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章，往事
看见凡辰的手上的长老卡，莫长老瞬间愣住了。
凡辰虽然成为内院长老已经半年了，但是知道的人寥寥无几，最多就只有天纵帝国的几个人以及代老头和沐易长老。
“怎么，不相信吗？”看见莫长老不说话，凡辰直接问道。
莫长老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有点不敢相信。”
凡辰捏着内院长老卡，同时说道：“也是，换个思路想想，我也不敢相信。”
这倒是能理解，一个初入内院的人居然直接成为内院长老，而且内院长老实力可都是炼精化神，而凡辰才后天八玄而已。
说着，凡辰将自己的长老卡递了过去，同时说道：“既然莫长老不信，可以检查一下我的长老卡，我想你当了这么多年长老，一定对长老卡很了解吧。”
“嗯。”莫长老接过卡片，研究了半天，才递给凡辰，同时说道：“没错，就是内院长老卡，你是怎么得到的？”
凡辰摇头说道：“此事莫长老就没必要知道了，我只想知道，莫长老为何在此？”
莫长老皱着眉，虽然带着疑惑，但是还是说道：“此次代校长回归，带回了黑天宗的消息，你同样身为内院长老，这一点你不知道吗？”
对于黑天宗的消息，凡辰当然知道了，毕竟这些消息还是他刻意留下来的。
不过表面上凡辰还要装作不知道，因为代老头不想将凡辰牵扯进来，所以什么都没有说过。
因此，凡辰摇头说道：“不知道，不过我刚从天纵帝国回来，莫轻言的死我知道。”
“哦。”莫长老点了点头，随即解释到：“代校长从莫轻言身上找到一份名单，其中有我们天宇学院的成员。”
“这倒是一件大事，可是这些和你在这里盯着天老有什么关系？”凡辰全身紧绷，防备着莫长老。
莫张老摆了摆手，说道：“不要紧张，我才刚说到关键的地方。”
“今天代校长回去之后，连忙召集了所有内院长老，并且发出消息通知还没有回来的内院长老，赶紧回归。”莫长老一口气解释到：“随后将黑天宗的大致消息告诉我们之后，同时去往外院的会议上，将黑天宗的消息放了出去。”
听到这里，凡辰脸上一愣，随后皱着眉问道：“也就是说，代校长怀疑外院长老们有黑天宗的人，因此故意放出消息，然后让你们这些内院长老盯着，看有没有黑天宗的卧底，对吗？”
莫长老说完，凡辰大致就全部猜出来了。
“不愧是颠覆了天纵帝国的人，仅仅几句话就猜出了我们的目的。”莫长老点头称赞到，“代校长确实是这么想的。”
“那么为什么代校长不怀疑你们这些内院长老。”凡辰直言问道。
莫长老听了，指着凡辰手上还没有收起来的长老卡，同时说道：“别忘了，你也是内院长老。”
“哦。”看着手上的长老卡，凡辰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同时改口说道：“为什么不怀疑我们这些内院长老。”
听见凡辰改口，莫长老才回答到：“每一个长老都是经过严格筛查的，所以出问题的几率很小；而内院长老虽然看着地位尊崇，但是却没有多少实权，你觉得黑天宗会放任炼精化神这种强者不用，留在内院长老这种虚位上吗？”
“而且，我们这些内院长老待遇优厚，玉石、灵药等从来没有断过，所以我们有必要投靠黑天宗吗？”
凡辰听了，也点了点头，也觉得没有这个可能，黑天宗宁可派出先天境界放置在外院长老的位置上，也不可能放任炼精化神在内院长老这种虚位上。
了解到这些之后，凡辰直接说道：“莫长老，你回去吧，我不相信天老会是黑天宗的人。”
“我也不信，但是职责所然。”莫长老站在原地没有动，直接反驳到，“现在学院已经进入紧急时刻，代校长下的命令是，盯住所有外院长老，所以我也不能违抗命令。”
听见这个，凡辰也无法反驳，无奈的说道：“你这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以我对天老的了解，他根本不可能背叛天宇学院转而加入黑天宗的。”
“我知道。”莫长老说道：“天韧行的脾气，我比你还了解他，毕竟我和他可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
听见这话，凡辰一副好奇的样子，直接问道：“嗯？莫长老和天老是师兄弟吗？”
“怎么，有兴趣听我说话了？”莫长老直接说道。
从刚才开始，凡辰就一直在赶他离开，现在倒是好奇的问起来了。
“关于天老的事情，我听一听也无妨。”凡辰饶有兴致的说道。
“好吧，反正监视天韧行那个家伙也很无聊。”莫长老一改以前的严肃，换上了笑意的表情，随后慢慢说道：“我和天韧行其实也不算是师兄弟，只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
“天老的老师，我记得是上一任外院院长，不过名字天老倒是没说。”凡辰现在还隐约记得，天老被帝国追杀，还是被上一任外院院长保下来的。
“没错，上一任院长姓聂，我们都叫他聂老师。”莫长老追忆的说道：“我们都算是聂老师的学生，但都不是弟子。”
“那么现在聂院长呢？”凡辰直接问道。
听见这个，莫长老感慨的说道：“在外院院长的位置上干了一辈子，已经去世了。”
“说实在的，我真怀念那段时光。”莫长老回忆着以往的事情，同时说道：“当初我们五个人同时在老师的指导下修炼，我的资质算是最差的。”
“其他几个人呢？”凡辰问道。
“两个你认识，就是天韧行和韩诺，他们两个当初就整天吵架，几乎见面都要打起来的程度。”莫长老说道：“至于另外两个，早就去了灵界大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忘了叫什么名字了。”
凡辰听到这里，眨了眨眼睛，同时好奇的问到：“莫长老，也不对啊，既然你的资质是最差的，为什么你的实力反而是最强的？”
他和韩院长、天老都在一起修炼，现在韩院长和天老都还是先天境界，而莫长老都已经炼精化神三玄了。
“他们两个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实力才进步这么慢的。”莫长老翻了翻白眼，直接说道：“韩诺那个家伙是因为外院事务缠身，根本没时间修炼，所以才会如此。至于天韧行那个人，完全是因为他自己的矛盾心理，所以才十几年实力未进一步。”
“天老因为自身矛盾？”凡辰抓住关键，再次追问到：“为什么？”
莫长老也没想过隐瞒，直接说道：“其实十几年前天老头就已经达到了先天七玄，而这十几年来，实力未进分毫。”
“十几年未进分毫？”凡辰闻言，立刻愣住了，这个信息可有点大啊，“为什么？”
“要我说的话，就是那个家伙自己心里的矛盾而已。”莫长老直接说道：“当初他的实力比我还要强，可是就因为十几年前儿子的事情，才会如此。”
“天向问吗？”凡辰心里一阵疑惑，说道：“也不对啊，遇到这种事情，天老不是更应该加紧修炼，才好报仇吗？”
“你太小看天韧行的想法了。”莫长老翻了翻白眼，随即说道：“天韧行那个家伙平时很温和，但是确切的说，就是有点犹豫，拿不定注意，所以他的的想法可以说非常矛盾。”
“当初儿子儿媳死在天纵帝国，按照普通人的想法，肯定和你一样想着报仇，可是天韧行那个家伙不是普通人。他曾经是天纵帝国的皇子，心里还有天纵帝国。所以第一时间想要报仇，但是却又不想报仇。”莫长老说完，问道：“你这么聪明，应该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吧。”
凡辰听了，慢慢点了点头，说道：“算是能听懂。”
“天老一边身为父亲，应该想着去报仇，但是却又为以前皇子的身份所累，对天纵帝国还有情分，所以催促自己不能报仇。”
“这样矛盾的心里下，天老干脆选择放弃修炼；因为只有先天七玄的话，根本无力报仇，对吗？”
“差不多。”莫长老直接说道：“其实，最关键的还是天纵帝国那个老怪物，也就是是天韧行那个家伙的父亲，若是没有他在，天老头对天纵帝国不可能还有这份心思。”
凡辰听了，了然的点了点头，虽然他从小无父无母，但是对付父母这种事情，凡辰也做不出来，而且天老也不是天无心那种从小就是为了皇位培养起来的皇子。
这时，莫长老再次说道：“而且还有一个关键的原因，那就是天心儿。”
“天韧行那个家伙，怕自己突破到炼精化神之后，忍不住去天纵帝国报仇，若是这么做，一旦身死在天纵帝国，那么天心儿将会变为孤儿，就算是有我们照顾，也不如天老头来的心细。”莫长老说出了最后的原因。
而在凡辰听来，这才是最为关键的原因，天心儿一直是天老的宝贝，这一点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莫老头，你说够了没？”
两人一惊，同时看了过去，发现天老不知何时就站在那里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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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辰虽然成为内院长老已经半年了，但是知道的人寥寥无几，最多就只有天纵帝国的几个人以及代老头和沐易长老。
“怎么，不相信吗？”看见莫长老不说话，凡辰直接问道。
莫长老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有点不敢相信。”
凡辰捏着内院长老卡，同时说道：“也是，换个思路想想，我也不敢相信。”
这倒是能理解，一个初入内院的人居然直接成为内院长老，而且内院长老实力可都是炼精化神，而凡辰才后天八玄而已。
说着，凡辰将自己的长老卡递了过去，同时说道：“既然莫长老不信，可以检查一下我的长老卡，我想你当了这么多年长老，一定对长老卡很了解吧。”
“嗯。”莫长老接过卡片，研究了半天，才递给凡辰，同时说道：“没错，就是内院长老卡，你是怎么得到的？”
凡辰摇头说道：“此事莫长老就没必要知道了，我只想知道，莫长老为何在此？”
莫长老皱着眉，虽然带着疑惑，但是还是说道：“此次代校长回归，带回了黑天宗的消息，你同样身为内院长老，这一点你不知道吗？”
对于黑天宗的消息，凡辰当然知道了，毕竟这些消息还是他刻意留下来的。
不过表面上凡辰还要装作不知道，因为代老头不想将凡辰牵扯进来，所以什么都没有说过。
因此，凡辰摇头说道：“不知道，不过我刚从天纵帝国回来，莫轻言的死我知道。”
“哦。”莫长老点了点头，随即解释到：“代校长从莫轻言身上找到一份名单，其中有我们天宇学院的成员。”
“这倒是一件大事，可是这些和你在这里盯着天老有什么关系？”凡辰全身紧绷，防备着莫长老。
莫张老摆了摆手，说道：“不要紧张，我才刚说到关键的地方。”
“今天代校长回去之后，连忙召集了所有内院长老，并且发出消息通知还没有回来的内院长老，赶紧回归。”莫长老一口气解释到：“随后将黑天宗的大致消息告诉我们之后，同时去往外院的会议上，将黑天宗的消息放了出去。”
听到这里，凡辰脸上一愣，随后皱着眉问道：“也就是说，代校长怀疑外院长老们有黑天宗的人，因此故意放出消息，然后让你们这些内院长老盯着，看有没有黑天宗的卧底，对吗？”
莫长老说完，凡辰大致就全部猜出来了。
“不愧是颠覆了天纵帝国的人，仅仅几句话就猜出了我们的目的。”莫长老点头称赞到，“代校长确实是这么想的。”
“那么为什么代校长不怀疑你们这些内院长老。”凡辰直言问道。
莫长老听了，指着凡辰手上还没有收起来的长老卡，同时说道：“别忘了，你也是内院长老。”
“哦。”看着手上的长老卡，凡辰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同时改口说道：“为什么不怀疑我们这些内院长老。”
听见凡辰改口，莫长老才回答到：“每一个长老都是经过严格筛查的，所以出问题的几率很小；而内院长老虽然看着地位尊崇，但是却没有多少实权，你觉得黑天宗会放任炼精化神这种强者不用，留在内院长老这种虚位上吗？”
“而且，我们这些内院长老待遇优厚，玉石、灵药等从来没有断过，所以我们有必要投靠黑天宗吗？”
凡辰听了，也点了点头，也觉得没有这个可能，黑天宗宁可派出先天境界放置在外院长老的位置上，也不可能放任炼精化神在内院长老这种虚位上。
了解到这些之后，凡辰直接说道：“莫长老，你回去吧，我不相信天老会是黑天宗的人。”
“我也不信，但是职责所然。”莫长老站在原地没有动，直接反驳到，“现在学院已经进入紧急时刻，代校长下的命令是，盯住所有外院长老，所以我也不能违抗命令。”
听见这个，凡辰也无法反驳，无奈的说道：“你这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以我对天老的了解，他根本不可能背叛天宇学院转而加入黑天宗的。”
“我知道。”莫长老说道：“天韧行的脾气，我比你还了解他，毕竟我和他可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
听见这话，凡辰一副好奇的样子，直接问道：“嗯？莫长老和天老是师兄弟吗？”
“怎么，有兴趣听我说话了？”莫长老直接说道。
从刚才开始，凡辰就一直在赶他离开，现在倒是好奇的问起来了。
“关于天老的事情，我听一听也无妨。”凡辰饶有兴致的说道。
“好吧，反正监视天韧行那个家伙也很无聊。”莫长老一改以前的严肃，换上了笑意的表情，随后慢慢说道：“我和天韧行其实也不算是师兄弟，只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
“天老的老师，我记得是上一任外院院长，不过名字天老倒是没说。”凡辰现在还隐约记得，天老被帝国追杀，还是被上一任外院院长保下来的。
“没错，上一任院长姓聂，我们都叫他聂老师。”莫长老追忆的说道：“我们都算是聂老师的学生，但都不是弟子。”
“那么现在聂院长呢？”凡辰直接问道。
听见这个，莫长老感慨的说道：“在外院院长的位置上干了一辈子，已经去世了。”
“说实在的，我真怀念那段时光。”莫长老回忆着以往的事情，同时说道：“当初我们五个人同时在老师的指导下修炼，我的资质算是最差的。”
“其他几个人呢？”凡辰问道。
“两个你认识，就是天韧行和韩诺，他们两个当初就整天吵架，几乎见面都要打起来的程度。”莫长老说道：“至于另外两个，早就去了灵界大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忘了叫什么名字了。”
凡辰听到这里，眨了眨眼睛，同时好奇的问到：“莫长老，也不对啊，既然你的资质是最差的，为什么你的实力反而是最强的？”
他和韩院长、天老都在一起修炼，现在韩院长和天老都还是先天境界，而莫长老都已经炼精化神三玄了。
“他们两个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实力才进步这么慢的。”莫长老翻了翻白眼，直接说道：“韩诺那个家伙是因为外院事务缠身，根本没时间修炼，所以才会如此。至于天韧行那个人，完全是因为他自己的矛盾心理，所以才十几年实力未进一步。”
“天老因为自身矛盾？”凡辰抓住关键，再次追问到：“为什么？”
莫长老也没想过隐瞒，直接说道：“其实十几年前天老头就已经达到了先天七玄，而这十几年来，实力未进分毫。”
“十几年未进分毫？”凡辰闻言，立刻愣住了，这个信息可有点大啊，“为什么？”
“要我说的话，就是那个家伙自己心里的矛盾而已。”莫长老直接说道：“当初他的实力比我还要强，可是就因为十几年前儿子的事情，才会如此。”
“天向问吗？”凡辰心里一阵疑惑，说道：“也不对啊，遇到这种事情，天老不是更应该加紧修炼，才好报仇吗？”
“你太小看天韧行的想法了。”莫长老翻了翻白眼，随即说道：“天韧行那个家伙平时很温和，但是确切的说，就是有点犹豫，拿不定注意，所以他的的想法可以说非常矛盾。”
“当初儿子儿媳死在天纵帝国，按照普通人的想法，肯定和你一样想着报仇，可是天韧行那个家伙不是普通人。他曾经是天纵帝国的皇子，心里还有天纵帝国。所以第一时间想要报仇，但是却又不想报仇。”莫长老说完，问道：“你这么聪明，应该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吧。”
凡辰听了，慢慢点了点头，说道：“算是能听懂。”
“天老一边身为父亲，应该想着去报仇，但是却又为以前皇子的身份所累，对天纵帝国还有情分，所以催促自己不能报仇。”
“这样矛盾的心里下，天老干脆选择放弃修炼；因为只有先天七玄的话，根本无力报仇，对吗？”
“差不多。”莫长老直接说道：“其实，最关键的还是天纵帝国那个老怪物，也就是是天韧行那个家伙的父亲，若是没有他在，天老头对天纵帝国不可能还有这份心思。”
凡辰听了，了然的点了点头，虽然他从小无父无母，但是对付父母这种事情，凡辰也做不出来，而且天老也不是天无心那种从小就是为了皇位培养起来的皇子。
这时，莫长老再次说道：“而且还有一个关键的原因，那就是天心儿。”
“天韧行那个家伙，怕自己突破到炼精化神之后，忍不住去天纵帝国报仇，若是这么做，一旦身死在天纵帝国，那么天心儿将会变为孤儿，就算是有我们照顾，也不如天老头来的心细。”莫长老说出了最后的原因。
而在凡辰听来，这才是最为关键的原因，天心儿一直是天老的宝贝，这一点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莫老头，你说够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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