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第 129 章_逃婚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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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第 129 章

  陆承谨若有所思,点点头:“话也没错,看来只能等着小丫头自己慢慢走出来了。下午,我们去襄王府时,带她一起去转转散散心。也许,她一高兴起来,便什么烦恼痛苦都忘记了。

  赵嘉宁笑了声:“我们下午去襄王府是探望王嫂,说的好像是去游玩似的。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有了个主意,不如把稷儿也带去吧。他这小精灵鬼聪明,又会说话,是个开心果。兴许他还能安慰初琼小丫头呢。就当给稷儿也放个假。”

  想想赵稷那股调皮劲,指不定玩的有多疯。陆承谨笑道:“稷儿,这回要一蹦八尺高了。有的玩了。”

  陆承谨抬眸看了一眼日色,她说道:“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进宫去,替稷儿告假。”

  赵嘉宁也深表同意,和弟弟几日不见,她也越发想念弟弟,当下两人便进宫去了。

  来到尚仪宫,陆承谨征求柳妃娘娘的意见。柳妃对这女婿向来很满意,越看心中越欢喜。

  关于陆承谨提的意见,柳妃笑着说道:“稷儿这孩子最近越发贪玩,自从上次与你们出去之后。这孩子心都玩飞了,日日想着蹴鞠。听嬷嬷说,他睡着时,做梦了都要说与之相关的梦话。”

  陆承谨笑了:“孩子们都贪玩,谁小时候不爱玩呢,劳逸结合才是最好的。”

  柳妃点头:“说得也是。那我便让窦嬷嬷,去太学院夫子那告个假。”

  “不需要窦嬷嬷去,还是我去吧。我刚好也想去太学院附近转转。”

  她记得原主有很深的书院情节,原主平日里很爱去太学院。是以,陆承谨也想去感受一下那种氛围。

  从尚仪宫离开,同柳妃娘娘告辞,陆承谨与赵嘉宁来到太学院。

  这会儿已临近正午时分,冬日的太阳暖暖照着,照在风雨亭上,照在春波台上。

  鸟儿们也享受舒适的太阳,蹿在枝头上叽叽哇哇叫,给太学院增添了一份生机。

  陆承谨虽非原主,可是她走在太学院中,也觉得莫名自豪,心中生出一股亲切感。于赵嘉宁而言,这股亲

  切感尤甚。

  赵嘉宁年少时在太学院求学,这里有她儿时的点点滴滴过往。也有她和少年陆承谨促进感情的地方。

  她对太学院有一种特殊情怀,如今故地重游,赵嘉宁心中不免生出些许感慨,她脑海中一边回忆着往事,一边说道:“时光匆匆,儿时在太学院求学,如今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十多年。”

  赵嘉宁望向春波台,眼眸中带着点点柔情与笑意,更多的心绪和回忆涌了上来:“你还记得这春波台吗?”

  陆承谨不是原主,自然不记得。她赶紧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原主儿时,太学院读书的情景。

  不得不承认,越是回忆着,她对原主越心生敬佩之情。

  原主十岁时,便在这春波台上,舌战夫子。那时候夫子说的是一篇军事策论,孩子们几乎答不下来,只有原主让人眼前一亮。

  赵嘉宁其实,就是在那会儿开始关注原主。年少时虽无情爱之意,但却很欣赏原主。

  赵嘉宁把目光从直播台上移开,落在眼前人身上,她面带微笑,眼中除了爱意之外,也有欣赏之情:“那时的你才十岁,便已经这么出色了。连夫子都论不过你。”

  陆承谨笑了笑,既然她如今真实身份已经被赵嘉宁知晓。那些往事,她当然也不会隐瞒。虽然那些是属于原主的往事。

  陆承谨道:“我那时年少不懂得收敛锋芒,在春播台上与夫子一番辩论后,你对我刮目相看。可你知道回家,我面临着什么吗?”

  赵嘉宁:“你母亲肯定很开心,笑的合不拢嘴吧,毕竟孩子这么有出息。”

  “还笑得合不拢嘴?”陆承谨心里还是挺委屈的,替原主感到委屈。原主前半生过得非常压抑,童真童趣,与她几乎沾不上边。

  陆承谨缓缓说着原主的往事:“我娘,让我在陆家祠堂里跪了半宿。原本是让我跪一宿的,后面跪着跪着,我睡着了。”

  赵嘉宁眼眸中露出惊讶之色,十分不可置信,按说一个十岁的孩子如此出众,为人父母的要感到无比骄傲自豪才对。

  她的弟弟

  赵稷没有少年陆承谨那般出色,哪怕蹴鞠时,多踢进去一个球。她的父皇母后,都要为之骄傲雀跃许久。

  “你母亲竟然罚你?一个十岁的孩子要跪半宿,膝盖一定很痛吧?”

  陆承谨一边缓缓走着,一边低声道:“很麻很痛。”

  赵嘉宁突然间十分心疼,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叹息道:“你那般出众,你娘对你还不满意吗?不对,娘对你嘘寒问暖,从不会忽略你分毫,怎么会对你那么狠心呢?”

  在赵嘉宁眼中,谢朝云善良,坚强,陆承谨更是无微不至照顾。这样的母亲,又怎会无故责罚年幼孩子呢?

  陆承谨:“这说来话长。我娘,自然是非常疼爱我。不过因为身份问题,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告诉我,不可张扬,要收敛锋芒。否则的话会引人注意。注意的人多了,我的身份更容易露出破绽来。”

  “我懂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处于众人必毁之。”赵嘉宁越发感叹陆承谨的不容易,“十来岁,正是天真无邪欢乐的年纪。可你从小却背负了这么多,实在太不容易。若不是因为你身份,你肯定比现在更有成就。”

  赵嘉宁也吐露着自己心声:“不瞒你说,我之前也觉得十分奇怪,像你这么才干出众的人,为何一直没有展露出来。平渊之战时,是涉及到大齐边境六州,你才站出来的对吗?”

  “对,我原本寄望于朝廷大军击败敌寇,谁知大军半路折戟。我身为臣子怎能任由敌人入侵,践踏大好山河。只能……披甲上阵。”陆承谨苦笑了下,“那些事都过去好远了,原本是该尘封在记忆中的。只是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说给你听。”

  陆承谨绝不是为了博赵嘉宁同情,更不是卖惨,她只是觉得原主那些年好委屈。如今她占了原主的身子,想把原主曾经所受的这些委屈倾泻出来。

  赵嘉宁眉眼低垂,竟有些如鲠在喉,多么想时光回溯过去,她和陆承谨一同承担着那些包袱。

  “如果时光能倒流的话,如果早点发现了你身份,我一定会陪在你身旁开导你,替你分忧

  ,不会让你独自一人在那条艰苦的路上,踽踽独行那么多年。”

  陆承谨牵着她的手,会心一笑:“你现在陪伴着我,我已经很开心了,不必说回到过去。”

  两人牵着手缓缓前行,每走一处,赵嘉宁似乎都有童年时的记忆,她们沐浴在冬日的阳光下,心头生暖。

  漫步过风雨亭,春波台,阳光照在上面暖洋洋,万物静谧而美好。

  再绕过一间间屋舍,最前面一座庄严古朴的建筑就是太学院,这是大齐最高学府,它并不辉煌,也并不豪华,保留着最古朴的风格。

  永安帝十分注重教育,当时就曾想要把太学院好好装饰一番。不过遭到了许多大儒夫子的反对。夫子们一直认为学生求学,学的是知识,修的是人品,没必要对学府大家修饰,保留最原始最古朴的风格,才是最有风韵的。

  皇帝后面一听也觉得是有道理,因此也没有大加装饰。往学院里面增添了更多书籍,派了更多的文人来修订典史。

  一时间太学院风光无限。王孙公子公主们,从小就会被送到太学院里来读书。

  陆承谨与赵嘉宁到来时,赵稷刚好上最后一堂课。

  赵稷如今的夫子,便是两朝帝师,已近花甲之年,他同时也是陆承谨的启蒙恩师。

  夫子名号杜敬梅,是当代大儒,他头戴一顶粘帽,留着长长胡须,已须发皆白。很有学问,但也是个老学究,这是一板一眼。

  只是赵稷向来不喜欢这人,碍于他父皇硬塞过来的,推脱不了。这是今年迄今为止,他换的第四位夫子了。

  原本杜老夫子教了好多学子。可永安帝拜托老夫子单独给赵稷上两堂课。其它学生早已放学,赵稷还在这里跟夫子单独学。

  小赵稷心中不满,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学?一心想着放学回宫,对于其它早早解脱的孩子们,表示万分羡慕。对于他自己的处境,愁眉不展。

  赵稷咬着笔杆,手托着下巴,不停地看向窗外枝头上欢喜雀跃的鸟,对杜老夫子所传授的知识,半个字也没听进

  。

  夫子皱眉,戒尺在赵稷的桌上猛烈一拍。赵稷顿时吓了一跳,收回目光来,愣愣看着夫子。

  夫子提问赵稷,赵稷却很流利回答了出来,相反还把夫子问倒,气到了。

  夫子沉思良久,叹息,最后默默收回戒尺。

  陆承谨和赵嘉宁恰好站在窗外,把这一幕全都瞧见了。看到夫子那沮丧又委屈的模样,陆承谨笑得不行,还是没忍住,发出低低的笑声来。

  赵嘉宁怕她打扰秩序,赶紧把陆承谨拉到一旁去了。

  只是这熟悉的笑声再怎么轻,还是被耳聪的小赵稷听到了。赵稷转头来一看,瞧见了自家姐姐姐夫的身影后,小孩子眉眼露笑,赶紧收拾东西,把书本装在兜里。

  也不知,他同杜老夫子说了什么,老夫子看了一眼这孩子后,犹豫片刻,还是点点头,放他出去了。小赵稷眉飞色舞,蹦蹦跳跳,就如同是从监狱里飞出来的小鸟一样,自由自在。

  他跟在姐姐姐夫身影后,一路小跑,很快便追了上来。因是小跑而来的,赵稷脸色有些涨红,额头上也出了不少汗。阳光照在上面,显得赵稷越发粉嫩、玲珑剔透。

  赵嘉宁掏出手帕来,替她轻轻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稷儿,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了?夫子不会生气吗?”

  “不会生气,我刚才同夫子说了,他同意我出来。”赵稷得意笑了笑,“阿姐,莫担心。”

  陆承谨笑意不止:“稷儿啊,方才,老夫子的脸都被你气绿了。”

  赵稷昂首:“没办法,谁让我太聪明呢。对了,阿姐姐夫,你们怎么来了?是特意来探望我的吗?”

  陆承谨:“我们下午去襄王府,本来是打算带你一起去的。所以特地来向夫子告个假,没想到,这回连告假都省了。”

  赵稷手舞足蹈:“哦耶,下午去找襄王哥哥玩。上回,襄王哥哥围棋赢了我,这回我要赢回来。”

  …………

  与此同时,襄王府。

  襄王妃近来心情愉悦,她成婚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终于盼来子嗣。王妃觉得这是上天的恩赐,每天早晚烧香拜菩萨,希望菩萨

  能保佑她顺利诞下子嗣。

  襄王妃刚烧香,拜完菩萨。洗了洗手,用手帕擦干后,吩咐着含珠:“含珠,三日后,你代我备些香钱去长峰观,去报国寺。记住,多备些。”

  含珠闻言后,心中冷笑,又在开始打着坏主意,可脸上却挤出了一堆笑容来。她这些年伪装的很好,滴水不漏,堪称天衣无缝。

  她是一只毒蝎子,善良早就泯灭了,和皇后那伙人沆瀣一气,对襄王妃进行百般残害。王妃的前几个孩子,全是死于含珠之手。

  可怜襄王妃吴氏对此一无所知,从来没有心生怀疑,甚至把含珠当成了最值得依靠的丫鬟。对含珠平日里的工钱,也是多给了好几倍。

  含珠装出一副恭敬模样,又开始抛出那一份伪装的善良,声音温柔:“王妃,您放心,我一定会准备许多香钱的,亲自去为您祈福。”

  吴氏是位非常亲切的江南女子,虽贵为王妃,身上没有半点娇纵之气。平日里待人处事十分温和,她对着含珠报以一笑:“我有孕在身,近来身子有些不适。不便来回奔波,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含珠笑着答应:“娘娘放心。”

  她心中冷笑:哼,祈福,你就等着胎死腹中吧!

  作者有话要说:含珠太可怕。

  能保佑她顺利诞下子嗣。

  襄王妃刚烧香,拜完菩萨。洗了洗手,用手帕擦干后,吩咐着含珠:“含珠,三日后,你代我备些香钱去长峰观,去报国寺。记住,多备些。”

  含珠闻言后,心中冷笑,又在开始打着坏主意,可脸上却挤出了一堆笑容来。她这些年伪装的很好,滴水不漏,堪称天衣无缝。

  她是一只毒蝎子,善良早就泯灭了,和皇后那伙人沆瀣一气,对襄王妃进行百般残害。王妃的前几个孩子,全是死于含珠之手。

  可怜襄王妃吴氏对此一无所知,从来没有心生怀疑,甚至把含珠当成了最值得依靠的丫鬟。对含珠平日里的工钱,也是多给了好几倍。

  含珠装出一副恭敬模样,又开始抛出那一份伪装的善良,声音温柔:“王妃,您放心,我一定会准备许多香钱的,亲自去为您祈福。”

  吴氏是位非常亲切的江南女子,虽贵为王妃,身上没有半点娇纵之气。平日里待人处事十分温和,她对着含珠报以一笑:“我有孕在身,近来身子有些不适。不便来回奔波,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含珠笑着答应:“娘娘放心。”

  她心中冷笑:哼,祈福,你就等着胎死腹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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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珠闻言后,心中冷笑,又在开始打着坏主意,可脸上却挤出了一堆笑容来。她这些年伪装的很好,滴水不漏,堪称天衣无缝。

  她是一只毒蝎子,善良早就泯灭了,和皇后那伙人沆瀣一气,对襄王妃进行百般残害。王妃的前几个孩子,全是死于含珠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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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珠装出一副恭敬模样,又开始抛出那一份伪装的善良,声音温柔:“王妃,您放心,我一定会准备许多香钱的,亲自去为您祈福。”

  吴氏是位非常亲切的江南女子,虽贵为王妃,身上没有半点娇纵之气。平日里待人处事十分温和,她对着含珠报以一笑:“我有孕在身,近来身子有些不适。不便来回奔波,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含珠笑着答应:“娘娘放心。”

  她心中冷笑:哼,祈福,你就等着胎死腹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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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保佑她顺利诞下子嗣。

  襄王妃刚烧香,拜完菩萨。洗了洗手,用手帕擦干后,吩咐着含珠:“含珠,三日后,你代我备些香钱去长峰观,去报国寺。记住,多备些。”

  含珠闻言后,心中冷笑,又在开始打着坏主意,可脸上却挤出了一堆笑容来。她这些年伪装的很好,滴水不漏,堪称天衣无缝。

  她是一只毒蝎子,善良早就泯灭了,和皇后那伙人沆瀣一气,对襄王妃进行百般残害。王妃的前几个孩子,全是死于含珠之手。

  可怜襄王妃吴氏对此一无所知,从来没有心生怀疑,甚至把含珠当成了最值得依靠的丫鬟。对含珠平日里的工钱,也是多给了好几倍。

  含珠装出一副恭敬模样,又开始抛出那一份伪装的善良,声音温柔:“王妃,您放心,我一定会准备许多香钱的,亲自去为您祈福。”

  吴氏是位非常亲切的江南女子,虽贵为王妃,身上没有半点娇纵之气。平日里待人处事十分温和,她对着含珠报以一笑:“我有孕在身,近来身子有些不适。不便来回奔波,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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