举我了。始终怀有一颗赤子之心又谈何容易。我只不过是从自己的本心出发。做了一些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而已，说到底。我做这些，只不过是为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顾文生有些感慨的说道。
“先生。我能问你一个私密的问题吗”田小雨的声音突然略带怯生生的响起。
顾文生抬眼看了田小雨一眼，笑了一下，说道“问吧。”
“国民党主张三民主义。共产党主张共产主义，那么，先生你到底信仰哪个主义”田小雨问道。
“呵呵。”顾文生笑了笑，这个问题有点大，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不管是哪个主义，主义的本身都是为了救国救民，只不过，现实中，这些主义被政党拿来拉拢人心用了，在我看来，信仰一个主义就是信仰一个政党，关键看那个政党是不是能真的践行自己的主义。”
“也就是说，你现在信仰的是共产党喽不然，你就不会帮着地下党去对付军统了。”柳若娴问道。
“不错，在军统工作了这么多年，见惯了国民党内部的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争权夺利、以权谋私已经像一个肿瘤一样，逐渐吞噬着这个政党的生命，而共产党则不然，它是从劳苦大众中发展起来的，这个新的政党是那么的纯净，以解放劳苦大众为己任并为之不懈的努力着，它就如同一缕清风，吹进了千家万户，吹进了老百姓的心坎里。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江山，所以，我信仰共产党，但，说白了，我信仰的是民心，民心所向就是我的信仰。”顾文生说的慷慨激昂，虽然话中不免夹杂着来自未来的预见性，但是，在这一刻，他的话却是发自肺腑的。
屋内一片沉静，四女都没有说话，她们在思考顾文生刚才的一番话。
“人啊，想要做到不随波逐流确实很难，但是，顾大哥你却做到了，这不得不令人佩服。”柳若雅看着顾文生喃喃的说道。
“你又高抬我了，我不是圣人，我曾经也一度的沉沦，一度的迷失方向，好在，我终于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顾文生说道。
“是啊，我一直在我家先生的身边，我看的最清楚，先生消沉了好几年，那几年，他一直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田小雨轻叹了一口气，想起了过去的那段时光，她不免有些感叹。
“是啊，那几年，我确实是过的浑浑噩噩的，就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更不知道自己的路到底该怎么走，心中充满了迷茫和彷徨。”顾文生的语气忽然有些沉重。
“一直到三个月前，我们家先生在火车站救了小雅姐，当他从昏迷中醒来之后，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他变的积极向上，活力四射，整个人都充满了生机，要不是先生的这张脸没变，我当时甚至一度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我家先生。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那是因为我家先生在经历了一场大难后，突然想明白了，找到了自己的信仰。”田小雨看着其他三女说道。
顾文生在心里有些感叹，在眼前的四个女人当中，最了解自己的就是田小雨了，但，现在最不了解自己的也是田小雨，因为，田小雨不可能知道，此时的顾文生早已经不是三个月前的那个顾文生了。
不过这样一来也好，这样就容易解释他为什么突然不再消沉。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拨云见日吧，只是，但愿我醒悟的还不算太晚。”顾文生叹声说道。
“不晚，顾大哥，你知道吗在你家的这段日子里，我们姐妹闲暇的时候，总是喜欢讨论国民党和共产党的问题，我们一致认为，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只是，碍于你的军统身份，谁也不敢跟你说。”汪妙涵说道。
“就是啊，顾大哥，尤其是我可爱的姐姐，之前她还为自己在思想上和你不统一而苦恼了好几天呢，呵呵，现在好了”柳若娴接过话头说道，只是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柳若雅扯着耳朵制止了。
“这一点我也可以作证。”汪妙涵在一旁鼓动道。
“我也可以作证。”田小雨也不甘落后。
“好啊，你们几个嘴上没把门的，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柳若雅不堪众姐妹的调侃，气极的大声喊道。
“啊，救命啊，姐夫。”柳若娴被追打着，嘴里照样不饶人。
顾文生的头顿时就大了起来，柳若娴这个臭丫头，居然连姐夫都喊了出来。
自己是搭腔不合适，不搭腔更不合适。
“那个那个该吃早饭了，我去买早点了。”顾文生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家。
自从家中住进了这几位美女，他已经记不得自己这是第几次从自己的家里逃出来了。
听到顾文生的话，众女瞬时停止了追打的动作。
田小雨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喃喃的说道“这才凌晨五点一刻，天还没亮啊，我家先生还真会找借口，这个时候他要是能买到早点就奇了怪了。”
“哎呀。”汪妙涵尖叫道“小雅姐，你别扯我的耳朵啊，是你妹妹先说的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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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
“报告”
赵君海因为案子事情头痛，正在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门外报告的声音响起。
“进来。”赵君海头也没抬的回道。
一个看上去不到四十岁，满脸胡须的男子推门走了进来。
“老牛啊，什么事”赵君海依旧没有抬头问道，因为他从来人的声音上已经听出来，这个人就是他行动处第一组的组长，牛振宇。
牛振宇走上前来，一脸讨好的说道“处长，有个情况我拿不了主意，需要您定夺。”
“直接说什么情况，少跟我绕弯子。”赵君海抬起了头，看着牛振宇，厉声说道。
这个牛振宇一脸胡须，身材高大，看起来像一个莽夫，没什么智慧，按理说，这样的一个人，应该是一个遇事只会动武，不会动脑子想计策之人。
可是，偏偏这个牛振宇恰好反过来了，他满脑子的小聪明，爱耍心眼，最可气的是，不管什么时候见到自己，总是摆出一副谄媚的样子，所以，赵君海每次看到牛振宇这副样子，总是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想要呵斥他两句。
“刚才监狱那边打来电话，说是那些共党分子闹事，闹得还挺凶，要求立刻给他们更换牢房，你是知道的，关押他们的那间牢房的确是脏了点，已经有几个人生病了，前段时间，您也带医生去看过，而且，这件事我们也向上峰请示了，可这请示上级还没回复，他们这边倒先闹起事来了，我们新建的牢房还有差不多两个星期才能完工，一时半会又没有地方安置，您看”牛振宇简单的说明了事情的原委，示意赵君海拿个主意。
“那就给遂了他们的意，给他们换衣间牢房吧。”说着，赵君海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份顾文生在马寒山那里偷看到的绝密文件，递给牛振宇，说道“咱们的请示上峰已经回复了，站长也有了批示，要求我们酌情改善，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满足这些共党的要求好了。”
牛振宇伸手接了过来，快速的打开文件看了看，然后一脸惊讶的说道“这还真是巧了，这些个共党分子就好像事先知道了上峰的这份回复似的，正好赶在这个节骨眼闹事，要不是他们好好的关在大牢里接触不到外面，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给他们透风报信了。”
很显然，牛振宇虽然感到惊奇，但此时他已经完全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个巧合，
“好了，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赶快去办一下吧。”赵君海吩咐道。
“可是，处长，我把他们安置到哪儿去啊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能关二十多人的牢房啊”牛振宇苦着脸说道。
“难道警察署监狱就没有别的大一点的、卫生条件好一点的牢房了吗”赵君海问道。
“卫生条件好一点的，倒是有一间，就在监狱东头，里面的生活用具挺齐全，卫生条件也不错，而且那个唐医生也建议我们将那些共党转移到这间牢房，他认为这样对那几个已经生病的共党恢复有好处。”牛振宇想了想，答道。
“既然唐医生都建议了，那就将他们换到这间牢房吧。”赵君海拍板说道。
“可是东头这间牢房稍显小了一点，关二十一个人的话有点勉强，太挤了，几乎就没什么活动空间了。”牛振宇说道。
赵君海沉吟了一下，说道“小点也没关系，先把他们转移过去，也就几天的事，随后，你赶紧安排人把原来那间牢房收拾一下，消消毒，该添置的东西都添置上，弄好了再把他们转移回去不就行了。”
牛振宇点头说道“行，那我就按照您的意思去办了。”
“去吧，赶紧去把牢房给他们换了，好好的安抚一下，一旦动静闹大了，可不好收拾。”赵君海说道。
一整个白天在平静中度过。
十三号案的调查没有新的进展，对于马玉龙和情报黑市的调查，仍在继续，没有什么新的情况发生。
说快也快，顾文生接手十三号案件已经过去了三天。
案件调查虽然仍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可是，大部分人都不看好顾文生，因为，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看到他在调查上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
对于这些，顾文生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依旧是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可是，当他的这种表现落在一部分老特工的眼中时，这些老特工却表现出了不同的看法。
这些老特工都是和顾文生前后脚进入北平站的，对于顾文生的能力他们比谁都清楚。
尤其是，如今的顾文生仿佛又活了过来，整个人如同焕发了新生一般，整个人的状态几乎和他当初巅峰时期时一样，充满自信，运筹帷幄，几乎没有什么事能够难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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