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胖头鱼三杀老父亲
周垚等她吃完，熟练地拿出家里自带的大包湿巾给她擦脸擦手。擦完还不忘再涂上一层宝宝霜。
“我发现一个问题。”
赵微与：“什么问题？”
周垚没解释，而是说：“我们先去shopping吧。”
“好啊好啊。”这个可以有，她的小金库基本都没怎么用过。
女孩子嘛，高兴了要逛街，不高兴也要逛街，逛街时调节心情的一大法宝。
然后，万万没想到，周垚带她去了一家品牌4s店。
赵微与指着橱窗里停靠着的一排排线条流畅外形超靓的车子问：“这就是你说的shopping？”
“没错。”
赵微与警觉地捂住自己的荷包，说：“你想都别想！”
少年呲了一声，白了她一眼，拎着她往里走。
“跟上，别走丢。”
导购过来招待，在周垚说了自己的一些需求后，为他介绍了几款车。
试完车，周垚问赵微与：“你觉得呢？”
赵微与现在还没在状态，怎么就突然来买车了呢，但是并不妨碍她给出一个建议，她指向一辆越野：“这个，帅！”
“你知不道有多耗油？”
“那又关我什么事，我只是觉得它好看。”
“傻不傻，只会看颜。要是人贩子长得好看你是不是也就跟着跑了？”
赵微与想了想说：“如果人贩子长得帅的话，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我警方卧底？”
一旁的两位导购都被她的“童言童语”逗笑了。
周垚觉得自己傻了才会想去问她的意见，最后自己选了一辆suv。
赵微与眼睁睁看他签合同刷卡预定提车时间。
“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有违反宪法的事情吧？”这个品牌的最低配也很贵。
周垚：“我记得我有说过接项目赚外快的事情吧？我昨晚才交付了一个活儿，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一样熬夜看电视剧下午才起床呢。”
好吧，天才赚外快的世界她不懂。
“为什么忽然想起买车。”
“就是今天忽然发现出去玩不方便，而且还有一学期就要毕业了，迟早都要买。”
那可打扰了，每次老父亲带她出去玩父女俩都要倒几次地铁，更不方便。可老父亲至今没有买车的念头，所以真相还是养她太费钱了嘛？
——
大成生物制药有限公司。
商务总监正在向老板张成汇报该季度的工作境况，介绍了数据提升以后，坐下来闲聊，也不忘大力吹捧一番老板的英明决断。
“要说还是张董有识人之力，当时您敲定用赵一希来做新品代言的时候，我们还不懂事儿和您杠来着，认为他能够带来的流量有限，这才刚敲定合同细节居然就火了。我们还是格局不够啊，要向张董看齐学习。”
张成不明所以，要不是父亲一力推荐赵一希，他也不能够签他。现在听起来，似乎还有他不知道的事儿。
“嗯？”他疑问地皱眉。
商务总监自然而然地将话题继续下去：“自从他主演的《东风恶》大火，我一直关注着他的情况。根据同级别搜索指数的明星报价推测，他后续的代言报价至少比我们写进合同里的高3-5倍。”
“是是是。”其他人也附和起来：“张董这是在带着我们捡漏啊。”
“何止是捡漏。后续的营业额才是大头。”商务总监：“所以我们部门连通市场部和产品部加快了推进广告拍摄和产品包装迭代的进程，一定会利用好这波热度的，张董放心。”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但我也是被家里的老头按头吃安利。从没没觉得赚钱有这么容易过，难道这就是老天给饭吃的感觉吗？
当然，这种沙雕的内心独白一定不能是属于下属面前的张董的。张董轻咳一声，调整了一下坐姿，一切尽在掌握中地“嗯”了一声，“去办吧。”
挥挥手，让下属们回去忙。张成默默地摸出手机，打算补一下他错过的瓜。
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珍飨酸奶的品牌总部——那个《星腾计划》的冠名商，后来让大熊争取到了一年的代言合同。
此刻，当时和大熊谈合同的商务悔不当初，怎么就没有多签约两年呢。
——
随着《东风恶》热播，每周热搜就没有断过。在等更新的日子里，二刷三刷已经满足不了粉丝们的热切追剧心情。于是，无聊的她们将剧中两位男主扒了个底朝天。
他们演过的戏，受过的采访，上过的综艺，拍过的广告……
赵微与刷短视频的时候发现一个热门话题，名叫赵一希那些年背着我们演过的戏。
她都无力吐槽了，什么叫做背着你们演的戏？明明他每个季度都有剧在上，而你们却视而不见。
之前让赵一希几度社死的“热心市民”事件自然也难逃法眼。
【原来希希还背着我们学雷锋，感动~】
【我都不敢认，这是我们家希希~】
【啊，我们是粉了怎样一个宝藏男孩哇。】
【别人家爱豆的通告都是去上综艺、拍广告、上杂志攒曝光，我们家希希不是，他直接去抓人贩子！】
【警察叔叔：你们娱乐圈如此不景气嘛，搞搞直播带货分网红的流量也就算了，居然来和我们抢饭碗。】
【神特么和警察叔叔抢饭碗哈哈哈。】
【集美们，我似乎发现了一个希希代言的产品了】
【知道，不就是珍飨酸奶么，我们这里超市已经卖脱销了，就连网络渠道都只有预售。】
【不是！是大成生物的护肤精华。】
【纳尼？希希居然又背着我们营业恰饭！】
【集美们，囤起来，大成生物良心国货，再有希希笑着让我买，我有什么理由不剁手！】
【我一定要集齐系列7瓶，下次粉丝见面会，带去给希希签名。】
满意地刷完最新评论，并挨个给和老父亲相关的动态点赞。这件事，她最近都当作日常任务在刷。
老父亲蹿红这件事，基本对赵微与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她依然还是那条勤快了翻翻身，不开心了继续躺着的胖咸鱼。
唯一有变化的大概就是老父亲的行程了吧。从《复诵》剧组出来，他马不停蹄地开始受邀配合《东风恶》宣传。
是的，宣传。在剧集都播出以后……
各种有关他和濮阳的消息纷至沓来，在媒体上刷屏。看剧的，不看剧的几乎都对这两位新晋红人有所耳闻。
赵微与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过“实体”老父亲了。他常常跑外地通告，就算是同城通告，老父亲也在她还在赖床的时候就离开了，晚上回来她早就睡了。
有时候迷迷糊糊地，她似乎能感受到夜归的老父亲推门进来，在床边坐一会儿，亲亲她再轻手轻脚地离开。
每当这种时候，早上起床她都在怀疑昨晚是真的见到了老父亲还是由于太想他做的梦。
梦见他轻轻地喊“小鱼宝宝”。
赵微与起床刷完牙出去，看到饭桌前坐了一位酷似老父亲的男人，在剥鸡蛋壳。
为什么说酷似呢，因为比老父亲瘦，脸上轮廓更加锐利。头发也长了，但是修了一个别致的发型，一点儿也不显邋遢。
然后那个酷似老父亲男人，朝她招手：“小鱼宝宝。”
所以她这是梦还没有醒？抬手揪了自己几根软毛。
呀，疼。
太用力都给揪掉下来了，下次一定要救别人的来做测试。
赵一希看到女儿的傻样，有些心疼。放下鸡蛋，走过去抱愣在原地揪完头发又看着手里头发出神的胖娃娃。
软乎乎地带着果味儿沐浴乳香气的一小团——好吧，是一大团，好些日子没抱，觉得有点压手。也许是去楼下老秦家去得勤？伙食得到了改善？
赵一希漫无边际地想着。忽然，就见刚才还愣神的女儿拍掉手里的头发，伸出手背上窝窝分明的小胖手……伸到他头上，薅住一绺就用力，他那被造型师精修两小时的秀发就被扯下来几根，头皮刺疼，估计都冒血珠了。
“啊！小鱼你干嘛？”
罪魁祸首一点儿犯错的自觉都没有，刚才呆愣愣的目光，瞬间被点亮了。小胖手勒住他脖子就是一顿猛牛蹭。
真的，人家是小猫蹭。他家胖鱼得是蒙牛蹭。
力气之大，赵一希直接被撞倒，后坐到地上。稳住重心后，顾不得受伤的尾椎骨，就去掰女儿的手。
“别勒，别勒，爸爸快喘不上气了小鱼宝宝。”
怀里的一大团又蹭了蹭才退开投，顺势窝到他怀里，一叠声地叫：“爸爸爸爸爸爸～”
本来还想追究那揪头发，猛牛撞坐地，以及勒脖子这几样疑似弑父行为，就被那甜甜软软的叫声给叫得找不到思路了。
赵一希抱着赖在他怀里的女儿回餐桌继续吃早饭，喂她喝完牛奶才说：“你这段时间在家养的什么破毛病，见面就薅头发？”
赵微与啃着老父亲剥好的水煮蛋，解释说：“我是在验证是不是在梦里。”
赵一希心疼地摸摸她的后脑勺，温声问：“你不是已经扯了你自己头发了吗？为什么还要来扯爸爸的？”
“我扯自己的只能证明我自己没做梦，我要扯了你的才知道你在不在做梦啊。”
赵一希跟不上小孩逻辑，问：“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我没做梦的话，也可能是我跑到了你的梦里去了呀，所以得同时验证我们俩有没有做梦。”
“……”这是什么奇葩验梦方式？
虽然但是，仔细想想似乎还挺有哲学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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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一个问题。”
赵微与：“什么问题？”
周垚没解释，而是说：“我们先去shopping吧。”
“好啊好啊。”这个可以有，她的小金库基本都没怎么用过。
女孩子嘛，高兴了要逛街，不高兴也要逛街，逛街时调节心情的一大法宝。
然后，万万没想到，周垚带她去了一家品牌4s店。
赵微与指着橱窗里停靠着的一排排线条流畅外形超靓的车子问：“这就是你说的shopping？”
“没错。”
赵微与警觉地捂住自己的荷包，说：“你想都别想！”
少年呲了一声，白了她一眼，拎着她往里走。
“跟上，别走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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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完车，周垚问赵微与：“你觉得呢？”
赵微与现在还没在状态，怎么就突然来买车了呢，但是并不妨碍她给出一个建议，她指向一辆越野：“这个，帅！”
“你知不道有多耗油？”
“那又关我什么事，我只是觉得它好看。”
“傻不傻，只会看颜。要是人贩子长得好看你是不是也就跟着跑了？”
赵微与想了想说：“如果人贩子长得帅的话，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我警方卧底？”
一旁的两位导购都被她的“童言童语”逗笑了。
周垚觉得自己傻了才会想去问她的意见，最后自己选了一辆suv。
赵微与眼睁睁看他签合同刷卡预定提车时间。
“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有违反宪法的事情吧？”这个品牌的最低配也很贵。
周垚：“我记得我有说过接项目赚外快的事情吧？我昨晚才交付了一个活儿，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一样熬夜看电视剧下午才起床呢。”
好吧，天才赚外快的世界她不懂。
“为什么忽然想起买车。”
“就是今天忽然发现出去玩不方便，而且还有一学期就要毕业了，迟早都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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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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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捡漏。后续的营业额才是大头。”商务总监：“所以我们部门连通市场部和产品部加快了推进广告拍摄和产品包装迭代的进程，一定会利用好这波热度的，张董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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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无力吐槽了，什么叫做背着你们演的戏？明明他每个季度都有剧在上，而你们却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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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特么和警察叔叔抢饭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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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就是珍飨酸奶么，我们这里超市已经卖脱销了，就连网络渠道都只有预售。】
【不是！是大成生物的护肤精华。】
【纳尼？希希居然又背着我们营业恰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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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微与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过“实体”老父亲了。他常常跑外地通告，就算是同城通告，老父亲也在她还在赖床的时候就离开了，晚上回来她早就睡了。
有时候迷迷糊糊地，她似乎能感受到夜归的老父亲推门进来，在床边坐一会儿，亲亲她再轻手轻脚地离开。
每当这种时候，早上起床她都在怀疑昨晚是真的见到了老父亲还是由于太想他做的梦。
梦见他轻轻地喊“小鱼宝宝”。
赵微与起床刷完牙出去，看到饭桌前坐了一位酷似老父亲的男人，在剥鸡蛋壳。
为什么说酷似呢，因为比老父亲瘦，脸上轮廓更加锐利。头发也长了，但是修了一个别致的发型，一点儿也不显邋遢。
然后那个酷似老父亲男人，朝她招手：“小鱼宝宝。”
所以她这是梦还没有醒？抬手揪了自己几根软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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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用力都给揪掉下来了，下次一定要救别人的来做测试。
赵一希看到女儿的傻样，有些心疼。放下鸡蛋，走过去抱愣在原地揪完头发又看着手里头发出神的胖娃娃。
软乎乎地带着果味儿沐浴乳香气的一小团——好吧，是一大团，好些日子没抱，觉得有点压手。也许是去楼下老秦家去得勤？伙食得到了改善？
赵一希漫无边际地想着。忽然，就见刚才还愣神的女儿拍掉手里的头发，伸出手背上窝窝分明的小胖手……伸到他头上，薅住一绺就用力，他那被造型师精修两小时的秀发就被扯下来几根，头皮刺疼，估计都冒血珠了。
“啊！小鱼你干嘛？”
罪魁祸首一点儿犯错的自觉都没有，刚才呆愣愣的目光，瞬间被点亮了。小胖手勒住他脖子就是一顿猛牛蹭。
真的，人家是小猫蹭。他家胖鱼得是蒙牛蹭。
力气之大，赵一希直接被撞倒，后坐到地上。稳住重心后，顾不得受伤的尾椎骨，就去掰女儿的手。
“别勒，别勒，爸爸快喘不上气了小鱼宝宝。”
怀里的一大团又蹭了蹭才退开投，顺势窝到他怀里，一叠声地叫：“爸爸爸爸爸爸～”
本来还想追究那揪头发，猛牛撞坐地，以及勒脖子这几样疑似弑父行为，就被那甜甜软软的叫声给叫得找不到思路了。
赵一希抱着赖在他怀里的女儿回餐桌继续吃早饭，喂她喝完牛奶才说：“你这段时间在家养的什么破毛病，见面就薅头发？”
赵微与啃着老父亲剥好的水煮蛋，解释说：“我是在验证是不是在梦里。”
赵一希心疼地摸摸她的后脑勺，温声问：“你不是已经扯了你自己头发了吗？为什么还要来扯爸爸的？”
“我扯自己的只能证明我自己没做梦，我要扯了你的才知道你在不在做梦啊。”
赵一希跟不上小孩逻辑，问：“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我没做梦的话，也可能是我跑到了你的梦里去了呀，所以得同时验证我们俩有没有做梦。”
“……”这是什么奇葩验梦方式？
虽然但是，仔细想想似乎还挺有哲学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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