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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逃离地球

  早上醒来,一口血喷出。而后惊醒。

  他有些怔愣,后才发觉胸口闷痛,一吸入空气便是剧烈的咳嗽,用手捂住嘴,鲜血便从指缝中蔓延出来。

  差点没被这个模样的自己吓死,他甚至是有些莫名其妙!也来不及换睡衣,就这么一边咳着血、一边艰难地翻出钱和钥匙打开门,踉跄的向最近的医院赶去。幸好这是清晨,街上除了零星早起买菜的主妇和晨练的大爷大妈,没什么人注意他。

  医院门口,正遇上来上早班的吴医生,高大俊朗的青年远远的喊了声:“白术?”到他一手的血,“怎么了?”青年疾步走到他跟前,见他面色不好,忙拉住他:“跟我来急诊室!”

  白术辩解不及,一开口就是猛咳。待进了急诊室,一番检查下来,竟是肋骨断了两根,差点插/进肺里。

  吴医生问:“疼不疼?”

  白术疼的眼框都红了,只是习惯使然强忍着不落泪。吴医生皱着眉头:“怎么搞的?真学你哥打架去了?”

  白术自己也没弄明白,他一直老老实实地的在睡觉呢,肯定没跑出去打架,于是坚定的否认。

  男人表情严肃的掀开他的上衣,少年刚下意识的用手阻挡,一低头就见胸前赫然印着一个紫红的拳印,隐约还能到手指的关节。医生皱眉,声音低沉带着怒气:“这是没打架?”

  “”

  说起来,昨晚好像梦到自己被人当胸捶了一拳,可那梦发生的太快,快到只有一个画面闪过,然后自己就醒了。

  少年清澈的声音有些飘忽:“我昨晚似乎梦见自己被打了。”

  “你确定那是梦?”吴辞推了推眼镜。

  白术呆呆的:“应该是梦吧好像打我的是个古人?”

  “”

  办了手续,在住院部住下。期间,吴医生每天都会来他一次,有时是定时检查,有时还会给他带上一份自己做的便当,不忙的时候也会过来一起吃,随便聊些什么,很是平易亲切。白术孤零零的一个少年,从进医院的那天起就没来过任何探视的人,每日餐食都靠外卖,幸得有吴医生的接济,才得以转换口味。和他同病房的人见他这样都有些心疼,说他可怜,骨折了身边也没半个人。他倒是没什么感觉。少年生的白嫩,又眉眼精致,这边的护士对他多有照顾,说说笑笑间,日子也不难过。

  吴辞是和他同住一栋楼里的。事实上两人之前总共见面的时间加起来也没有这些天的多,他以前只知道那是个外表英俊气质温和的医生,没想到相处起来竟这样亲切。比他那个不良兄长好太多了!

  “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尽管来我家。毕竟是骨头断了,伤筋动骨也要一百天,”吴医生一边整理着他的病历,修长的手指在纸张间翻飞,“不要觉得会打扰到我——平时我也是无聊的很呢,巴不得来个人热闹热闹。身上有哪里痛也能来,家里也有医用设备的,给你检查,不收钱。”

  少年有些感动。这人这些天对他的照顾他都在眼里,那些温柔,简直就像是亲哥一样!

  白术小的时候一直跟着母亲东奔西跑,没有什么小伙伴,所以很想要个兄弟或是姐妹,最好是温柔的、漂亮的。可以在他摔倒的时候吹吹他的膝盖,在他开心的时候摸摸他的头。他过别人的哥哥姐姐这么做过,也过别人的妈妈温柔的微笑,可他却从来没有过。

  后来有一天,他那一直不停搬家的妈妈突然停下了脚步,换下了沾满灰尘的牛仔裤,穿上了鲜艳的裙子;解下高高扎起的马尾,梳成漂亮而繁杂的发髻。化上美丽的妆,戴上亮眼的珠宝。一瞬间仿佛变了一个人。对他说:“小术,你爸爸来接我们了。”

  爸爸?这是个很陌生的名词。“爸爸是什么?”小术问。

  “爸爸就是爸爸。妈妈是什么爸爸就是什么。”白术的母亲如是的说。

  “哦。”小白术想了想,仰头道,“那为什么一个要叫爸爸?一个要叫妈妈?”

  母亲拿涂着美艳花纹的指甲狠点他的额头:“笨!你爸爸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有个哥哥!——回去后要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就要做什么。这个哥哥是你以后的对手,你应该注意的是他。懂吗!”

  他着母亲又恐怖起来的脸色,一边发抖着答应,一边又在心里想:哥哥哎!原来我也有哥哥哎!

  当晚他做了一个梦,有个小小的少年对他笑的温柔:“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弟啦?”

  “嗯!”他兴奋的点头。

  那个少年牵起他的手,“弟弟,走,一起去玩!想玩球?还是去骑大车?小术想要什么?”

  他抬头着少年模糊不清的温柔的面孔,露出一个傻傻的笑,“我想要哥哥抱抱。”

  哥哥果然温柔的拥住了他,问他,“小术还想要什么?”

  “我我我想要哥哥亲亲。”白术小声说。

  从来没有人那么温柔的抱过他,也从没有人亲过他。哪怕是白术的母亲,也只是在他很小的时候为了赶路把他夹起,怎么速度怎么抱着,不管他是不是舒服。他经常被母亲手腕上的手表硌到,小孩子的胸腔很脆弱,他那段时间睡觉的时候都会觉得胸口发疼后来长得大一点,就会学着自己牵住母亲的衣角,紧紧地跟上母亲的步伐。

  梦中的拥抱没有一点疼痛,只留下温暖的像是阳光一样的味道,哥哥在他的额头上亲亲,一样温柔的仿佛阳光拂过。

  沉浸在梦中的小孩子抱着枕头傻傻的笑。昏暗的月光下,另一侧睡着的女人不知梦见了什么,颤动的睫毛下流出泪水,沾湿了枕头。

  后来,白术的爸爸果真开着大车来接他。一路上,母亲笑的特别温柔,他觉得,啊!太棒了!果然爸爸是最棒的!不但带给他哥哥,还把妈妈也变得温柔了!

  只是后来他才知道,这个命运的转折点,带来的是他的更不幸。

  白术回到家,不出意外家里空荡一片,只有被翻了一通的冰箱昭示着那个血缘上哥哥还回来过。

  哥哥叫做白祁,和他同父不同母,记得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白祁还是个精致的仙童一样的娃娃。只是岁月果然是把杀人不见血的刀,他几乎不敢相信如今这个整日整日的夜不归宿、游荡在外,连学校都敢直接翘掉的不良少年是他初见时的那人。

  想当初他第一眼见白祁时,还在感叹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在白祁礼貌的伸出手要和他握手时,他还紧张的在衣角蹭了蹭手心的汗。

  现在想起来一定是自己脑内过度美化了‘哥哥’这个词的形象

  白术没什么力气做家务,在医院躺了几天真是浑身都不舒服。他狠命的去浴室把自己搓了一通,洗澡洗到浑身发软,披了浴巾倒在床上。感叹一声——啊~果然还是自家的床好~抱着他的抱枕滚了一圈,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梦的开始很普通,就像是一直梦到的那种,有草地、有鲜花、有现实中没有的温情。可是不知何时起,白术突然觉得自己清醒了,像是正在被什么东西高高举着。他惊吓的挥动手脚,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哦咦声。他猛地倾过头,正见一个成年男子,高高的臂膀举起他。——原来他竟是个婴孩!

  这是梦吧!

  这绝对是梦!!!

  那个男人突然开口,带起不明缘由的悲壮:“孩子,不要怪我。”

  等等!不要怪你什么?!等等等等!!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刹那间,他被狠狠抛下。冰冷刺骨的水花被那小小的身躯溅起,砸到他的脸上身上,又猛地把它包裹了起来。口鼻之中不停的被灌入冰凉的水,这种滋味难受的几乎像是心肺都铰到了一起。

  然而他的意识还没有彻底消失,他能感到自己不停的下落,能到他自己口中翻滚出的气泡,和周围高高飘起的绿色的藻类他渐渐变得平和,幼小的身躯也不再挣扎原来死在水中的人,到的竟是这样安宁的美景吗

  “咳!——咳咳咳咳!!!”白术一个翻身滚到床下,不停的咳着,等清自己熟悉的地板和白色的床单时,才反应过来这是哪里。

  他咳得脱力,双手撑在地板上缓了缓。一滴水从头发上滴落在他的面前。少年愣了一下,才忽觉自己竟已浑身湿透。他往后捋了一把头发,然后抓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拿到眼前,竟然是根绿油油的水草!

  水草?

  !

  “”少年一翻身躺在地板,无力的仰面隔着天花板的苍天。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所谓优等生,成绩好,人品优秀,白术少年便是a班一等一的优等生。每次校考成绩必然位列前茅,为人又温雅的很,最重要的是长的俊俏,校草之名非他莫属。——只是这些天,他明显的开始不对劲了。在课堂上打瞌睡、开小差,甚至连这次的模拟考成绩都有些下滑。

  班主任找他去办公室谈心,他去了,回来叹了口气。

  “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啊。”白术阴郁着脸,站在班级门口无奈而闷闷的说道。这几天他简直是要给这残酷的现实跪了!每晚做梦,不!是每晚穿越啊卧槽!吾好梦中被杀啊!每天在半死不死的痛苦中挣扎而起床,搞得他都不敢睡觉了!

  特别是在老师的那一番乱七八糟的心理辅导之后,他感觉自己都快被世界抛弃了。

  高三,刚果然一个假期,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

  他本来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成绩的。可再这么闹下去,他怕自己还没到考试前就崩溃了。

  ——昨天白祁久违的回来,身上带了一堆伤,依旧对他冷淡的很。他刚写完作业,本来打算晚上吃泡面的,见白祁回家就下楼给他做饭。一般这种时候那人顶多往这边瞄一眼就是了,可昨晚他竟然直直地走进厨房,站到他身后。

  “这是什么?”白祁伸手探向他脖子。他没来得急躲开,手指冰凉的触感在皮肤上一拭而过。那人的声音冰凉彻骨:“你想自杀?”

  “啊?”他有些不明所以,“什么?”白术自己摸摸脖子,果然有些轻微的刺痛,这才想起了昨晚的梦里自己似乎是被吊死的。由于早上醒来除了脖子有点刺痛和嗓子难受之外没有之前吐血那么恐怖,他也就没在意,急急忙忙上学去了。

  两个男人在家,一个还不经常回来,白术家的镜子基本成了摆设。后来连仅有的一个都被兄弟俩打架殃及池鱼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买过镜子,一般像刮胡子这样的事都是去理发店解决。

  窗外漆黑,白术以玻璃窗户为镜到了自己的映影,脖子上果然有一圈勒痕。

  “上吊?这么痛苦啊?”白祁扯着嘴角笑笑,伸手在他脖子的伤痕处来回摩挲,声音低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我最近啊,搞到了点毒/药,要尝尝吗?”

  白术挥开他的手。

  带着恶意的笑声从那人的胸腔中闷闷的传开,白祁靠着门边,眼睛盯着他,目光凶狠的像只几欲嗜血的狼:“你知道我有多想弄死你,别随便把脖子上弄了东西。的老子手痒。”

  白术一寸一寸的拉高外套的拉链,对视:“滚出去等着吃饭吧。、你、麻、痹!”说着比了一个中指,转身继续做饭。

  白祁态度恶劣,是有原因的。

  而白术对那混蛋有求必应,也是有原因。

  ——他对他有愧。

  初见面时,白祁给他的印象太好,好到像是圆了他的一个梦。哪怕当时的小白祁态度依然恶劣,半夜三番两次把他踢下床,最后小小的白术只能扒着床沿边泻下来的床单缩成一团睡在地板上,可是这也比以前好太多了!

  更别提第二天早上,白术发现自己在大床上醒来,身上盖着温暖而华丽的被子。

  白术的母亲一直明里暗里的提醒他要他对付白祁,可他就像是中了毒一样,一见白祁就傻笑个不停,经常是白祁和别人在大大的花园里踢球,他躲在柱子后面,眼光追逐着小小少年的身影,心里想着:这是我哥哥嘿,哥哥好厉害嘿,嘿嘿嘿嘿

  白家大少爷后面的跟屁虫。这是他那段时间的外号。后来那群大少爷的伙伴默默的也接受了他,虽说玩游戏的时候他总是分配到最差的角色,但是,他也总算是有了朋友了吧。

  可能是这世上,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很快,他那个疯魔一样的母亲就策划了一起谋杀殉情案。在白家企业总公司的顶楼上,一把将捧着玫瑰花的白家家主推了下去,随后在一片惊呼声中自己也纵身而下。

  那一天,是他的生日,地点正是母亲选的大宴宾客,打算在这一天,把他这个白家二少爷正式记入族谱。

  那一天,他被折腾了整整两个小时,打扮的光鲜亮丽,像个小王子。在到镜子里的自己时,甚至兴奋的拥抱了一下镜子!

  那一天,他到白祁藏在身后的精致的礼盒,一直兴奋着,各种猜测。可还没有等他接到那份梦想中的礼物,他的母亲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推着他的父亲纵身跃下。

  当时他吓傻了。坐在他旁边的本来慈祥的爷爷,突然发起抖来,随后狰狞的给了他一巴掌,牙齿猛地磕到了嘴唇,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他没有感到痛,只觉得浑身发冷。

  这里是地狱啊。

  是地狱。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到处都是一团乱。他被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没人告诉他任何消息,他也就不知道了。于是假装自己已经死了。或许他真的死了?

  他不吃饭,不喝水。也没有人给他送食物。大家都当他是个死人。

  直到一场大火,烧的天地一片通红。他被人从门里拉出来,反手一巴掌。

  “给我清醒点!”又是啪啪啪来回几巴掌。

  瞳孔渐渐有了焦距,他清在火光中,他的哥哥拽着他的领子。双目中似乎跳动着火焰。

  “哥”他以为叫了他,实际上,那时他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再醒来时,是在一家医院的病床上,周围都是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嗓子被烟熏坏了,要修养一段时间。”一个医生模样的人说,“我们给你用了药,放心,很快就会好。”

  他安静的躺下,等他哥哥来。等啊等。等啊等。

  他醒了吃药,望着窗外发呆,困了就睡,然后等醒了再吃药,依旧伸长脖子望向窗外。

  等的他困得时间越来越长,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某一天,他的哥哥来了。

  虽然态度很恶劣,脾气变得更加暴躁,着他的眼神也依然充满恶意和侵略,可他还是开心极了。

  他们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他第一次正式的上学。这是一所普通的初中。开始还觉得有一点跟不上进度,后来慢慢也习惯了。他们住的这个房子是白祁赚钱租的,学费也是他交的。所以即使对方每天每天都叫嚣着要弄死他,他还是觉得,白祁的心里,肯定也有他这个弟弟。

  也就对白祁,更加愧欠。

  白术烧好了菜,盛了饭,白祁从冰箱了拿出一罐啤酒,呲的打开。

  兄弟俩个吃个的,都没说话,一如往常。

  倒是白祁吃两口饭就他一眼,喝酒时甚至盯着他仰脖一口喝尽。双目被酒气蒸的有些泛红,起来颇为不善。

  “怎么了?”白术没好气。

  “没什么。”白祁朝他诡异的笑笑,低头夹菜,似乎恢复了正常。

  吃过饭,白术去洗碗,白祁又反常的跟了过来,白术没理他。等他低头洗碗时,一双手从后面掐住了他的脖子。没有太用力,也没太放松,正好让人动弹不得。

  “你发什么疯?!”白术低声怒骂。白祁凑近,凑到他耳边,酒气喷到他的耳膜里:“我说了,想弄死你很久了。谁叫这里的这道印子这么招惹我。”

  被酒浸过的嗓音低哑而危险,白术还未说什么,那人就一口咬上他的侧颈肉,白术“啊!”的叫了声,挣扎起来。白祁在他身后一把固定住他的双手,他整个人都被缚在原地。白祁力气很大,至少比他大的多。他见挣脱不开,干脆不动了。白祁咬了一会,松开了嘴,呵呵笑出了声,说:“你这是随便我的意思?”

  “疯子!”

  白祁又是一口咬了上去。

  “操!”

  现在脖子上还留着那只疯狗的牙印,肩膀上也有一个受到牵连,阵阵火辣辣的疼。为了掩饰那块皮肤,白术不得不穿了件高领的内衫。虽说现在还不是太热,可少年仍旧觉得难受的厉害。

  白术的同桌是个学霸,真正的连课间也埋头在卷子里那种。前桌倒是个活泼调皮的姑娘,大咧咧的,跟男生们打成一片。

  “你今天怎么穿高领?”姑娘有些讶异,瞬间手就伸了过来,玩笑似的抓住他的领子,他急忙往回扯。

  “放手!”

  “这么紧张啊校草哥哥?里面有什么?女朋友的吻痕?”

  白术尴尬的摇头:“没有没有。你手放开,别扯坏了。”

  “这个季节穿高领嘿嘿~再说又怎么了?给我怎么了?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啊~”

  “”

  白术一把扯回领子。

  见他真有些生气,那女生也有些讪讪的:“好啦好啦,开个玩笑。”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所幸上课铃及时响起,那女生转了过去,教室里渐渐安静下来。“交女朋友了?”他的同桌漫不经心的低声问了句。“没有啊。”白术有些无奈,不舒服的转了转脖子,拿出了这节课的课本。

  这堂课听的他痛苦至极。可能选择这件衣服真的不是件明智的事,特别是对他脖子上的伤痕而言。他几乎要无法忍受这样磨人的苦难,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你的伤口上用一根又粗又糙的麻绳不停的摩擦一样。不仅痛,而且奇痒!

  好不容易忍到下课,白术找了个理由一路奔回家。待进了家门,少年几乎是一刻不停的边走边脱掉了那件高领内衫,随手扔在沙发上。一摸脖子,嘶——好疼!昨天就被咬的出血,今天又磨了这么久,估计要发炎。要不要去打个狂犬疫苗呢?听说人的牙齿也是有毒的。

  “扣扣扣”

  有人敲门。前几天,他家的门铃坏了,他那时正被那诡异的梦境弄的有些心力交瘁,也没叫人来修。

  “白术在吗?我是八楼的吴医生。”

  “在!你等一下!”少年顺手拿了件睡衣套上。

  他去开门,门外的青年长身玉立,笑的温文尔雅:“今天不上课?怎么突然回来了?——刚刚在路上到你,还以为错了。”又说,“不请我进去?”

  这种情况,说好听了叫请假,不好听了就是逃课。如今被人明晃晃的撞见,少年很是带着几分局促和羞赧,“进,进来吧。先坐,我给你倒茶。”

  吴辞推说不用,白术已经去厨房找茶叶了。男人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面就是壁挂式电视。他不动声色的环顾四周,估量这位少年住房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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