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上一代人的纠葛
看着两个老人神色的变化，凡辰心里在也在想：“他们会不会相信？”
代老头一直看着凡辰，仿佛在判断凡辰有没有说谎。
而沐易长老却直接问道：“你确定没有说谎？”
凡辰点点头，说道：“这又没什么，我有什么可说谎的。”
随后，凡辰刻意问道：“沐长老，这个女子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沐易双眼一直盯着凡辰的脸色，想要判断凡辰说的真假，可是他失望了，凡辰的脸上一直平静，没有任何变化。
最后，沐易叹了口气，从刚开始紧张的神色，变成了现在的失落，没有回答凡辰的问题，只是自顾自的离开了。
看着沐易的离开，凡辰心里才轻松了一点，不过现在也不敢放松，毕竟还有一个代老头盯着呢。
沐易离开后，凡辰盯着代老头，继续问道：“这，这时怎么回事？沐长老这是怎么了？”
“唉。”代老头也微微叹息，明显也相信了凡辰的话，说道：“没什么，只是这个沐老家伙想起来他女儿罢了。”
凡辰内心一震，随后立刻稳住内心的波动，继续问道：“他女儿是谁？”
“不会是画上这个女子吧？”凡辰指着两幅画，明知故问的说道。
代老头现在点头说道：“是。她叫沐亦冰，当时天宇学院的第一美女，甚至是整个天纵大陆的第一美女。”
得到确定的答案，凡辰心里非常不平静，他这么多年都没有想过，居然还有亲人活着，可是近在眼前，凡辰也不敢去见，只能在心里说一句，
“外公，抱歉了。”
看着画上的母亲沐亦冰的样子，凡辰只能装作不知道的赞叹到：“这么漂亮，当初在学院肯定有不少人喜欢吧。”
“那是当然。”代老头还不清楚凡辰的心里，只是自顾自的解释到：“当初我那个徒弟欧阳琼楼和苏明城，两个同一时代的天才全部喜欢他，最终她还是选择了欧阳琼楼，倒也可惜了苏明城。”
“当初苏明城和沐亦冰可以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当时学院内所有人都很看好他们两个，甚至苏明城都觉得两人就该在一起；不过可惜的是，沐亦冰却只是拿苏明城当朋友，所以当时两个人的感情不温不火的，让我们看着都急。”
代老头讲着这段历史，凡辰没有说话，只是在旁边静静的听着，母亲当初的选择，凡辰不会去做任何评价。
“后来呢？”凡辰淡淡的问道。
“后来就欧阳琼楼就出现了。”代老头也直接说道：“当初欧阳到学院，资质还算可以，但是却不是那么出众，唯一的有点就只有坚韧的性格，决定的事情就算是死，也不愿意放弃。”
“就是他这股意志，让我看上了他，收他为徒；当时还看上欧阳的，就只有沐亦冰了。”说着，代老头轻叹了一声，继续说道：“唉，这也是孽缘的开始。”
“当时沐亦冰和苏明城是学院公认的一对，可是最后沐亦冰和欧阳在一起，这样就引起了整个学院的议论，整个学院都认为欧阳不如苏明城，所以配不上沐亦冰。”
凡辰心里也沉默了一下，随意的说道，“从表面上看，确实是欧阳琼楼配不上沐亦冰，但是感情的事情，谁能说得准。”
“感情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代老头叹息的说道：“当初若是欧阳知道这句话，恐怕也不会有沐亦冰的悲哀了。”
“当初整个学院都说欧阳配不上沐亦冰，这件事情也激起了欧阳的决心，一定要超越苏明城。”
“苏明城当初二十岁先天，百年以整个大陆来无人能比，所以我当初劝欧阳看开点。可是欧阳的心太固执了，整天都是拼命修炼。在加上苏明城失恋心里悲痛，无心修炼，就这样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欧阳也算是赶上了一点。”
“随着整个学院不满声音越来越小，我身为欧阳的师傅，就和沐老头商议起了两人的婚事，沐老头非常疼爱沐亦冰这个女儿，对于女儿的选择，他也没有反对，于是两人就顺理成章的结婚了。”
“可是这件事情却深深打击了苏明城，因为几乎同时，苏明城的父母遇害，苏家三兄弟包括刚刚出生的苏明军，全部成了孤儿。”
“父母突然遇害，喜欢的人又和别人结婚，这两件事情加在一起，直接将苏明城打入了深渊。苏明城将自己锁在房间内，连着十几天一个人也不见。”
代老头说着，心里却在叹息，随后慢悠悠的说道：“整整十几天，我们几个老头一直在外面劝着，最后等苏明城打开房门的时候，头发全部变成了白色，精神萎靡，宛如风烛残年的老头。”
凡辰听着，心里不免起了怜悯之心，“苏明城身为天纵大陆第一天才，正直意气风发的时候，父母遇害，喜欢的女人也和别人结婚了，接连而至的打击，将这个天才击垮了。”
“沐亦冰的婚事我也有参与，所以当初我看着苏明城的样子，心里觉得愧疚。于是我就想着赶紧让苏明城也结婚了，这样他或许就忘了沐亦冰。”代老头说道。
凡辰一阵无语，“所以你就随便找了一个女人，塞给了苏明城。”
“怎么可能。你小子别乱说，那个女人我可是经过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代老头跳起来说道：“苏明城可是天纵大陆第一天才，喜欢他的女人可以说多不胜数，我经过千般考虑，才选出来几个人，无论长相还是背景，都和苏明城极为般配，之后让苏明城自己选，而苏明城经历两次打击，心根本不在这个上面，所以随便选了一个，就是苏倾心的母亲。”
“剩下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代老头说道。
凡辰点头，代老头在给地图的时候讲过，苏明城整日修炼，忽略了妻子，致使苏倾心的母亲郁郁而终，苏倾心也因此恨上了她亲生父亲。
“你不是说沐亦冰悲剧的开始吗？后来沐亦冰和欧阳琼楼怎么样了？”关于父母的事情，凡辰心里也很想知道这些，可是却不敢表露，只能淡淡的问道。
“他们两个结婚没几天，欧阳就拿着残图来找我了；当时欧阳的心其实就已经非常向往灵界大陆。之后我给欧阳标注出位置之后，他就带着沐亦冰，夫妻两个人一起去寻找了。”
“不过当时苏明城的父母还没有遇害，否则以亦冰温柔的性格，恐怕会留下来安慰苏明城，那样的话苏明城也不至于一夜白头。”
说着，代老头摇头感叹到：“真是造化弄人啊。”
“两年多以后，沐亦冰一个人回来了。”代老头说道：“因为当时沐亦冰怀孕了，而欧阳将她送到了天宇城，就再次踏上了寻找的征程。”
“说来也巧，没过多久，苏明城的妻子也怀上了现在的苏倾心。”代老头说着，脸上充满了回忆，“当时我还开玩笑的说两家儿女可以定亲。”
凡辰脸上一阵僵硬，定亲的话，不就是他和苏倾心吗？
不过代老头接下来的话让凡辰放心了，“当时沐亦冰拒绝了，她当时说孩子喜欢谁是孩子的自由，她不想为还没出生的孩子做决定。”
凡辰听完，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随后问道：“后来呢？”
“后来，孩子还没出生呢，灵界四宗招人就开始了，而欧阳当时也获得奇遇，这个机遇你应该也得到了吧？”看着凡辰后天八玄的实力，全身沉稳的气息，代老头问道。
“没错。”凡辰点头说道。准确的说，凡辰获得的传承才是真正的传承，而欧阳琼楼得到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代老头点头，也没有问是什么，随后继续说道：“当初欧阳获得奇遇，实力突飞猛进，达到先天五玄；而苏明城因为深受打击，所以当时也才先天四玄；不过两人的各项能力，全部遥遥领先于同辈的人，所以同时被四宗选中。而苏明城因为父母去世，留下两个不成器的弟弟，所以拒绝了。”
“而欧阳琼楼没有考虑沐亦冰的情况，抛下怀孕的沐亦冰，只身前往灵界大陆了对吗？”凡辰眯着眼睛问出这个问题，同时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这种笑容让然看着不寒而栗。
代老头此时正陷入回忆，倒是没有注意到凡辰的表情，继续说道：“没错，当初欧阳说在灵界大陆安顿好之后，就回来接亦冰，可惜这一去了无音讯，都二十年了，不知生死。”
凡辰收起笑容，只是静静的思考，没有说话。
代老头说完，看着凡辰问道：“你小子怎么不说话？”
凡辰摇摇头，淡淡的说道：“前辈之间的事情，我不予评价。”
代老头小子指着凡辰，说道：“你小子还真是理性啊，谁是谁非你心里都清楚，可就是不说。”
“不过欧阳临走前，倒是给孩子留下一个名字。”代老头继续回忆的说道：“好像是‘欧阳辰凡’，他希望是儿子的话如同星辰一样璀璨一生，女儿的话就平平凡凡，安安稳稳的度过人生。”
“可是，当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亦冰当时怀的是双胞胎，一男一女，于是亦冰在名字后面加上心字，于是就成了欧阳凡心和欧阳辰心。之后，沐亦冰不顾沐老头的反对，带着两个孩子，毅然决然的回了欧阳村，去照顾欧阳的父母，尽一个儿媳的义务，同时也为欧阳补上欠缺的孝心。”
“沐亦冰，真是一个温柔的女子。”
凡辰脸色平静的，语气也仿佛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但是心里却充满了怀念。
在他的记忆里，母亲沐亦冰平时非常温柔，温柔到让人都不忍心去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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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老头一直看着凡辰，仿佛在判断凡辰有没有说谎。
而沐易长老却直接问道：“你确定没有说谎？”
凡辰点点头，说道：“这又没什么，我有什么可说谎的。”
随后，凡辰刻意问道：“沐长老，这个女子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沐易双眼一直盯着凡辰的脸色，想要判断凡辰说的真假，可是他失望了，凡辰的脸上一直平静，没有任何变化。
最后，沐易叹了口气，从刚开始紧张的神色，变成了现在的失落，没有回答凡辰的问题，只是自顾自的离开了。
看着沐易的离开，凡辰心里才轻松了一点，不过现在也不敢放松，毕竟还有一个代老头盯着呢。
沐易离开后，凡辰盯着代老头，继续问道：“这，这时怎么回事？沐长老这是怎么了？”
“唉。”代老头也微微叹息，明显也相信了凡辰的话，说道：“没什么，只是这个沐老家伙想起来他女儿罢了。”
凡辰内心一震，随后立刻稳住内心的波动，继续问道：“他女儿是谁？”
“不会是画上这个女子吧？”凡辰指着两幅画，明知故问的说道。
代老头现在点头说道：“是。她叫沐亦冰，当时天宇学院的第一美女，甚至是整个天纵大陆的第一美女。”
得到确定的答案，凡辰心里非常不平静，他这么多年都没有想过，居然还有亲人活着，可是近在眼前，凡辰也不敢去见，只能在心里说一句，
“外公，抱歉了。”
看着画上的母亲沐亦冰的样子，凡辰只能装作不知道的赞叹到：“这么漂亮，当初在学院肯定有不少人喜欢吧。”
“那是当然。”代老头还不清楚凡辰的心里，只是自顾自的解释到：“当初我那个徒弟欧阳琼楼和苏明城，两个同一时代的天才全部喜欢他，最终她还是选择了欧阳琼楼，倒也可惜了苏明城。”
“当初苏明城和沐亦冰可以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当时学院内所有人都很看好他们两个，甚至苏明城都觉得两人就该在一起；不过可惜的是，沐亦冰却只是拿苏明城当朋友，所以当时两个人的感情不温不火的，让我们看着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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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凡辰淡淡的问道。
“后来就欧阳琼楼就出现了。”代老头也直接说道：“当初欧阳到学院，资质还算可以，但是却不是那么出众，唯一的有点就只有坚韧的性格，决定的事情就算是死，也不愿意放弃。”
“就是他这股意志，让我看上了他，收他为徒；当时还看上欧阳的，就只有沐亦冰了。”说着，代老头轻叹了一声，继续说道：“唉，这也是孽缘的开始。”
“当时沐亦冰和苏明城是学院公认的一对，可是最后沐亦冰和欧阳在一起，这样就引起了整个学院的议论，整个学院都认为欧阳不如苏明城，所以配不上沐亦冰。”
凡辰心里也沉默了一下，随意的说道，“从表面上看，确实是欧阳琼楼配不上沐亦冰，但是感情的事情，谁能说得准。”
“感情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代老头叹息的说道：“当初若是欧阳知道这句话，恐怕也不会有沐亦冰的悲哀了。”
“当初整个学院都说欧阳配不上沐亦冰，这件事情也激起了欧阳的决心，一定要超越苏明城。”
“苏明城当初二十岁先天，百年以整个大陆来无人能比，所以我当初劝欧阳看开点。可是欧阳的心太固执了，整天都是拼命修炼。在加上苏明城失恋心里悲痛，无心修炼，就这样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欧阳也算是赶上了一点。”
“随着整个学院不满声音越来越小，我身为欧阳的师傅，就和沐老头商议起了两人的婚事，沐老头非常疼爱沐亦冰这个女儿，对于女儿的选择，他也没有反对，于是两人就顺理成章的结婚了。”
“可是这件事情却深深打击了苏明城，因为几乎同时，苏明城的父母遇害，苏家三兄弟包括刚刚出生的苏明军，全部成了孤儿。”
“父母突然遇害，喜欢的人又和别人结婚，这两件事情加在一起，直接将苏明城打入了深渊。苏明城将自己锁在房间内，连着十几天一个人也不见。”
代老头说着，心里却在叹息，随后慢悠悠的说道：“整整十几天，我们几个老头一直在外面劝着，最后等苏明城打开房门的时候，头发全部变成了白色，精神萎靡，宛如风烛残年的老头。”
凡辰听着，心里不免起了怜悯之心，“苏明城身为天纵大陆第一天才，正直意气风发的时候，父母遇害，喜欢的女人也和别人结婚了，接连而至的打击，将这个天才击垮了。”
“沐亦冰的婚事我也有参与，所以当初我看着苏明城的样子，心里觉得愧疚。于是我就想着赶紧让苏明城也结婚了，这样他或许就忘了沐亦冰。”代老头说道。
凡辰一阵无语，“所以你就随便找了一个女人，塞给了苏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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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代老头说道。
凡辰点头，代老头在给地图的时候讲过，苏明城整日修炼，忽略了妻子，致使苏倾心的母亲郁郁而终，苏倾心也因此恨上了她亲生父亲。
“你不是说沐亦冰悲剧的开始吗？后来沐亦冰和欧阳琼楼怎么样了？”关于父母的事情，凡辰心里也很想知道这些，可是却不敢表露，只能淡淡的问道。
“他们两个结婚没几天，欧阳就拿着残图来找我了；当时欧阳的心其实就已经非常向往灵界大陆。之后我给欧阳标注出位置之后，他就带着沐亦冰，夫妻两个人一起去寻找了。”
“不过当时苏明城的父母还没有遇害，否则以亦冰温柔的性格，恐怕会留下来安慰苏明城，那样的话苏明城也不至于一夜白头。”
说着，代老头摇头感叹到：“真是造化弄人啊。”
“两年多以后，沐亦冰一个人回来了。”代老头说道：“因为当时沐亦冰怀孕了，而欧阳将她送到了天宇城，就再次踏上了寻找的征程。”
“说来也巧，没过多久，苏明城的妻子也怀上了现在的苏倾心。”代老头说着，脸上充满了回忆，“当时我还开玩笑的说两家儿女可以定亲。”
凡辰脸上一阵僵硬，定亲的话，不就是他和苏倾心吗？
不过代老头接下来的话让凡辰放心了，“当时沐亦冰拒绝了，她当时说孩子喜欢谁是孩子的自由，她不想为还没出生的孩子做决定。”
凡辰听完，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随后问道：“后来呢？”
“后来，孩子还没出生呢，灵界四宗招人就开始了，而欧阳当时也获得奇遇，这个机遇你应该也得到了吧？”看着凡辰后天八玄的实力，全身沉稳的气息，代老头问道。
“没错。”凡辰点头说道。准确的说，凡辰获得的传承才是真正的传承，而欧阳琼楼得到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代老头点头，也没有问是什么，随后继续说道：“当初欧阳获得奇遇，实力突飞猛进，达到先天五玄；而苏明城因为深受打击，所以当时也才先天四玄；不过两人的各项能力，全部遥遥领先于同辈的人，所以同时被四宗选中。而苏明城因为父母去世，留下两个不成器的弟弟，所以拒绝了。”
“而欧阳琼楼没有考虑沐亦冰的情况，抛下怀孕的沐亦冰，只身前往灵界大陆了对吗？”凡辰眯着眼睛问出这个问题，同时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这种笑容让然看着不寒而栗。
代老头此时正陷入回忆，倒是没有注意到凡辰的表情，继续说道：“没错，当初欧阳说在灵界大陆安顿好之后，就回来接亦冰，可惜这一去了无音讯，都二十年了，不知生死。”
凡辰收起笑容，只是静静的思考，没有说话。
代老头说完，看着凡辰问道：“你小子怎么不说话？”
凡辰摇摇头，淡淡的说道：“前辈之间的事情，我不予评价。”
代老头小子指着凡辰，说道：“你小子还真是理性啊，谁是谁非你心里都清楚，可就是不说。”
“不过欧阳临走前，倒是给孩子留下一个名字。”代老头继续回忆的说道：“好像是‘欧阳辰凡’，他希望是儿子的话如同星辰一样璀璨一生，女儿的话就平平凡凡，安安稳稳的度过人生。”
“可是，当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亦冰当时怀的是双胞胎，一男一女，于是亦冰在名字后面加上心字，于是就成了欧阳凡心和欧阳辰心。之后，沐亦冰不顾沐老头的反对，带着两个孩子，毅然决然的回了欧阳村，去照顾欧阳的父母，尽一个儿媳的义务，同时也为欧阳补上欠缺的孝心。”
“沐亦冰，真是一个温柔的女子。”
凡辰脸色平静的，语气也仿佛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但是心里却充满了怀念。
在他的记忆里，母亲沐亦冰平时非常温柔，温柔到让人都不忍心去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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