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先别买,手滑把初稿发出来了。_恰与暴君共枕眠(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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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先别买,手滑把初稿发出来了。

  晋江文学城独发此为防盗章补足订阅刷新可见。沈盈枝闻言,不禁下了笑。虽然会有麻烦,但……其实还好。

  春柳站在一旁对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她家小姐就是一个善良的人。

  卢希明听沈盈枝说要把他带走,弯腰拍了拍陆砚的脑袋叮嘱道:“记得听话。”

  陆砚牵着沈盈枝的一截衣袖沈盈枝给他手牵,他不要他说自己手太脏郑重的点了点头。

  陆砚肠胃弱沈盈枝先带陆砚去喝了粥他身上的衣服很脏,沈盈枝又给他买了两身换洗的衣服出来的时候沈盈枝还是没想到给扶嘉送什么她叹了一口气。

  回到家,库妈妈看见沈盈枝又捡回一个脏兮兮的小孩脸色瞬间不好了。

  不过这些年,因为沈盈枝能赚钱好心虽然有点多但不是烂好心她沉了沉脸色,最终只是别开脸,没说什么。

  过了库妈妈这一关,沈盈枝才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把正中间的东厢房收拾了一下,沈盈枝让小陆砚住在那儿。

  陆砚因为好多天没休息了,洗漱之后,他上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沈盈枝坐在床头,才刚立秋,天气依旧有些微热,陆砚睡在蒲席上面,沈盈枝用毯子盖好他的肚子,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倦鸟归巢,夕阳归山。

  林河从外面回来,经过巷子时朝左侧看了眼。沈盈枝家大门虽然紧闭,林河依旧往她那边走了两步,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衫,才调换方向,回别院去。

  今天去书斋那人是西南王的小儿子,西南王掌握大夏一半的兵力,他手中的三十万军队,是精锐之师,长期驻守西南一带,赵冲则是他的幼子,如今来安州,是因母族在此,林河皱了下眉头,他其实还没到和西南王撕破脸皮的时间,但是想到赵冲的态度,林河非常想弄死他。

  林河大步走进内室,把明一叫过来:“早点把赵冲弄出安州。”

  他不能在安州动手,林河唇角翘了一下,但只要赵冲远离安州,他就可以动手。

  明一看他:“主子,恐怕此事要上几日。”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也和赵冲打过照面,赵冲为人荤素不急,不能以常理推测,看似行事只凭强权压人,但其实狡诈阴险,诡计多端。

  林河看了他一眼,把袖口里的荷包又摸了出来,仔细摩挲,又想到赵冲行事,林河眼底闪过冷光:“尽快,然后你派人,守着对面的院子。”

  明一应诺。

  等明一下去了,林河坐在圈椅上,然后动了动脚,余光看向窗外,岑寂的天空已经被浓黑的墨云遮盖住了,可惜,天黑了。

  翌日。

  天灰蒙蒙的,沈盈枝起床推开门,空气中清风迎面而来,风声猎猎,光线都昏暗了不少,不知不觉,已有初秋的味道。

  在院子里活动了几圈,沈盈枝听到了敲门声。

  “小河。”沈盈枝打开门

  “给你买的早点。”林河把手里的盒子推了过去。

  沈盈枝随手揭开来,看了一下,“是白糕?”

  她眼神亮了起来,林河跟着沈盈枝往屋子里走,“记得你喜欢。”

  沈盈枝闻言笑了笑,又想问他昨日去了哪儿,却想到林河是扶嘉的侍卫,说不定不便说,沈盈枝只上下好好打量了一番林河,确定他没有受伤。

  两个人说说笑笑,恰在这时,传来了小小一声:“盈盈姐姐。”

  沈盈枝闻言,抬头:“小砚,起来这么早啊。”

  陆砚低着头,笑着抿了抿唇。

  林河失神了一瞬,皱着眉头道:“盈盈,他是谁。”

  沈盈枝哦了一声,扭头对林河笑了笑:“他是我昨天在街上带回来的。”

  在街上带回来的!

  林河的笑容在唇边僵硬,他看着沈盈枝走了过去,给小孩喂了一片白糕,然后弯腰摸了摸小孩的头,眸底的暗涌翻腾。

  垂在一侧的手指慢慢收紧,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半响后好不容易松开。

  刚从小砚的脑袋上收回手,沈盈枝的脖子处突然传来一阵凉风,她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沈盈枝扭头看过去,林河站在石榴树下,一阵风吹来,嫣红的花瓣从他身前飘过,不知为何,沈盈枝忽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盈盈姐姐。”陆砚抓住沈盈枝的袖子,往她的身后躲了躲:“我好怕。”

  呜呜呜……

  为什么那个人像是要吃了他一样!!

  疑惑的嗯了一声,沈盈枝转身蹲下来,以为他是想到了这段时间流浪的日子,安慰的抱了抱他:“这儿没有人会欺负你的,”

  陆砚闻言,一头埋进了沈盈枝的怀里。

  不过刚一埋进沈盈枝的怀里,又感觉一阵凉嗖嗖的风从他后背袭来,小陆砚把沈盈枝的袖子扯得更紧了。

  沈盈枝见状,又温柔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走,姐姐带你回房间休息一下。”她牵着陆砚的手,神态温柔。

  想到后面的小河,沈盈枝回过头,看见林河的时候,她心底顿时冒出一种奇怪的感觉。甩了甩,沈盈枝把这种感觉抛掉。

  小河,你先坐一下,我把小砚送回房间。”

  目送沈盈枝的背影消失,林河脸上的笑容也都消失不见。

  她居然喂他吃白糕,居然拍他的脑袋,居然护着他

  原来,不仅仅是我。

  对其他人……也像对我这么好。

  林河心里非常不爽!

  拿着扫帚准备扫地的春柳,她看着林河笑了笑,又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小河这个微笑好可怕啊啊啊啊!

  “那个小孩是怎么来的。”林河的目光落在东厢第二间房门上,扯了扯唇。

  春柳闻言,低头解释道:“是小姐昨天在街上看见的一个可怜小孩,就把他捡回来了。”

  闻言,林河轻轻的嗯了一声。

  春柳抿了抿唇,鼓起勇气抬头看了林河一眼。

  林河唇角扬着一抹温柔的笑,和往常别无二般。

  春柳揉了揉眼睛,又听见林河低沉温柔的声音:“盈盈是不是对所有人都。”他停了一下,接着说,“好。”

  春柳点头:“小姐是我遇见过最温柔的人了。”

  嘴唇朝着左侧勾了勾,林河淡淡别开的脸去。

  春柳见状,急忙绕开林河,朝着一侧快步走了。

  林河立在原地,他讥讽的勾了勾唇。

  原来如此。

  她还是没变,一如既往,但他想错了,她的温柔,善良,统统都不属于他,而属于……所有可怜的人。

  “小河,怎么了。”沈盈枝走出门,看见林河站在石桌前发呆。

  蹙了下眉,沈盈枝仰着细白的脖子,湿漉漉的眼睛担忧的看着他。

  “不会着凉了吧。”沈盈枝踮起脚尖,她想伸手摸了摸林河的额头,奈何个子不够高,踮脚试了好几次,沈盈枝扯着他的袖子:“小河,你弯一下腰。

  林河闻言,笑了一下,微微弯下了腰。

  等沈盈枝的手放在他的额头的时候,林河回忆起小时候,她也是会这么温柔的关心他。

  沈盈枝的手有些凉,他额头的温度稍微高一点,接触到她手心皮肤时,很舒服。

  他看着她,她曾教他识字,生病时守在他床前,给他捏被子,做衣衫,记得他喜欢吃什么,对他那么温柔。

  可惜,这份温柔不仅仅属于他,还会属于其他的人!!!

  林河的表情开始……扭曲。

  沈盈枝没有注意他疯狂的表情。

  “不烧啊。”沈盈枝皱着眉,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林河垂眸,又重新抬起头,脸上出现一丝笑容,黑沉沉的眸子里全都是一望无际的深渊。就在上一刻,他忽然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他想她只看着他!

  只对着自己微笑。

  只叫自己的名字。

  应该……会很美妙的吧。

  咽了咽口水,你确定欢喜,不是……欢喜的想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

  “沈姑娘,沈姑娘。”见沈盈枝失神,明二又叫了叫沈盈枝的名字。

  “哦,嗯。”沈盈枝想了一下,自己从怀疑中收回心来,她抿了抿唇,微笑道:“公子若是不忙,进来坐一会儿吧。”明二闻言,都没犹豫,立刻走了进去。主子似乎对沈姑娘不错,他来套套近乎,说不准以后就让他当老大了。压过明一一头。

  “敢问公子怎么称呼。”

  “明二。”

  听他说明二,沈盈枝心里瞬间有了底,男主身边两大侍卫,分别是明一明二。明一冷漠严肃,明二比起他,倒是单纯活泼。

  “春柳,把吊在井里的酸梅汤摇上来,请明二公子尝一尝。

  “沈姑娘客气了。

  沈盈枝笑了下,在原书中,明二是男主身边最平易近人的侍卫,她虽然想远离男主,但是男主都找上门了,她也不能失礼,只能好好的招待。

  不过看着他,沈盈枝有心想和明二打听一下小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万一她真的得罪了扶嘉,念及她和小河的关系,扶嘉迁怒小河怎么办。

  又坐了一会儿,明二告辞,看他走了,沈盈枝揉了揉腰,起身叹了一口气。

  “春柳,以后院子的门一定要关上。”沈盈枝侧身叮嘱。

  “好,小姐。”春柳看着那白狐皮,乖巧答应了。

  明二一回来就去扶嘉处复命。

  扶嘉坐在小几旁,手里摩挲着一个粉色的鱼戏莲花荷包,荷包配色秀丽柔和,他虽穿一身黑,但昳丽的五官压着衣裳,把黑色染了一层神秘瑰丽的意味。

  “她不喜欢?”

  明二弯腰行礼,回忆起沈姑娘的表情,分明待他热情,遂摇了摇头。

  上首少年玫瑰色的薄唇轻轻一勾,他微俯身,淡淡的瞥了明二一眼,“那你为何一炷香才回来。”

  明二听后,就一词一句把见到沈盈枝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不过说的越详细,明二发现头顶的目光愈发的诡谲:“属下”

  想就此概括,却被扶嘉磨着牙打断,他字字说的极慢,带着强烈的威压,“接着说完,一个字不能少。”

  喉头滑动了一下,明二忍着冷寂的目光说完了酸梅汤。然后就听到上首的人笑了笑,是让他有一种不妙感觉的微笑:“明二,未来一个月马厩归你打扫收拾。”

  马厩归我!

  伺候一个月的马?处理一个月的卫生。

  明二愕然的瞪大了眼睛,他做错了什么!

  “嗯,还不走,是想让我请你喝酸梅汤吗?”扶嘉扣下书,雪白的皮肤在烛火的照耀下宛如最好的白玉。

  他朝着左侧勾着唇,又带了几分邪气,让人不自觉的毛骨悚然起来。

  明二心慌的应了声喏,不敢再犹豫,立刻退了出去。

  麻蛋,早知道要被罚清理马厩,他就应该让明一去的。

  想到这儿,一走出院子就看见门口立着的明一,明二忍不住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夜色昏暗,但明一眼神极好,冷眼睨着他:“傻子一个。”

  “什么。”明二微张着嘴,他是标准的娃娃脸,眼睛溜圆,再怎么凶也带稚气,看着眼前因为长得冷一点而成了明一人,中指指着他,愤愤道:“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成为明一。”

  “呵,凭你。”明一扫他一眼,抱剑斜靠墙面上。

  明二撸了撸袖子,咬牙看他:“就凭小爷,让你亲口叫我哥哥。”

  明一嗤笑:“连主子都为何生气都不知道的,明二。”最后两个字明一放缓了声音,显得特别清楚。

  “难道你知道。”明二死死的盯着他。

  明一看他一眼,翘了一下唇:“叫哥哥,我告诉你。”

  什么!!!”明二感觉自己受了奇耻大辱,他可比明一大……一天。“你做梦,没门,不说就不说。“

  明二再一次狠狠的瞪了明一好几眼,甩袖离去,“你以为我想知道啊,给你个面子而已,你不想说我还不想不知道。“

  见明二的背影慢慢在眼前消失,明一心里暗数三声,一,二,三。

  三刚落,一道黑影蹿道自己旁边来,牙齿似乎还在咯咯响着:“鸽鸽。”

  明一站直身体,自动把鸽鸽两个字当成哥哥,看他一眼道:主子是……雄性本能。“

  明二楞了一下,半响后都没有反应过来:“我怎么不知道这种本能。”

  明一轻轻的勾了一下唇,低声道:“物种不同,你怎么可能知道。”

  什么……

  沈盈枝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的白狐皮,微笑保持了三秒。

  忍不住一哆嗦,沈盈枝移开目光,为这只白狐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望它来生能有好胎。

  临睡前,沈盈枝再次强调了生存原则。

  远离男主。

  远离男主。

  远离扶嘉。

  然后才不太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虽然内心无比不想和扶嘉来往,但人家都送了白狐皮来,沈盈枝不能无动于衷。为了显示对他的重视,希望他能对昨天的事情既往不咎,一大早起来沈盈枝上了街,打算买一些回礼。

  男主不是一般人,也不缺任何东西。

  沈盈枝的回礼也不想他喜欢,被他喜欢也不是什么好事哇,只求能无功无功,但要让他知道,也是花了心思的。

  要求这么多,有些难办。

  沈盈枝带着春柳逛了一早上,也没有想清楚到底要买什么,再一次回忆了男主的人设。半响后,沈盈枝叹了口气。还是不知道买什么!

  “小姐,都逛了大半个时辰了。”春柳提醒道。

  沈盈枝叹了一口气,往日里觉得安州富绕,要什么有什么,今天真的想要买什么,发现什么都没有。

  “要不福记点心,它是安州老字号,回礼也很妥帖。”春柳知道沈盈枝此行的目的,便建议道。

  对面的主子她也见过一面,浑身的气势……不好相与。

  沈盈枝摇了摇头,拉着春柳接着逛街。

  逛着逛着就到了自己书斋门口,沈盈枝既然过来了,就打算去书斋选几本书,王掌柜看见沈盈枝,自然非常热情。

  “王叔,我自己想选两本书,你不用管我,我自己看看就好。”沈盈枝道。

  王掌柜闻言,便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晋江书斋是两层小楼,一楼的摆放错落有致,二楼环境则清幽的很,沈盈枝仿照了图书馆的布局,再加上位置优越,这边虽然不算的十分嘈杂,但因为隔壁那条街就是城东最繁华的街道,再加上着附近的竞争对手少,生意很是不错。

  古代娱乐活动少,即使民风开放如大夏,对于姑娘家来说,可以玩的东西也很少,因此沈盈枝就很喜欢看书,从经史子集到话本,沈盈枝都在看。

  沈盈枝沿着博古架而走,慢慢的在架子上翻着,不过刚翻到了一半,忽然听到吊儿郎当声音:“这就是晋江书斋,又小又破又旧。”是十分嫌弃的声音。

  沈盈枝翻着书的手顿了顿,她蹙着眉头看过去,一个穿着绯色锦袍的少年摇着一把镶金折扇,眉眼间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猖狂之色。

  锦袍少年看了一眼,旁边自有狗腿狐假虎威道:少爷,你说的真对,这书斋,给你提鞋也不配。”

  沈盈枝本来蹙着眉头,闻言,差点笑了出来,如果这就是找麻烦,那这个麻烦也段数也太低了。

  王掌柜朝着周围看了一眼,看着锦衣公子道:“公子是来买书的?”

  狗腿闻言立刻道:“我们家公子不买书,来买你们书斋的。”

  好大的口气,沈盈枝差点都差点笑出来了,想到前几日王掌柜说的有人低价想要购买晋江书斋,不会就是这个傻子吧。

  沈盈枝差点笑出来了。只是笑到一半,沈盈枝收了声,那个锦衣男子看着虽然穿着亮闪闪的,但是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一般这种耀武扬威的人,要么纯粹是没脑子,要么就是有恃无恐。

  这个人,沈盈枝仔细看了看,他身上的料子是双宫绸,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想到这儿,沈盈枝的脸色又慎重起来。如今的时代是一个强权社会。

  “公子,我们这儿是书斋,不是开玩笑的地方。”王掌柜皱眉道。

  那公子敲了敲桌面,对着王掌柜淡声道:“八百两银子,这又小又破的书斋我们要了。”

  什么?

  “我何是说要卖书斋了。”王掌柜怒道。

  沈盈枝实际上是书斋老板,但是她一直都交给王掌柜管理书斋,她在幕后,所以很多人都以为王掌柜是真老板。

  那公子讥讽一笑:“不卖,给我砸。”那公子朝着后面一挥手,不到片刻,话音刚落,沈盈枝就发现好几个打手从门口涌了过来,然后直接撵人。

  书斋的客人见状,全都做鸟散状,沈盈眉头紧锁,王掌柜想要阻止,随即被人推到在了地上。

  “公子,恶意伤人,大夏律法,可囚三月。”沈盈枝脸一黑,走过来,忍不住道。

  “恶意伤人,有人看见了吗?”赵冲摇着扇子,听到有人指责他,他不在意的回头道。

  等看到了沈盈枝,他愣片刻,然后明显眼睛亮了一下:“这是哪家的小姑娘,长得挺标致。”

  沈盈枝深吸了一口气,指尖戳了戳手心,淡声道:“公子未免也太无耻。”

  赵冲哦了一声,然后骄傲点点头:“谢谢姑娘夸奖,姑娘好眼光,不知姑娘家住何方,小生好去拜访。”说话时,他的眼神落在沈盈枝的身上,让她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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