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交易
看着周芷若阴晴不定的脸色，陆渊笑道：“好了，周掌门，如果无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起身欲走。
“等等！”
见状，周芷若忙开口叫住陆渊。
“怎么？”
迎着陆渊的目光，周芷若脸上闪过一抹难堪，但眼中却满是坚决，道：“陆公子，我知道这样说你可能会看不起我，但是——只要你愿意将《九阴真经》上的功夫教给我，我…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一切代价？”
陆渊一挑眉：“周掌门，你知道你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
“我自然知道。”
周芷若白皙的脸上浮现一抹隐隐的红霞，看了一眼陆渊俊朗的面庞之后快速垂下了头，心里隐隐想道：以陆渊的容貌和修为，就算被他占些便宜……好像也没什么。
就好像大自然中的无数动物都是依靠鲜艳的羽毛吸引异性一样，不论古今，人类也从来都是一个看脸的生物。
虽然不知道周芷若的想法，但看着对方的神情，陆渊依旧能看得出来，周芷若已经做好了牺牲一切的准备。
不过……
陆渊暗自一摇头。
如果他没有和小昭确定关系，收下周芷若对他而言没有任何负罪感，但现在他既然已经和小昭举办婚礼，自然不会再去做会伤害小昭的事情。
“抱歉，周掌门，你拿不出我想要的条件。”
陆渊摇头说道。
什么！
听到陆渊竟然拒绝了自己，周芷若的脸色猛然变得苍白无比。
表面上看，陆渊是不想将《九阴真经》教给自己，但实际上，却相当于陆渊告诉她，她的姿色在陆渊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这个打击对于逐渐习惯了宋青书跪舔的周芷若而言，简直是一记暴击。
陆渊也知道自己这番话对周芷若有多大的伤害，但他并不在意，见周芷若一脸失落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陆渊耸耸肩，转身离开了周芷若房间。
“公子，周掌门叫你出去有事吗？”
回到房间，小昭开口问道。
“没事，就是她想要我把《九阴真经》给她。”
陆渊便把刚才两人的对话简要说了一番，当然，最后周芷若的条件陆渊并没有说。
小昭听完也没有在意，当即便伺候陆渊休息。
……
次日一早，陆渊和小昭起床之后就发现周芷若与宋青书已经离开了客栈。
“这个周掌门是因为被公子拒绝，感觉丢了脸面不想和咱们一起同行了吗？”
小昭笑着问道。
“应该就是如此了。”
陆渊点头道。
嘴上如此说，心里却是想道：‘看来我的拒绝对周芷若的伤害比想象中还要大一些。’
很显然，就如小昭所说，周芷若这是没脸继续和自己同行，才选择不告而别。
而宋青书作为周芷若的舔狗，自然要跟着女神走了。
对于二人的离去陆渊他们并不在意，两人一边游山玩水，一边向武当山赶去。
陆渊不知道的是，周芷若和宋青书的确都走了，但是两人却不是一起走的，而是分开走的。
周芷若天光未亮便离开了客栈，而宋青书见周芷若消失，这才紧跟着出去寻找。
单说周芷若。
她在离开客栈之后，并没有向武当山的方向而去，而是信马由缰，随意而行。
“师父，恕弟子无能，怕是没有办法完成您老人家交代的任务了。”
一边浑浑噩噩骑着马向前走，周芷若一边难过想道。
论武功，她不及陆渊甚多；谈条件，她几乎自荐枕席了，依旧被陆渊弃如敝履；讲势力，峨眉派中都有许多师姐对她接任峨眉掌门心怀不满……
可以说她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从陆渊这里获得《九阴真经》。
她一路心情低落，却没注意到，自己的行踪被一僧一丐两人看在了眼里。
“师父，你盯着那个女子看什么？”
年轻的乞丐促狭问道：“可是见她生得漂亮，想为徒儿找一个师娘？”
“为师岂是那种被女色所惑之人？”
老僧高深莫测一笑，问道：“你可知那女子是谁？”
“谁？”
年轻乞丐好奇问道：“莫非是哪个名门大派的优秀后辈？”
“她是峨眉派当代掌门人周芷若！”
老僧淡淡说道。
“峨眉掌门人？”
年轻乞丐讶然看了周芷若一眼：“这么年轻便成为了峨眉派的掌门人？”
“据说，她似乎是灭绝老尼的私生女，也不知真假。”
老僧摇头说道。
“私生女，这就说得通了！”
年轻乞丐恍然点头，随即冷笑道：“江湖都传灭绝师太是何等高僧大德，没想到背地里也是一肚子男盗女娼，呵！”
老僧对于年轻乞丐的话没有反应，只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之后，他忽然开口道：“你说，咱们和她做场交易如何？”
“和她交易？”
年轻乞丐有些不以为然：“师父，她虽然是峨眉派掌门，但依徒儿看来，她在峨眉派的掌控力怕是不怎么样，否则也不至于孤身一人在江湖行走——她有什么交易价值？”
“你不懂，”
老僧眼中闪过一抹精芒：“这个周芷若和当日在大都解救五大门派的张无忌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张无忌……师父，你是说，利用周芷若和张无忌的关系，将谢逊引诱出来？”
年轻乞丐心思通透，立刻从老僧的一句话中推算出了许多事情。
“不错！”
老僧沉声道：“现在谢逊已经被张无忌从冰火岛带回明教，以明教的庞大势力，咱们怕是出动大军也拿谢逊没有办法，但眼下张无忌和谢逊都即将前往武当山，只要利用好这个周芷若，用计骗出谢逊就简单多了。”
“而只要谢逊出来，那咱们就可以做许多事了！”
年轻乞丐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不管是抓起来让您老人家出气，还是利用他挑起明教和六大门派间的矛盾，都由咱们说了算！”
“正是如此！”
老僧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那师父，就由我去和周芷若接触吧。”
年轻乞丐开口说道。
“不，你年纪太轻，周芷若可能不会相信。”
老僧拒绝道：“还是由我去。”
“可是您的身份已经被六大门派得知，周芷若会相信你吗？”
年轻乞丐犹豫问道。
“正是因为我的身份已经被他们知道，她才会更相信为师。”
老僧淡淡一笑。
说罢，他让年轻乞丐留在这里，自己来到了周芷若近前。
“阿弥陀佛，敢问，可是峨眉派掌门周芷若女侠当面？”
看着眼前的老僧，周芷若勒住马匹，将心里杂乱的思绪收回，合掌问道：“正是小女子，敢问大师法号？”
“老衲——圆真。”
老僧呵呵一笑。
“圆真？！”
听到这这个名字，周芷若神情顿时一变。
经过张无忌的宣传，现在六大门派早已经知道，圆真正是当年的成昆。
别人或许不知道张无忌所言到底是真是假，可周芷若对张无忌的人品是很信任的，知道他所说的多半都是真的。
眼看成昆既然找上自己，周芷若心里的警戒顿时拉满：“圆真大师，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问话的同时，她一边暗自观察周围的环境，思索着等会儿要从哪个方向突围成功的可能性更大——她可不认为自己会是成昆这种成名数十年的高人的对手。
与此同时，她心底也暗自后悔，如果早晨没有离开，依旧选择和陆渊他们在一起的话就好了。
最起码，以陆渊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即便不敌成昆，应该也不会差太多。
成昆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周芷若的戒备，但他并不以为意，道：“周掌门不要误会，老衲并无恶意，而是想要和周掌门做一桩生意。”
“哦？”
闻言，周芷若一愣，没料到成昆会如此说，下意识问道：“什么生意？”
“我知道，周掌门眼下对于峨眉派的掌控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成昆淡笑说道：“只要周掌门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帮助你镇压贵派中的任何反对声音，让周掌门坐稳掌门之位。”
“呵，圆真大师说的好听。”
周芷若心计并不浅，立刻开口讥讽道：“怕是我坐稳了掌门之位，你派来帮我的人也已经将我派的要害部门全都掌握了吧？”
“掌握峨眉派？”
成昆摇摇头：“老衲如此说可能周掌门不喜欢听，但我的实话就是——峨眉派虽大，但还不在老衲的眼中。”
“你……”
听到成昆的话，周芷若又气又恼。
不过看着成昆平静的脸庞，很快她便冷静下来，因为她意识到，成昆似乎说的是实话。
尽管不愿承认，但不得不说，相比于之前成昆谋划的覆灭明教，峨眉派的确只能算是小鱼小虾。
见周芷若恢复冷静，成昆这才继续问道：“那周掌门，现在可愿意和老衲继续谈生意了？”
周芷若本想拒绝，但话到嘴边，又忽然想到了陆渊以及《九阴真经》，沉吟一下后，道：“不知道圆真大师想让我做什么？”
“周掌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那边详谈。”
成昆伸手指引道。
很快，两人便来到一处僻静处。
“说吧，圆真大师，你想让我去做什么？”
周芷若神色平静地问道。
看着周芷若平静的脸庞，成昆心中暗自称奇，感觉周芷若和自己想象的很不一样，不过随即他就不去想这些，毕竟周芷若越是如此，他的计划越顺利。
“说起来，老衲想要周掌门做的事非常简单。”
成昆笑道：“据我所知，目前张无忌和谢逊正前往武当山，周掌门你需要做的，便是将张无忌和谢逊两人分开一段时间。”
“就这样？”
闻言，周芷若不禁一愣，她刚才还以为成昆会让她去给像张三丰这等重要人物下毒。
“就这样。”
成昆点点头，问道：“不知道周掌门可否愿意答应老衲的条件？”
“这……”
周芷若陷入沉吟。
正所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周芷若绝不相信成昆让自己做的事会如此简单。
略一思忖，她便明白过来，成昆明面上让自己分开张无忌和谢逊二人，但实际上主要目的怕还是谢逊，毕竟张无忌的实力太高，想要拿下他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相反捉拿双目失明的谢逊就简单多了。
而且，谢逊既是明教四大法王之一，同样也是张无忌的义父，如果谢逊被抓，以张无忌的性格，必然会不惜一切去寻找谢逊，到时，成昆可操作的空间就大多了。
想明白这些之后，周芷若心里松了一口气，对于成昆的意图她并没有干涉的意思，她现在的心思全都放在了《九阴真经》上。
于是，她开口说道：“你的条件我答应了，不过，我不需要你帮我镇压本派的异见之声。”
“哦？”
成昆好奇问道：“那周掌门的条件是……”
“我想要一些十香软筋散！”
周芷若双眸之中闪过一抹寒芒。
是的，她想要借助十香软筋散的能力，控制住陆渊，逼迫他将《九阴真经》教给自己。
‘不，不只是《九阴真经》，还有《九阳真经》——我全都要！’
周芷若藏在袖中的双拳紧紧握住。
想到自己能够集齐九阴九阳两门绝顶武学，周芷若险些激动的颤抖起来。
成昆自然不知这些，听到周芷若的要求之后，他不禁深深看了一眼周芷若。
待看到周芷若强行压抑的神情后，成昆却是想差了，以为她是想要用十香软筋散对付自己门派中不服自己的人士。
想到这，他立刻笑了起来：“这个事情简单，老衲答应了！”
……
片刻之后，周芷若驱马离开。
随即，那名年轻乞丐走了过来：“师父，周芷若答应你的条件了吗？”
“嗯。”
成昆含笑点点头，当即便把两人的对话讲述一遍。
“看来周芷若对咱们还是有所戒备啊，不想让咱们插手峨眉派事务。”
年轻乞丐说道。
“这很正常。”
成昆不以为意。
“不过师父，你觉得她会乖乖听话吗？”
年轻乞丐又问道。
“我会让玄冥二老暗地里跟着她的。”
成昆淡淡道：“不管她听不听话，只要咱们这边抓住谢逊，她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玄冥二老监视她？”
年轻乞丐脸上露出一抹惋惜：“以鹿杖客的好色性格，这个娇滴滴的周掌门怕是要遭一番罪了，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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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见状，周芷若忙开口叫住陆渊。
“怎么？”
迎着陆渊的目光，周芷若脸上闪过一抹难堪，但眼中却满是坚决，道：“陆公子，我知道这样说你可能会看不起我，但是——只要你愿意将《九阴真经》上的功夫教给我，我…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一切代价？”
陆渊一挑眉：“周掌门，你知道你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
“我自然知道。”
周芷若白皙的脸上浮现一抹隐隐的红霞，看了一眼陆渊俊朗的面庞之后快速垂下了头，心里隐隐想道：以陆渊的容貌和修为，就算被他占些便宜……好像也没什么。
就好像大自然中的无数动物都是依靠鲜艳的羽毛吸引异性一样，不论古今，人类也从来都是一个看脸的生物。
虽然不知道周芷若的想法，但看着对方的神情，陆渊依旧能看得出来，周芷若已经做好了牺牲一切的准备。
不过……
陆渊暗自一摇头。
如果他没有和小昭确定关系，收下周芷若对他而言没有任何负罪感，但现在他既然已经和小昭举办婚礼，自然不会再去做会伤害小昭的事情。
“抱歉，周掌门，你拿不出我想要的条件。”
陆渊摇头说道。
什么！
听到陆渊竟然拒绝了自己，周芷若的脸色猛然变得苍白无比。
表面上看，陆渊是不想将《九阴真经》教给自己，但实际上，却相当于陆渊告诉她，她的姿色在陆渊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这个打击对于逐渐习惯了宋青书跪舔的周芷若而言，简直是一记暴击。
陆渊也知道自己这番话对周芷若有多大的伤害，但他并不在意，见周芷若一脸失落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陆渊耸耸肩，转身离开了周芷若房间。
“公子，周掌门叫你出去有事吗？”
回到房间，小昭开口问道。
“没事，就是她想要我把《九阴真经》给她。”
陆渊便把刚才两人的对话简要说了一番，当然，最后周芷若的条件陆渊并没有说。
小昭听完也没有在意，当即便伺候陆渊休息。
……
次日一早，陆渊和小昭起床之后就发现周芷若与宋青书已经离开了客栈。
“这个周掌门是因为被公子拒绝，感觉丢了脸面不想和咱们一起同行了吗？”
小昭笑着问道。
“应该就是如此了。”
陆渊点头道。
嘴上如此说，心里却是想道：‘看来我的拒绝对周芷若的伤害比想象中还要大一些。’
很显然，就如小昭所说，周芷若这是没脸继续和自己同行，才选择不告而别。
而宋青书作为周芷若的舔狗，自然要跟着女神走了。
对于二人的离去陆渊他们并不在意，两人一边游山玩水，一边向武当山赶去。
陆渊不知道的是，周芷若和宋青书的确都走了，但是两人却不是一起走的，而是分开走的。
周芷若天光未亮便离开了客栈，而宋青书见周芷若消失，这才紧跟着出去寻找。
单说周芷若。
她在离开客栈之后，并没有向武当山的方向而去，而是信马由缰，随意而行。
“师父，恕弟子无能，怕是没有办法完成您老人家交代的任务了。”
一边浑浑噩噩骑着马向前走，周芷若一边难过想道。
论武功，她不及陆渊甚多；谈条件，她几乎自荐枕席了，依旧被陆渊弃如敝履；讲势力，峨眉派中都有许多师姐对她接任峨眉掌门心怀不满……
可以说她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从陆渊这里获得《九阴真经》。
她一路心情低落，却没注意到，自己的行踪被一僧一丐两人看在了眼里。
“师父，你盯着那个女子看什么？”
年轻的乞丐促狭问道：“可是见她生得漂亮，想为徒儿找一个师娘？”
“为师岂是那种被女色所惑之人？”
老僧高深莫测一笑，问道：“你可知那女子是谁？”
“谁？”
年轻乞丐好奇问道：“莫非是哪个名门大派的优秀后辈？”
“她是峨眉派当代掌门人周芷若！”
老僧淡淡说道。
“峨眉掌门人？”
年轻乞丐讶然看了周芷若一眼：“这么年轻便成为了峨眉派的掌门人？”
“据说，她似乎是灭绝老尼的私生女，也不知真假。”
老僧摇头说道。
“私生女，这就说得通了！”
年轻乞丐恍然点头，随即冷笑道：“江湖都传灭绝师太是何等高僧大德，没想到背地里也是一肚子男盗女娼，呵！”
老僧对于年轻乞丐的话没有反应，只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之后，他忽然开口道：“你说，咱们和她做场交易如何？”
“和她交易？”
年轻乞丐有些不以为然：“师父，她虽然是峨眉派掌门，但依徒儿看来，她在峨眉派的掌控力怕是不怎么样，否则也不至于孤身一人在江湖行走——她有什么交易价值？”
“你不懂，”
老僧眼中闪过一抹精芒：“这个周芷若和当日在大都解救五大门派的张无忌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张无忌……师父，你是说，利用周芷若和张无忌的关系，将谢逊引诱出来？”
年轻乞丐心思通透，立刻从老僧的一句话中推算出了许多事情。
“不错！”
老僧沉声道：“现在谢逊已经被张无忌从冰火岛带回明教，以明教的庞大势力，咱们怕是出动大军也拿谢逊没有办法，但眼下张无忌和谢逊都即将前往武当山，只要利用好这个周芷若，用计骗出谢逊就简单多了。”
“而只要谢逊出来，那咱们就可以做许多事了！”
年轻乞丐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不管是抓起来让您老人家出气，还是利用他挑起明教和六大门派间的矛盾，都由咱们说了算！”
“正是如此！”
老僧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那师父，就由我去和周芷若接触吧。”
年轻乞丐开口说道。
“不，你年纪太轻，周芷若可能不会相信。”
老僧拒绝道：“还是由我去。”
“可是您的身份已经被六大门派得知，周芷若会相信你吗？”
年轻乞丐犹豫问道。
“正是因为我的身份已经被他们知道，她才会更相信为师。”
老僧淡淡一笑。
说罢，他让年轻乞丐留在这里，自己来到了周芷若近前。
“阿弥陀佛，敢问，可是峨眉派掌门周芷若女侠当面？”
看着眼前的老僧，周芷若勒住马匹，将心里杂乱的思绪收回，合掌问道：“正是小女子，敢问大师法号？”
“老衲——圆真。”
老僧呵呵一笑。
“圆真？！”
听到这这个名字，周芷若神情顿时一变。
经过张无忌的宣传，现在六大门派早已经知道，圆真正是当年的成昆。
别人或许不知道张无忌所言到底是真是假，可周芷若对张无忌的人品是很信任的，知道他所说的多半都是真的。
眼看成昆既然找上自己，周芷若心里的警戒顿时拉满：“圆真大师，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问话的同时，她一边暗自观察周围的环境，思索着等会儿要从哪个方向突围成功的可能性更大——她可不认为自己会是成昆这种成名数十年的高人的对手。
与此同时，她心底也暗自后悔，如果早晨没有离开，依旧选择和陆渊他们在一起的话就好了。
最起码，以陆渊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即便不敌成昆，应该也不会差太多。
成昆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周芷若的戒备，但他并不以为意，道：“周掌门不要误会，老衲并无恶意，而是想要和周掌门做一桩生意。”
“哦？”
闻言，周芷若一愣，没料到成昆会如此说，下意识问道：“什么生意？”
“我知道，周掌门眼下对于峨眉派的掌控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成昆淡笑说道：“只要周掌门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帮助你镇压贵派中的任何反对声音，让周掌门坐稳掌门之位。”
“呵，圆真大师说的好听。”
周芷若心计并不浅，立刻开口讥讽道：“怕是我坐稳了掌门之位，你派来帮我的人也已经将我派的要害部门全都掌握了吧？”
“掌握峨眉派？”
成昆摇摇头：“老衲如此说可能周掌门不喜欢听，但我的实话就是——峨眉派虽大，但还不在老衲的眼中。”
“你……”
听到成昆的话，周芷若又气又恼。
不过看着成昆平静的脸庞，很快她便冷静下来，因为她意识到，成昆似乎说的是实话。
尽管不愿承认，但不得不说，相比于之前成昆谋划的覆灭明教，峨眉派的确只能算是小鱼小虾。
见周芷若恢复冷静，成昆这才继续问道：“那周掌门，现在可愿意和老衲继续谈生意了？”
周芷若本想拒绝，但话到嘴边，又忽然想到了陆渊以及《九阴真经》，沉吟一下后，道：“不知道圆真大师想让我做什么？”
“周掌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那边详谈。”
成昆伸手指引道。
很快，两人便来到一处僻静处。
“说吧，圆真大师，你想让我去做什么？”
周芷若神色平静地问道。
看着周芷若平静的脸庞，成昆心中暗自称奇，感觉周芷若和自己想象的很不一样，不过随即他就不去想这些，毕竟周芷若越是如此，他的计划越顺利。
“说起来，老衲想要周掌门做的事非常简单。”
成昆笑道：“据我所知，目前张无忌和谢逊正前往武当山，周掌门你需要做的，便是将张无忌和谢逊两人分开一段时间。”
“就这样？”
闻言，周芷若不禁一愣，她刚才还以为成昆会让她去给像张三丰这等重要人物下毒。
“就这样。”
成昆点点头，问道：“不知道周掌门可否愿意答应老衲的条件？”
“这……”
周芷若陷入沉吟。
正所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周芷若绝不相信成昆让自己做的事会如此简单。
略一思忖，她便明白过来，成昆明面上让自己分开张无忌和谢逊二人，但实际上主要目的怕还是谢逊，毕竟张无忌的实力太高，想要拿下他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相反捉拿双目失明的谢逊就简单多了。
而且，谢逊既是明教四大法王之一，同样也是张无忌的义父，如果谢逊被抓，以张无忌的性格，必然会不惜一切去寻找谢逊，到时，成昆可操作的空间就大多了。
想明白这些之后，周芷若心里松了一口气，对于成昆的意图她并没有干涉的意思，她现在的心思全都放在了《九阴真经》上。
于是，她开口说道：“你的条件我答应了，不过，我不需要你帮我镇压本派的异见之声。”
“哦？”
成昆好奇问道：“那周掌门的条件是……”
“我想要一些十香软筋散！”
周芷若双眸之中闪过一抹寒芒。
是的，她想要借助十香软筋散的能力，控制住陆渊，逼迫他将《九阴真经》教给自己。
‘不，不只是《九阴真经》，还有《九阳真经》——我全都要！’
周芷若藏在袖中的双拳紧紧握住。
想到自己能够集齐九阴九阳两门绝顶武学，周芷若险些激动的颤抖起来。
成昆自然不知这些，听到周芷若的要求之后，他不禁深深看了一眼周芷若。
待看到周芷若强行压抑的神情后，成昆却是想差了，以为她是想要用十香软筋散对付自己门派中不服自己的人士。
想到这，他立刻笑了起来：“这个事情简单，老衲答应了！”
……
片刻之后，周芷若驱马离开。
随即，那名年轻乞丐走了过来：“师父，周芷若答应你的条件了吗？”
“嗯。”
成昆含笑点点头，当即便把两人的对话讲述一遍。
“看来周芷若对咱们还是有所戒备啊，不想让咱们插手峨眉派事务。”
年轻乞丐说道。
“这很正常。”
成昆不以为意。
“不过师父，你觉得她会乖乖听话吗？”
年轻乞丐又问道。
“我会让玄冥二老暗地里跟着她的。”
成昆淡淡道：“不管她听不听话，只要咱们这边抓住谢逊，她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玄冥二老监视她？”
年轻乞丐脸上露出一抹惋惜：“以鹿杖客的好色性格，这个娇滴滴的周掌门怕是要遭一番罪了，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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